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事后的暴力清洗牙刷刷生殖腔发高烧仍要被男人压倒弄后面(1 / 9)
何宁浩又一次在头昏脑胀中醒来,双眼酸涩,身上比上一次更疼了。
手脚的束缚带被取下了,唯一一件避体的衬衫也不见了,只有脚上还拴着链子。那名多次强暴了他的alpha和上回一样,在他身上发泄了欲望后,这么离开了,把他自己扔在废弃的仓库中。
何宁浩仰躺在垫子上,没有立刻起身,连动都没动一下,直愣愣地盯着头顶唯一的光源。
外面在下雨,阿瓦达尼亚的雨季总是多水的,雨点噼噼啪啪打在棚顶的铁皮上,发出嘈杂又规律的旋律。
忽地,何宁浩无神的眼珠动了动,接着猛地坐起来,冲向浴室。
他腰腿发软,脚步踉跄,在半路上被锁链绊了一跤,膝盖磕在水泥地面上,发出沉重的“咚”地一声响。
那肯定很疼,何宁浩脸上的表情却丝毫未变,眼神空洞又狰狞。他很快爬起来,拖着两条腿,半爬半走,终于进了浴帘后。
大概因为一直在下雨的原故,太阳能电池板没能正常工作,花洒里喷出来的水是凉的。何宁浩站在水流下,身体哆嗦着,人却像完全感觉不到一般,一遍遍冲刷着那些冰凉的液体。
满身的汗水、眼角干涸的泪水、黏糊糊被磨到起泡的润滑液、还有顺着大腿流到体外的精液,都被冲洗掉了,那些红肿、抓痕、牙印,却长久地留存在了他的身体上。
何宁浩拼命地揉搓着自己,像是感觉不到疼一般,那些完好的皮肤被他搓的也红了起来,受伤的地方则变得更加殷红肿胀。
水池边上摆放着一块香皂,一只牙刷,他一把抓过香皂,往那些被男人着重玩弄过的地方抹,一遍又一遍,足足用了大半块下去。
最后他又去抠自己的穴,手指直接捅进去,动作比男人上他时还粗暴。
生殖腔在很深的位置,手指怎么也够不到,何宁浩气急败坏地在浴帘围成的狭小空间内转圈,焦躁地换了好几个姿势,无意间撇到了那根牙刷。
很普通的纳米牙刷,在国内只要十几块钱就能买一大包,这边也没贵上多少,唯一的优点大概就是柔软,刷毛又软又钝,连牙缝都刺不进去。
“唔……”何宁浩没忍住叫出了声,他岔着腿跪在浴室的地板上,痛的脸色苍白,浑身哆嗦。
牙刷深插在他肿胀的后穴里,正好触到了生殖腔的入口,才刚被摧残过的小口颤抖着,被刷头凶狠地捅开。
感觉到带着体温的液体淌过那只红肿的肉口,涌了出来,何宁浩激烈地一颤,突然快速抽动起牙刷,像是刷牙一样,但是更加用力,手臂上的青筋都凸了起来,似是要把生殖腔彻底刷个干净。
他的身体抖的更厉害了,小腹和大腿上的肌肉都痉挛了起来,一缕缕白色的浊液被他从后穴里刷了出来,带着丝丝血红。
刷完了后面他还不罢休,又来刷两只肿成熟透了的樱桃般的乳粒,然后是颈后的腺体。那处有两圈叠加在一起的牙印,一圈快好了,另一圈才刚结痂,血痂被他刷掉,暴露出的粉红色嫩肉被他刷的殷红,然后又变得惨白。
刷着刷着,他突然大吼一声,啪地把手中的牙刷往地上一扔,刷刷几下将老旧的浴帘全部扯掉,惯在脚下。接着赤红着眼、像一只发怒的雄狮,冲出水幕笼罩的范围。
凡是能够到的东西都被他撕扯、摔打,那只本就破旧的床垫被他扯出一个大洞,破碎的海绵飞的满地都是。alpha给他留下的饭盒也被他打翻,几块糊状的食物甚至飞到了几米远处的大门口。
到最后脚链范围内的所有的东西都被他破坏了,何宁浩又转向了锁链本身,扑上去又扯又抓又咬。
这样的暴行来的突然,去的也戛然而止,上一刻他还狠凶拽着铁链,下一刻忽然就仿佛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般跪倒在地。
