1 重生回来黑化成厌世青年反被熟妇毒枭湿身引诱(6 / 57)
展现给我看。
一只手把勃起的鸡巴压在小腹上,另外一只向下,手指撑开已然被淫水浸湿而水光淋漓的艳红骚逼,将张合翕动湿润糜红的逼口亮给我看。
他那双睡凤眼懒散的微眯起来:“没办法,逼痒,想被你的大鸡巴操。可能这段时间被你操熟了,离了你的鸡巴就不行。”
我已经很适应他那张嘴时不时吐出来的骚话,面上没有表情,内心毫无波动,只是没睡够的起床气牵连我压抑的戾气,让我有些烦,认命的翻身朝他压了上去。
我的鸡巴在他刚刚撸摸的时候就硬了,膨大的龟头顶在他阴蒂上碰撞摩擦,毒枭的呼吸一下子就乱了,他掰着逼的手握住我上下挺动还在找位置的鸡巴,引导着我操进了那口风骚熟软的屄穴。
刚将整根埋了进去,我就感觉鸡巴一下子被内里粘连着滑腻淫水,温嫩柔软的骚肉给裹缠住了,内里细细密密的褶皱与鸡巴上的淫筋沟壑就像古建筑常用的榫卯一样,严丝合缝的紧扣贴合。
好像确实如毒枭所说,他已经被我肏熟,连阴道都完全成了我鸡巴的样子,不然没法解释这份契合。
毒枭在我进来之后,双腿直接挂上我的腰,双手勾住了我的脖子,情潮上脸,微阖着睡凤眼,舒服的直喘。
我倒没急着开操,而是立直了身体。
他双手勾着我的脖子,跟着我坐了起来,体位的变化让我操的更深,他脸上的红潮开始向下朝脖子和胸口蔓延,眉头微蹙着闷哼,浑身打了个哆嗦,显然也被这个体位刺激的不行。
水雾迷离的睡凤眼瞥向我,看我摆出的架势,他也明白过来我要干什么,扯了嘴角调笑,“叔叔水多你是不是很困扰啊?老是弄湿床单嗯——”
懒得听他口花花的废话,我把住他大腿根往我身上一提,直接挪至床边。
我确实是怕床又被他丰沛的淫水弄脏,才想着转移阵地。
家里的床用四件套统共就那几件,即使现在大夏天的,容易干,但就我两做爱的频率,再多的四件套都不够洗的。
你说用完就扔?我现在可是在啃老本啊朋友,没有收入,存款每日愈下,更别说这老本还是组织打来的经费,用组织经费给自己买床上用品?总觉得怪怪的。
我下了床抱着他站起身来,骤然腾空让毒枭长手长脚的反射性用力抱住我与我贴的极近,那对巨乳都被迫压扁在我胸膛上,也因此都感应到双方剧烈跳动的心脏。
抱起一个一米八七的大男人对于经常坚持健身的我来说,不算重但也绝对不轻,所以我走的不算快。鸡巴随着我的步伐慢条斯理的顶撞着毒枭的肥逼,这个姿势因为重力,每次顶插抽撞虽然缓慢却也深重,能狠狠的顶到子宫口,让毒枭抖着身体发出痛苦又欢愉的低叫。
鸡巴在逼里进进出出,他那因快感而抽搐蠕缩的阴道内里分泌出汹涌浪水,兜不住的从抽插的缝隙中流出,随着我的走动,滴滴答答淋了一路,
我之前老说他在挨操上天赋异凛,天生就像个装男人鸡巴的套子,在操了他这么多次的现在,我发现,我自己在操人方面的天赋也挺异禀的。
毒枭的性欲这么重,可不管他什么时候要,我总是能硬的起来,而且因为持久力绝佳完全没有被索求过度的疲累感,往往毒枭射了三四次了,我可能才会出来一次。
不得不说,就做爱这方面,我跟毒枭可谓棋逢对手。
我把他抱到客厅,带着他一起倒进单人沙发,借着这股重力加速度的加持,我的龟头得以轻松破开子宫口的桎梏直接侵犯到毒枭的子宫。这是我多次试验后觉得比较省力的方法,不然要以普通操逼的方式操开这骚货的子宫可并不容易。虽然这逼自己说曾经阅屌无数,可这子宫口可不像被玩坏了的样子,紧致生涩的给人一种从未有人踏足造访过的感觉,不会以前上他的男人都是上不了台面的短小君吧?我瞬间有些理解他为什么会对我25的大鸡巴上瘾了。
