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你方唱罢我登场三个非人一台戏()(1 / 4)
狼人没有弹出的耳朵都好像唰地一下立了起来。
“怎么了吗?”
“水池那边好像有动静。”正义感超强的狼人连还夹在圆挺臀肉里的毛巾都顾不得了,话还没说完就想下台子去查看一二,很难说是完全没有想要逃避大针筒的原因。
“这样啊,那先给你先灌好吧,灌肠液在体内留存也是需要时间的。”青年按住急不可耐的白发非人,手里的针筒水液直晃,看得房间里的两个非人都是腰身一紧。
超强的听力让它听见了女仆似乎有些慌张的声音和稍快的走路声,但是那个异样的动静却好像从未出现过一样,一切都好似平静下来,只不过不去看看总归是没那么踏实。
“公爵可能很快就要回来,刚才狼人先生你清理花费的时间有点多了。”
原本还想争取一下的狼人瞬间噤声,乖乖地趴回了原位,甚至还把屁股又撅高了点,只不过眼角余光瞥见那根巨大的针筒还是有些发怵。
“可能有点难受,还请稍微忍耐一下。”
“好、好的。”
带着双层手套的手覆上一边蜜色的臀肉往外拨开些许,让那处肛口更多地露在外面。
断口被专门收细打磨光滑的软管贴近紧缩的粉嫩穴口,被热气敷软些许的穴口还是因为紧张而无法被轻易顶开。
“放松。”
沾着不知道是什么粘腻液体的指腹揉着那处闭紧的穴口,青年轻轻地拍了拍那侧挺翘软弹的屁股,示意它不要绷得这么紧。
怎么可能这么容易,狼人深吸口气,还是强制勒令自己的肌肉放松下来些许,肛口处被别人揉弄的濡湿怪异感还是让它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紧绷的穴眼还是被揉开了一点缝隙,嫩生的内部被涌入的空气一激,瞬间翻涌逃窜紧闭大门缩了回去,骤缩的肛口夹得青年指尖都有点疼。
这次再拍臀肉的力道就大了几分,清脆的声响震得狼人耳根发热,强烈的羞耻感让它的心脏跳得飞快,想跑又不敢把在人类手里的屁股挪开,甚至还要重新摆回原位好让青年进行下一步的操作。
“对不起,我再放松点,”自知理亏的非人面红耳赤地道歉,为了表达歉意,修长有力的手覆上自己发烫的屁股,蜜色圆翘的臀肉被狼人自己掰开,腿间穴眼的褶皱都被拉扯得有些横向发展,“……现在应该可以了。”
沾满润滑剂的手指再度贴上不住翕合的穴口,借着油润的润滑,指尖浅浅地刺入旋转着抚弄内壁,感受着狼人肠道的柔软温热,抽空还回了一句场面话,“感谢你的配合。”
压在冰冷台面上的奶尖歪歪斜斜地陷回胸肌里,之前被擦得微肿的乳尖有些泛痒,白发非人不适地挪动了一下。
蜜色的屁股微微晃动,嫩红的肠肉在人类手下瑟缩起伏,粘腻的油状润滑剂被送入穴口,仔细地绕着内壁打转涂抹扩张。从未被别人打开过的屁股让润滑剂搞得黏糊糊的,羞耻感让那浑圆的两瓣都染上了好似情动的粉色。
狼人被这种带着情色的动作玩得浑身发热,过度的紧张让它的注意力愈发集中在身后,再加上伏趴的姿势让它难以清楚地看见身后人类的动作,哪怕是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让它紧绷神经。
润滑剂把肛口染得晶亮,粉嫩的穴口湿湿软软地裹着手指,抽离时还恋恋不舍地发出了轻微“啵”的一声,白发的非人难得不想要自己过于优越的听力,哪怕是如此轻微的声音,它都能听得一清二楚,狼人好像都能幻视自己湿乎乎的屁眼怎么夹着手指,估计就像是翕合的鱼嘴去不断吸入水中飘下的饲料一样。
“呜……”
