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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我当做是什么?
“不准胡说。”余风令皱眉,“什么死不死的,哪有这么咒自己的啊。”
看着怀里人依旧没好看点儿的脸色,他放柔了声音带了几分哄意,“我真的对萧清没有半点儿不纯的心思,我待会儿跟你解释。你先告诉我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好不好?”
君不离没说话,只是额上的冷汗出的越发频了些,眉头紧蹙,明显疼的厉害。
眼见着他腿一软,身子就向地上坠去,余风令也顾不得许多,当即把人横抱起来朝着巷子外走去。
君不离的身子在他怀里蜷缩着,整个人直打颤,身上也全是冷汗。
看到巷子口的风林,余风令吩咐道,“找个干净点儿的面摊买份清汤面,让他们做的软烂些,送到这附近的医馆里。”
话刚说完,他就感觉自己的衣服被拽了下,“不去……医馆……”
落在耳侧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带着轻颤,气息急促又不稳。
“不行,不去医馆的话,去哪儿给你抓药啊,而且这离王府也不近,回去也来不急了。”余风令说着就要抬步去找医馆。
“我不去。”君不离说着伸手推了推余风令的胸膛,腿晃动着就要从他怀里下来,“你要去……自己去算了。”
被君不离这不经意的动作突袭,差点儿把他摔了的余风令吓了一跳,手上连忙用力的把人箍在自己怀里,“别乱动,摔了还是你自己受罪。”
但君不离跟没听见似的,明明身体都疼的发抖了,却还是咬着牙再跟他拗劲儿,力道发软但半点儿也不老实。
君不离只好带着妥协般的开口,“不去医馆去哪儿啊,还有什么地方有药啊?”
闻言君不离动作停了下来,垂下眼睛,揪着余风令衣襟的手用力地发白,落在他耳边的也几乎是气音了,“去船上,不用……喝药……”
余风令眉头皱起来,垂眸看着他,“那你和我说,到底还有没有别的地方不舒服?”
看着君不离咬着牙摇了摇头,余风令这才朝着风林示意了眼,自己抱着人朝着附近的玉湖走去。
随着离玉湖越来越近,周围的人也渐渐稀少了下来,喧闹的人声逐渐远去。
因着玉湖在君不离名下,属于私有,所以纵使这附近别的地方人挤人,但玉湖之上也并未有人在这里游玩。
现下湖边也只有一艘提前备好的船。
虽然跟方泉说的是没有多余的地方了,但这船却并不小,就算是再上十几个人都绰绰有余。而且轩窗阑槛样样齐全,几间屋子跟精舍也相差无二,甚至几人厦飨都宽敞的很,完全可以在上面起居。
在湖边候着的人自是认识余风令的,见自家王爷被抱在怀里,他们也未敢多看多问,只是面色恭敬的站在一旁,等着吩咐。
余风令抱着君不离上了船,给他脱了鞋子把人放到了铺好的床上。
几乎是刚把他放在床上,君不离就背着他弓起了身子,整个人又变成了蜷缩的姿势,伴随着身子的颤抖喉中溢出几声痛哼。
余风令看着君不离这样子眼里闪过几分心疼。
出去吩咐了人准备些热水和吸水性好的帕子,余风令回屋侧身躺在了君不离身旁,伸出手穿过他颤抖的腰身捉住他紧按着胃部的那双手,把人半揽在怀里。
“手不要用力按着,放松一点儿。”余风令在他身后柔声开口,说着轻轻的带着几分安抚的吻了吻他的颈侧。
感受着手下松了几分的手,余风令给他把腰带微微松开,然后搓热了掌心把手伸入他衣服里,轻缓的落在他的胃处。
手下的肌肤冰凉,且明显内里跳动的厉害,让余风令本就皱起的眉头更蹙紧了些。
“我给你揉一揉,可能会有些疼,你稍微忍忍。”余风令说着手下缓缓加了些力道。
纵使力度还没开始加重多少,但手下的身子还是明显疼的身子一颤,仰着脖子口中溢出一声痛哼,继而君不离下意识就要躲。
余风令手下动作未停,只是侧头含住了他无意识张开唇吐出的急促喘息,同时舌尖轻动转移着他的注意力。
但君不离明显还是疼的厉害,而且他一向又对疼痛敏感,随着余风令的按揉,他双腿屈伸地挣动着,然而想躲却又躲不开,微微睁大的眸子都疼的涣散了几分。
“嗯啊……疼……好疼……”未完全吐出的话便被君不离吞了下去,君不离声音里也带了几分哽咽和泣音,“不……呃嗬……疼……不要……”
带着些哀求的话音让余风令心里疼的酸软,但好在按揉还算有用,察觉到手下的东西安稳了些,他手上的力道也放缓了下来。
君不离整个人都疼的脱力了,瘫软着身子口中溢出大口喘息,额上也全是冷汗,泛红的眼角还闪烁着几分泪光,眼尾尚余泪痕。
余风令低头吻去了他眼角的湿润,用衣角给他擦了擦脸上的汗和泪,然后起身到桌边倒了杯温水拿到床边。
看着他指尖都乏力的垂着,余风令把人扶抱起来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然后把水喂到了他唇边。
“你还未跟我说萧清的事。”君不离侧头躲开,声音里带着几分哑意。
没想到他一开口就跟自己说这个,怕他情绪再激动,余风令轻柔的开口,“把水喝了我就跟你解释,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