在这间囚笼般的厂房内,何宁浩被剥夺了所有衣物,完全赤裸地被一条锁链锁着,满身被狠狠享用过的淫靡痕迹。
他跪在一片狼藉中,深深地垂着头,头发在方才暴力的冲澡下全都湿透了,水珠顺着成缕的发尾滴滴答答地落下。一同掉下来的还有另一种液体,一滴跟着一滴,伴随着低低的、压抑的抽泣声,在暗灰色的水泥地面上阴开。
…………
夜色是最好的伪装,带着黑色帽子、穿着黑色长衣长裤、连鞋子都是黑色的男人在黑夜中的城市穿梭,鬼魅一样在阴影中游移。
两三个街区外是五光十色的繁华现代社会,但在城市的边缘地带,是魔鬼的主场。
他来到一排高耸的、废弃的建筑前,选择了其中的一间,大门接近三米高,被一把漆黑的大锁锁死,门面上满是斑驳的暗红色油漆和灰褐色的铁锈,仿佛通往地狱的入口。
男人取下帽子,换上一只可笑的动物头套,打开大门走进去。
待看清了房内的情景时,绑架、强奸、囚禁,一系列极端恶劣事件做下来都脸不红心不跳的男人不免也有些愣住了。那就像是……像是被一群被狒狒——通常来说它们还被称为草原上的恶霸,特别是成群结队的时候——袭击过一样,没有一处还完好的。
雨季时气温高、湿度大,空气中隐隐传来些食物变质的味道,男人低下头,看到脚边瘫着一坨稀烂的灰黄色半固态的液体,那远原本应该是柔软的、带着点甜味的食物,仅仅不到一天时间,就变得没比排泄物好上多少了。
“你他妈!我xxxx,xxxx!!!”
屋内的人蹲伏在角落里,见了他,先是一抖,接着一连串污言秽语就机关枪扫射般喷出,两种语言混在一起,语法语序都全然不顾,有些地方还是原创的。
破坏成这样,想要收拾到能住人的程度,可真是一件浩大的工程,男人在心中叹口气,准备先给人洗干净,再清理屋子。
走到锁链的范围内时,果不其然的,自己的所有物又扑了过来,像一只发狂的、受伤的野兽,吼叫着,拳头、指甲、牙齿,全部一起上。
男人被打了一拳在胸口上,被隔着袖子咬破了手臂,发疯的何宁浩压根没注意到,实力悬殊如此大的情况下,自己是如何伤到对方的,还在不管不顾地攻击。
就是这样,再痛苦一些、再疯狂一些、再不甘一些……头套后那双眼中闪出嗜血的光,宛如一只以人的痛苦和怨恨为食的魔鬼。
男人忽然动了,一下子就固定住了何宁浩胡乱挥舞着的双臂,扭着他的手腕把两只手臂都掰到背后,用带来的束缚带捆好,然后像抗货物一样扛起何宁浩,把他扔回残破的床垫上。
“唔额!”何宁浩痛哼一声,他的体力没剩多少了,一时半会爬不起来,像只蛹一样在床垫上扭动。
男人听着那叫声和粗喘,看着那只白花花的屁股在眼前晃动,眼神更暗,压上去,抓住两瓣翘挺弹软的臀肉,分开,一只瑟瑟颤动着的红肿肉穴露了出来。
何宁浩的体温比正常高出了许多,隔着手套也能感觉到,说明他正在发烧。但这也让他的穴里更软、更热、更加舒服,高热连冰凉的润滑剂都不能浇息,男人的手指在其中搅动,抚摸着那些湿软的肉壁,呼吸逐渐变得粗重,与用尽全力奋力挣扎着的何宁浩不相上下。
好硬、好粗、好烫……后面像要裂开了,肚子像要被捅穿了,何宁浩痛的大声叫喊,一边叫一边呜呜地哭,这近乎示弱的行为是他在清醒时绝对做不出来的。不过高热剥夺了他的理智,让他像个懵懂的孩童一样,本能地在痛苦中哭喊。
原本拱在他后颈处又舔又吸的脑袋凑了过来,劣质的人造绒毛擦到了他哭湿了的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