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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动静把刘婆子夫妻弄出来了,看见突然消失的馒头又是一顿骂。
小哥儿慢悠悠的藏馒头,压根没搭理他们。
直到夜深,小哥儿太渴出来找水喝,突然院墙掉跳下一个黑影,捂着嘴把他压在墙上,灼热的大掌贴着腰不住摸索。
“这么晚还不睡?等我?”那人声音低沉,耳熟的不行,在耳边沙哑低语叫人骨头都软了。
小哥儿还没开口,手里先塞进了一个油纸包,男人抱着他转身坐在地上,把他抱在怀里惬意摸摸,那软乎的皮肉真是叫人爱不释手。
小哥儿打开油纸一看,里面是半只炖好的鸡,油腻腻的白嫩嫩的,在一年到头都见不着几次肉的农家可是少见的很,得过年才能这么富裕。
他眼睛一亮,幸福的把鸡送到嘴边,用手指撕着肉往嘴里送,嘴角的笑是遮也遮不住。
男人把带过来的竹筒打开,里面是热腾腾的鸡汤,又香又有味,炖了好久汁水里都是鸡的味道。
他体贴的送到嘴边喂给小哥儿,一口下去,小哥儿满足的舔了舔唇,越发绵软的靠在男人身上,任由男人摸摸。
“你倒也不怕被发现。”殷商没忍住说,宠溺般捏了捏他的小鼻子:“小寡妇。”
小哥儿舔了舔指头,不满的看了男人一眼,在舒适的感觉中闷哼出声,哼哼唧唧的像是被撸顺毛毛的小猫咪,可爱的不行。
男人对这只娇娇小猫是爱不释手,不住的在柔软的肚皮抚摸,顺着衣摆将瘦弱的脊骨一一摸过。
等听到刘婆子他们屋里有了动静,这才悄摸兮兮的把人送回屋子里。
至于刘婆子模模糊糊的抱怨:“哪里来的鸡汤味?”是找不到源头了。
从这天开始,刘家天天大晚上冒出各种食物的香味。
殷商也日日背着人群幽会软萌俏寡妇,这小寡妇在日日的投喂下,总算变胖了些,摸起来肉感也更好了。
嗯,是时候抱回家了。
小哥儿早就习惯了男人在他吃东西的时候到处乱摸,甚至因为摸的舒服,还会主动牵着男人的手伸进衣服里。现在动作停了,他看了男人一眼,凶巴巴的指挥:“别停,快摸摸。”
男人听话摸摸,他觉得舒服了,捧着猪蹄一边啃一边哼哼唧唧的乱哼出声,小屁股忍不住前后乱蹭。
殷商被他撩得小弟梆硬,凑到他耳边慢悠悠的说:“我以后就不给你送吃的了,你天天吃我的喝我的,只给摸摸,一点都不划算。”
“什么?!”小哥儿大惊失色,嘴边的猪蹄都不香了,眼神困惑又迷茫,低头看了看男人伸进自己衣服的手:“……那你不想摸摸了?”
殷商面不改色,抽出来后说:“我想要可以摸摸可以暖被窝的。”
“我也可以暖被窝呀!”小哥儿不服气,他往男人怀里蹭了蹭,认真的抱着他:“现在暖和了吗?”
殷商笑了,手往下滑了滑,小哥儿顿时一个激灵,迷茫又胆怯的望着他。
他摸了摸又揉了揉,一本正经的问:“这也给吗?”
不等小哥儿回答,他又往下探了几分,在小哥儿惊慌的目光下故意问:“这里也给吗?”
小哥儿不回答了。
他就正人君子般抽会手,给小哥儿整理好衣领,站起身说:“我要去找个不止可以摸摸的,然后把好吃的都给他。”
“……诶!”小哥儿慌了,一把抱住男人的腿,眼巴巴的仰着头看他,圆溜溜的眼睛又亮又圆:“不、不行!我也可以摸摸!我还不要钱。”
“别人都是贪你的钱,才不是真心给你摸摸,你不要被他们骗了!”
“大不了,大不了……”小哥儿支支吾吾,拉着男人的手往那个地方放,低着头耳垂都仿佛要滴出血来,红得不行。
这幅小媳妇的模样简直是太讨人喜欢了,殷商把人摁着亲了好一会,才低哑着语气叹息:“真是个宝贝。”
这次之后,小哥儿解除危机反而越发有危机感,黏着男人更紧了。
可男人不知道在干嘛,最喜欢的摸摸也不怎么玩了,每次送完吃的随便摸了几下就要走。
有一次甚至连吃的都没送,小哥儿从早上等到中午,把小哥儿委屈的不行,一边吃男人留下来的东西一边愤愤不平。
一回到刘家,却见各种物件摆了满院,大红的架子足足把院子都给塞满了。
听到他回来,所有人随着中间的男人回头,殷商大步向前,在小哥儿懵懵懂懂的注视下,嘴角带笑:“现在,你可就是我家的了。”
他凤眸微斜,说不出的危险:“两位觉得呢?”
刘家夫妻早已被他吓破了胆,只顾着点头把这个煞星送走。
殷商便捞着少年大步往外走,脚步说不出的意气风发。
小哥儿终于回过神来,恶狠狠的揪着男人的衣服咬了上去,男人也不生气,熟稔的给小哥儿摸摸,把小哥儿都摸软了身子,只顾躺在他怀里口-耑-息。
男人在他耳边温柔低语:“乖乖,以后家里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我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咬重的字音伴随着几声不甘哼声,小哥儿泪眼朦胧,被欺负得满脸通红,眼波潋滟可怜。
番外:霸道帝王的小替身(一发完)
元丰一年, 在外征战的摄政王班师回朝,文武百官从城外迎到城内,一时鲜衣怒马、浩浩荡荡。兵马肃杀之气仅仅瞧着, 就是满城甲胄令人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