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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半是方才在外吹风吹得太久了。
“他对你做了什么?”
男人声音低沉突然发问,可见心中极为在意。
游离懒懒的撇他一眼,随后闭眼装死。
被当面无视摄政王心中恼怒,抓住他的下颌逼他直视自己,语气不轻不重,却是充满威压。
“玉轩,莫要欺瞒本王。”
游离心中一阵无语,有气无力的轻轻叹息。
大哥,我头疼。
是哑巴,说不了话啊。
“他与你说了什么?”可惜男人并不懂他的意思,只是自顾自的追问,“可碰了你哪里?”
游离再次闭上眼睛,不是很想听他逼逼赖赖,脑子疼的要炸了。
他只想好好的睡一觉。
吹风的时间太长,到底是有些高估了自己。
游离昏沉的闭上眼睛,突然感觉衣领有松动痕迹,他慌忙睁开眼睛,摄政王满脸冷冽的瞧着他。
已经没有太多力气,但游离还是下意识的用手拽住衣襟,双眸微睁无声质问他做什么!
“怎么,他抱得了,本王碰不得?”
他的抗拒无疑点怒的男人本就压抑着怒火,手劲极大,轻而易举就将他的手挪了去。
游离震惊,挣扎自是无果。
他有些恼怒,气的只能发出些许气音。
有病啊!
要说之前游离怀疑摄政王只是对他的兵符有想法,但现在看来并不全然。
他脑子有些懵,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让他如此对待自己?
眼见男人要将他衣领扒开,游离气的一口狠狠咬了上去。
他用尽自己所有力气,生生在他手背上咬出一丝血腥。
摄政王面色阴沉,狠狠按住了他的手腕。
游离面上吃痛,松开了咬他手掌的唇,生理泪水瞬是溢了出来,他的手腕还未好全,这一下简直就是雪上加霜。
他不敢置信的看着男人,寻思他这是拿到兵符连装也不装一下了?!
男人后知后觉,对上他那含泪目光瞬是回神。
像是被烫着一般将手撤了回来。
游离喘着粗气,心中骂声连连,恨不得将他祖宗十八代全部问候了一遍。
他就知道不能被狗男人的假象欺骗!
十分很懊恼把兵符交了出去!
“本王”
摄政王似是也意识到自己的残暴,他表情有一瞬的错愣,但很快再次恢复如初。
似是这种慌张不应当出现在他的脸上,他也不该有。
“玉轩,本王问你话时,你不该无视本王。”
虽是这样说着,但一双眼紧紧注视着被他咬出的血痕有些出神。
游离说不得话,自是无法回答。
他只喘着气咬着牙,再不看男人一眼。
室内寂静。
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打破了诡异的气氛。
男人抬头望向门口,门外的人却是先开了口。
“游离。”
是傅淮,他竟是又找了过来。
落魄病弱将军x敌国疯批皇子09
从小亭分别,傅淮左思右想,实在不能放任游离与那老男人独处。
他转身打听,游离果真被老男人带走。
方才离开时他便察觉游离神色有些不对,他身体虚弱即便府上有人关心,但傅淮依旧无法放任不管。
房内。
摄政王本沉静下的表情在听到男人的声音时瞬是阴沉,似是能滴出墨的骇人。
游离自是无法开口说话,只在他起身时扯了一扯他的宽袖。
他想不明白摄政王为何。
但傅淮前面说的并无不对。
溪城对大晋国很重要,那是游离与他的父兄一同守护为之付出生命的地方,它更是两国的重点要塞。
若是就那般拱手相让,在溪城后的城要不了多久也会不攻自破。
他知道摄政王并非意气用事之辈,他懂得取舍。
重要的是,他的脸色真的分分钟都能将人千刀万剐,对两国交好实在不是明智选择。
“游离,我进去啦?”
门外傅淮自是清楚等不来游离开口说话,他也知道某个讨人厌的家伙在里面,即是如此绝不可能傻乎乎的在外面坐以待毙。
他手方才放在门上,房门从内推开。
摄政王一双眸冷冷的瞧着他:“玉轩已经歇下,就不劳殿下操心了。”
“真的吗?我才不信。”
傅淮岂是好打发的,他探头就要往房里钻,毫无疑问的被拦了住。
摄政王眯了眯眼,显然并无多少耐心。
“还望殿下清楚,玉轩与你眼下并无瓜葛,你若想要害他最好歇了心思。”
他话说的直白,当真是一点情面不留。
“心思?”傅淮突地笑了一声,看向男人的目光满是阴冷:“晋望漠,你又是什么心思,当真以为本皇子不知?”
摄政王眼眸淡薄,丝毫没有被拆穿的慌张狼狈,倒显得格外的理直气壮。
“本皇子看上的东西想要取得向来光明磊落,从没有得不到的理,更何况是人,”傅淮看他就恶心,冷嗤一声:“你又算什么东西,真以为能拦得住本皇子!”
两人仿若扯了弦的弓,燃了火的箭,蓄势待发。
游离太阳穴突突直跳,脑子更是昏昏沉沉,竭力听着两人撕破脸的对话,想要骂人的心思颇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