狼人的头死死地埋进台面,喉间发出了像是狼鸣一样的呜咽声,要是有个缝它怕不是得立刻钻进去。要是它的狼耳朵冒出来的话,怕不是已经被捂得紧紧地贴在头上,生怕自己再听到自己身体上更加陌生的动静。
软管再度贴上穴眼,软化过的穴口终于羞涩地将它一点点纳入,确认塞入的深度不会让软管滑出来青年才停手。
软管的顶端虽然已经打磨光滑还抹了润滑剂,但是还是刮得不曾接纳异物的甬道有些生疼,狼人抓着臀肉的手紧了紧,穴眼收缩夹紧却也没能阻止软管的插入。
高大的狼人屁股夹着细长的软管,有些不适地晃了晃,手腕碰到了身边的皮扣环。
“这个是拿来做什么的。”它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忽视身后的不适。
“那个是束缚带,防止挣扎干扰进程和伤害执行人的,狼人先生应该暂时不需要,”将手里的软管和针筒对接,青年平静的地说着,不知为何却让它有些后背发凉,“现在要注射灌肠液,狼人先生应该还能控制住自己吧?如果难受的话可以和我说。”
温热的液体顺着软管淌入,刚开始还没什么,只是觉得水液在甬道里流淌的感觉有些奇怪,但是涌入的灌肠液越来越多,坠得小腹发胀。
肠道被涌入的水液激得绞缩起来,狼人的小腹抽动着泛起一阵绞痛,它难受得攥紧了手,想着忍忍就过了,但是身后又重新涌进来了一股,甬道翻涌着想把挤入的液体排出。
“这是……都要灌进来的吗……”非人忽地往后撇了一眼,被青年手里两袋满当当的灌肠液份量吓得脸上的血色褪尽,得到人类的点头认可后,它白着脸把自己的手腕往束缚环里一放,“那还是把我束缚起来吧,我怕我撑不住。”
收藏家向来是尊重素材的选择的,相当利索地把狼人搁台面上锁好,便转回去推着针筒里的灌肠液继续注入那口翕合的穴眼。
“呜……装不下了已经,肚子好痛……”狼人的小腹越发鼓胀,身前的阴茎因疼痛而软下垂在腿间,它崩溃地晃着头,呼吸轻而短促,生怕喘息重了拉扯到快要被灌肠液撑爆的肚子。
被撑得圆鼓的小腹上都能看见暴起的血管青筋。
“还有最后一点,没问题的。”
冷血无情的人类将针管推到了底,再度倒入最后半包,不顾狼人的崩溃抗拒尽数注入。
原本平整的台面被探出的利爪抓出了数十道划痕。
白发的狼人哀哀地呻吟着,要不是手脚都被束缚它怕不是已经彻底瘫地上成了一只大肚子废狼了。
“夹紧一点,我要把软管拔出来了。”青年提醒道。
它强撑着收缩肛口,但是还是在软管完全抽出时漏了些许,温热的灌肠液顺着发颤的大腿蜿蜒淌下。
肚子好痛,排泄的欲望空前的强烈,但是它在人类世界生活这么多年培养出的羞耻心不允许它作出这种当中排泄的行为。
它死死夹着屁股,难捱地忍受着腹中的绞痛,狼人被束缚在台面上焦躁地等待时间的流逝和青年回来的脚步声。
人类已经出去了,替它去查看一下浴池那边的情况。
“刚才狼人先生是想去确认一下情况是嘛?现在先生不方便的话,我也可以现在出去看看。”
“……麻烦你了。”
趴在台面上的狼人有些虚弱的回应道。
“请你稍微等待一下,虽然有点难受但是不要随便排出来,”这是青年临出门前对它说的最后一句话,让狼人瞬间夹紧屁眼,“不然可能得再多来一次呢。”
腹中的绞痛依旧,这让它的时间观念变得有些模糊,只能竖起耳朵努力捕捉外界的动静,不管是房间里蝙蝠好像吃撑了的扑腾声还是外面佣人的脚步声,它都在仔细辨别。
甬道好像有些异样,它颦起的眉头又紧了些许,被灌肠液浸泡的肠道开始发热,但是又被疼痛掩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