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 / 1)
张凯一秒收回崇拜的目光:“我就知道你不靠谱。”
作者有话说:
黎年:“记仇且幼稚的二十三岁帅女生。”
张浔遇:“靠,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原谅我的拖延症。
年
“什么靠不靠谱,我看还是咱爸妈不怎靠谱,我这已经算好的了。”张浔遇懒得和他争辩,毫无意义。
张凯拿起那个娃娃:“这么丑,姐,你的审美直线下降啊,可以说是几乎没有。”
张浔遇一根手指勾着袋子,她只是瞥了眼张凯:“你自己看那一排娃娃机,全都是歪瓜裂枣的,就这一个还算眉清目秀的,所以游戏币全砸这里了。”
张凯也懒得说:“我也困了,回家吧姐。”他起身走到前台,拿游戏票换了两瓶运动饮料,右手那瓶顺势扔到张浔遇那里。
张浔遇稳稳接住,拧开喝了口:“味道不错,还以为所有运动饮料都巨难喝呢。”
“什么牌子的,我以后去买好略过它。”张凯把娃娃塞张浔遇提着的袋子里。
张浔遇:“忘了,不过你现在怎么熬不动了,以前不是吱吱歪歪打游戏打到凌晨五点还是一脸亢奋,现在这才几点,黑眼圈就这么重了。”
张凯挠了挠头:“上学都这样,凌晨睡,五点起,然后经历了一天知识的洗礼,虽然一点也没听进去,但是我仍然疲惫困倦,我两个星期都是这么熬过来的。”
张浔遇点头:“困了就睡,学必须得上,不过你姐我好歹也是一中的,你怎么能听不懂的。”
张凯对着她笑,勉强且苦涩:“选科选的纯文,根本不会背,根本听不下去,一听就想睡,我呢可能遗传了爸妈,而你应该是基因突变了。”
张浔遇有时候并不想打他,但是听到他的话又觉得手痒但是她忍住了:“你生物学挺好的,不选生物可惜了。”
“我也这么觉得。”极欠的语气。
张浔遇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在北京,她已经习惯了随时保持高效率,要让自己做的所有都挑不出一点错误。
她毕业后进入了百强公司工作,当时想的很简单,试试说不定就过了呢,结果好运还真就来了,成功入职。
结果里面的人一个卷得不行,海归,硕士真就是一抓一大把,自己比上不足,比下也没什么余,小心翼翼地干了一年,给自己干神经衰弱了。
张浔遇坐在电动车后座,感受着微凉的风,这里的一切好像都没有什么大的变化。
张凯从鞋柜里拿出一双新拖鞋,绿色的:“换这双,妈昨天买的。”
张浔遇把上面的标签扯下来:“看来咱妈心里还是有我的。”
“废话,没有你还能有谁?”张凯说完这句就回到卧室,把门关上。
张浔遇走到自己的卧室门口,站在门口发了会呆,推门进去。
里面的物品摆放基本没怎么动过,地面很干净,一看就是刚被打扫过。
张浔遇扑到床上趴着,闻到被子上洗衣液的香气,感觉浑身轻松。
她起身将门关上,从行李箱里拿出自己的睡衣换上,躺在床上,刚打开手机就看到十几个未接来电。
李洛在微信上发疯,框框发表情包,以至于点开微信的时候卡了一下,她直接拨去电话。
对面秒接:“大姐!你人呢,说好的晚点给我打电话,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十二点了,我去你有没有时间观念。”
张浔遇开的免提,这回比下午更炸裂:“我这不是有事,刚辞职,手机一分钱没有,你不得让我调理调理。”
对面安静了,恢復正常的音调:“行吧,行吧,回家的感觉很不错吧。”
“还可以,家的感觉多么温暖,我刚才还想着要不要回我的高中学校看看,但是我这么多年也没什么成就,也不知道老师还记不记得我了。”张浔遇靠在床头,身后垫着枕头。
“你去呗,怎么,没成就还不能回母校,它能给你赶出来,还有你成绩这么好,老师能不记得你?”
“我还记得之前一中女孩要剪短发,男生剪寸头,但是你知道吧,那个标准髮型的图片,我当时看都要难受死,实在是太短了,跟蘑菇力似的,然后我就耍聪明,剪了个狼尾,其实也不是狼尾,我也不知道怎么说,类似但是没有这么好看,当时我们班主任也没说什么,然后我就一直留这类髮型了,不过我听说现在改了,不让强製剪,好像是被人举报了,你说我当年怎么就没人举报呢,我还想谈个甜甜的恋爱呢,结果被学习压垮了。”
“我不知道,我当时上的私立高中,可以化妆谈恋爱,带手机电脑。”
“扎心了,老李。”张浔遇将手放到心臟位置:“我要哭出来了,那你怎么没出国留学。”
“出国留学?当然是因为不想呗,国外没意思。”语气一如既往地傲娇,随后又嚎起来,“都怪你,带偏话题,我爸的车被剐了,怎么办,天哪,就算是把我卖了我也赔不起啊,你有办法吗?”
“我?”张浔遇不敢置信的问了一遍,“大小姐,你看我像是有钱的样子吗?车坏了走保险或者找人修,找我是没用的。”
对面的语气都虚了下来:“我知道,这可能是我的最后一通电话,你也许再也见不到我了,这车实在是太贵了。”
“有这么严重?你爸就你这一个孩子,他能做什么,顶多关你禁闭,顺便把你卡停了,磨磨你的心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