被我压在单人沙发上的毒枭,因为子宫刚被侵入而猛地挺起了身子。他神色茫然似痛似乐,张了嘴巴却失了声,浑身颤抖着,一对巨乳都在跟着颤晃,鲜红的乳孔微张溅出一线乳白的奶汁。
他的脸、脖子和胸口已经彻底红透,身上其余蜜一般的肤色也被附着上一层情欲的粉。浑身汗湿的跟泼了油似的,让他皮肤看起来油光水滑的透着股色情。那倒在小腹处的鸡巴正射出一滩稀薄的白浊。
最近做爱频次高,他射的又多,再怎么龙精虎猛,精子分泌的量也是赶不上的。目前有的射,还得感慨毒枭的身体确实强健。我想了下他43岁的高龄,又觉得他强健的有些离谱。
摇了摇头,我舌头顶住了后槽牙正在忍耐高潮中的肉逼夹含鸡巴的剧烈快感。
敏感的龟头被子宫内丰沛的水液冲刷,娇嫩的子宫内壁对龟头马眼的吮吸与按摩,整个茎身现在正被高潮而抽搐颤缩的阴道死命绞缠含吸吞吮,像是有无数张饿极了的小嘴在嘬着柱根似的,爽的那叫一个头皮发炸!
绷紧了腰臀,在毒枭的身体重新放松下来后,我一手握住他的乳肉揉捏出各种模样,一手抓握他的腰开始挺腰送胯,正式开启了属于我的征伐。
对这个长在他身上的肉逼,我在日复一日的操弄下已经十分熟悉,现在整根拔出,再重重插入,刚刚被我凶狠破开的子宫口便像被攻破的城门一样中看不中用了,它再也拦不住我对娇嫩小巧的子宫进行侵犯,每次鸡巴整进整出都完全顶撞进了子宫,捣得那处溢出更多的浪水,兜也兜不住的随着鸡巴抽出时往外喷流。
毒枭已经完全在欲海中沉浮,且看他现在眼神发痴,颤着身子,张着嘴语不成句的胡乱浪叫,神情迷醉的伸手摸着自己小腹的模样,显然很喜欢子宫被鸡巴挞伐的感觉。
在他又一次被我插射,喷出比之前更为稀薄的一层精水时,他失焦的瞳孔恢复了一丝清明,握住我正在掐捏他红艳乳头的手,放到了脖子上。
我动作猛的一顿,不明所以的看向他。
毒枭勾下我的脖子吻了吻唇角,沙哑而含着情欲的声音蛊惑非常。
他说:“好宝贝,再让我体会一次窒息高潮吧,这次轻点别再把我弄昏了,嗯?”
一时之间,我不知道该震惊我们做了这么多次爱这逼竟然啵我嘴了?!还是该震惊这人他妈的就是个变态啊?!
掌心之下,是毒枭快速跳动的脉搏,强盛有力,可以很清晰的感受其生命力的蓬勃。
一股毁灭欲在心中升腾,让我真的很想就此截断这人旺盛的生命长河,让他在下一秒就干涸皲裂,沦为毫无生气的荒地被死神所接管。
也不知道毒枭他是彻底相信了我那套说辞,认为我上次差点掐死他,是意外,是我情绪失控下无意为之,还是就他妈单纯想追寻独特的快感?
我是真的想要他死啊!
这样刺激我真的好吗?
一边被情欲与仇恨灼烧炙烤,一边还要努力维持理智,生怕一个没忍住真的下狠手把毒枭当场格杀……
我觉得我好难。
但是已经沦落到这个地步,我根本无法拒绝他的要求。
先不说推拒了会败兴吧,我自身也难以克制或者说想放纵这种——
掌控着他的生命,随时都能摧毁的兴奋感。
就是这股难以言喻的兴奋,令我的手掌一贴上他的脖子就变得难以收回。
刚骂过人变态,可现在一瞧自己亢奋的手都在微微发颤的样儿……其实也挺半斤八两的。
再一次在内心自我谴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