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谁家小孩儿十六七还得喝N啊(2 / 25)
么小的崽儿吃别的而且这还是只金贵的雄虫,简直是家长失格。
赛斯摸摸青年已经瘪下去的肚子,估摸着时间也该是去给虫崽儿喂奶了。
“……”
邱玄看着面前熟悉的奶瓶奶嘴儿,嘴角微抽,他真的不饿,饱食度都还没过半呢,就是喝了一整瓶奶他现在有点憋得慌。
但终究是推拒不过新上任的雌虫男妈妈,那一瓶奶水还是灌进了青年的胃里,邱玄气恼地咬着奶嘴磨牙一边嘬嘬嘬。
然后……打了个带着奶味的饱嗝。
赛斯接回奶嘴快被咬烂的奶瓶,拍着他的背,准备把这只捡来的雄虫崽子重新哄睡着。
但是邱玄他,想上厕所。
很急。
在和赛斯艰难地拉扯下,他终于把雌虫关在门外,如愿以偿地独自一人在卫生间释放出膀胱积攒的尿液,抖了抖加油枪,青年如释重负。
一阵微风吹过他光裸的半截屁股蛋子,邱玄背脊一凉,一个猛回头正巧对上赛斯从门缝看进来的视线。
不是吧,烙铁,上个厕所你都要盯着看呐?青年看似平静的表面下已经在抱头尖叫了,邱玄僵着一张有些发红的脸,飞速把自己还在外面溜着的鸟塞回去。
然后顶着背后幽幽的视线冲厕所洗手。
邱玄冷着脸把自己塞回了被子里,一边自我催眠,反正睡着的时候洗澡换衣服估计什么都看过了,也不差这点,没事的,霉逝的……
没事个鬼啊!他这就退游!
冷静,打住,怎么能第一天打游戏就道心破碎了呢,他还有好多地方没探索过呢,邱玄试图自我劝说。
但是这只雌虫逼他喝奶!还偷看他上厕所!
奶的味道至少还行,到时候商量一下进食方式也不是不能忍,但是后面这个……噢该死,劝不了一点,还是退游吧。
青年闭目,试图唤出控制面板,但是祸不单行,控制面板上大片的灰色,正上方是滚动的公告:
【游戏维修中,请稍候…】
淦!
干什么?防退款机制吗?但是这是内测啊,还让不让人愉快地玩耍了?邱玄恨不得冲出去晃着游戏开发商的衣领子晃死他。
青年平躺在床上双手平放在小腹,露出一个疲惫而平静的微笑。
毁灭吧,赶紧的。
然后他就在雌虫家里渡过了喝了睡睡了喝的几日,邱玄都在怀疑这奶粉怕不是掺了安眠药才能让他喝完就犯困。
直到某天,赛斯收到了星网上买的新奶粉。
喝了一天新奶粉,他彻底确定了,那个旧奶粉就是有安眠药,多离谱啊,虫族给崽子喝的奶粉里有安眠药。
后来多嘴一问才知道,那奶粉是专门用来安抚被救援的哭闹虫崽,里面掺了些许安抚剂。
所以那不就是安眠药吗?
邱玄打了个哈欠,托着下巴,坐在工作间里看蹬着机械腿的雌虫爬上爬下地维修器件。
巨大的悬浮船带着烧焦后的黢黑,像是蜂巢一样被武器击打得千疮百孔,甚至都能透过其中一个孔洞看到另一边,而赛斯的任务就是尽可能地把它们修补好,并恢复这艘悬浮船的基础功能。
工作间里散乱地摆放着各种器具和材料,而雌虫难得板着脸,相当严厉地不允许青年随意地触碰,特别是那些装在特殊罐子里的材料。
邱玄鼓了鼓腮帮子,拿着雌虫给的几张草纸和炭笔在上面写写画画,实际上却是在点开控制面板刷新看最新公告。
那个退出游戏的按键依旧是破败的灰。
“啧”了一声,青年抬头却看见高大的雌虫向他走来,被汗水洇湿的内搭有些半透明,隐约能看见深色的布料下略深的肤色。
领口处的乳沟幽深,几条黑色的胸带把本就傲人的胸肌勒得都要从衣服里跳出来了,随着走动晃晃悠悠,像个逗猫棒一样勾着邱玄的视线。
无论看几次都能让青年倒吸一口凉气,他终于开始相信某些游戏里从沟里掏武器的可行性。
赛斯抬手将汗湿的短发梳回脑后,低头看着亮起的终端,似乎是在查看谁发来的信息,边走还边拿毛巾把脸上手上的汗擦了擦,免得惹虫崽儿不快。
“小孩儿,”雌虫弯下腰唤他,胸前的沟壑因为姿势的变化而完全展露在人类眼前,“你好像该上学了。”
嗯?啥?邱玄恨不得当个聋子,好歹毒的游戏,他好不容易放假打打游戏怎么还得在游戏上学。
青年坐在凳子上,闭眼装死。
耳朵进了茶听不见吼jpg
“宝宝乖,上学很好玩的,嗯?去吧,好不好?”
好玩个嘚!他可是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人类,怎么可能不知道上学是个什么狗屎日子。
“那里还有好多小虫崽儿,”雌虫单膝跪着好让他们视线持平,然后开口继续哄明显还在闹小脾气的小虫崽,“到时候能去交好多小朋友,然后一起玩,还有老师会教写字画画,宝宝这么画画这么厉害一定会被夸的。”
邱玄瞥了眼自己明显乱涂乱画的鬼图,十动然拒。
但是赛斯是只多负责任的虫啊,哪怕是对捡来的虫崽也是一切都为了对方考虑。
小虫崽不上学怎么能行?哪怕是看起来已经二次发育了那也还是十六岁的未成年小崽子,该上的幼儿园还是得去的!
然后他们就经历了为期一周的上学拉锯战,但是期间喂奶照旧。
具体表现为赛斯喋喋不休地劝说,从早起到睡前,找着机会就劝,而被磨得耳朵都快起茧子的青年捂着耳朵装聋。
谢谢,他现在就是聋的传人。
直到雌虫觉得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他安静了一段时间,似乎在思索新的对崽战略。
不算大的床上,赛斯侧躺着看着身边状似已经睡熟的雄虫崽儿,他迟疑了好一会,还是开口了,“邱玄。”
一个名字,瞬间给青年整得心肝直颤,那种被家长喊全名,那必是自己犯错了的心虚感扰得他当场就睡不下去了。
不是?您老人家干嘛喊我大名?这老哥是真想当他爹妈是吧。
他真的要抓狂了。
邱玄被自己的大名拿捏住,流着宽带面条泪被迫签下了上学的地狱条例。
谢邀,打个游戏还得到了一位赛博爹咪……嗯?好像不太对,应该说是赛博男妈妈。
男妈妈可操心了,从早到晚盯着他生怕这小虫崽再到处乱跑把自己弄伤,一天n顿的奶粉准时奉上,还附带哄睡陪玩服务。
要是那只小崽子不是他或者他再小个十年八年,青年保不齐还真觉得这日子过得不错。
枕在雌虫软弹的大胸肌上,邱玄忧伤地叹了口气又嘬了两口送到嘴边的奶。被送去虫崽学校混了一天那是真的心累,不但饱腹值快掉光了,就连疲惫值都快到见底,被接回家还要面对操心男妈妈关于他第一天上学情况如果的询问。
他能说什么?那个胸好大好软……啊不是,搞错了,那个虫崽们学的东西好幼稚,这不就是人类的幼儿园吗。
他坐在一群看起来就是人类七八岁的奶娃娃中间,显得是那么的格格不入。一去到,学校里的老师就拿着几个小彩球往面前一放,几个虫崽拿着球球满屋子乱跑,一玩就是一整天。
还有个崽儿说看他好看给他分了两个说想一起玩。
青年木着张脸,感谢了小朋友的好意,并且还把面前老师给的小彩球玩具分给了他们,成功赢得了小崽子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