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没换衣服(8 / 20)
ha的声音,那无边的空虚就能被满足一样。
只是这电话打过去,beta的身体燥热确实缓和掉了,但对alpha的信任,猛然坠入了冰窟。
王叔口中说的“出差”,只不过是alpha每年都回去的海边小岛上,左手香槟啤酒,右手明星演员在怀的潇洒生度假生活罢了。
而他,一个从小镇出来的孩子,在光耀公司做普通职员10多年的普通人,像是一条狗被扔在所谓的包养情人的别墅里。
这样的人渣,他的身体却对这样的人渣有无边的渴求和反应——真是耻辱。
吴涛咬牙切齿忍受住内心的难受和委屈,熬过了第一次假性发情的三天时间,他体力逐渐恢复,意识再次回归,第一件就是去联系s市有名的手术医生,去做了腺体摘除手术。
做腺体摘除手术对beta来说并不是大事儿,因为腺体对beta一声的成长来说,都是可有可无。
甚至是对于一个潮流的beta来说,摘除掉腺体是一件可以跟风的事儿,毕竟没有腺体,表明是一个真正摆脱信息素控制的完全自我的人。
要不是忙于工作,吴涛脖子上的腺体可能在认识辛树森之前就没了,所以此刻换上手术服躺在床上,吴涛心情都十分的平静。
“吴先生,你准备好了么?”给他做麻醉的医生是个长头发的beta,声音温柔。
“嗯。”吴涛点点头说:“我准备好了。”
“那我现在要注射麻药了,针扎进去可能会有些疼,但是你会没事儿的。”
“谢谢医生。”吴涛很礼貌的回应,他像是个主人公一样躺在手术台上,灯光都聚焦在他身上。
因为是个小手术,所以只有两名护士和一个操刀的医生。
吴涛带上氧气罩,脑中都是氧气呼呼的声音,麻药从手臂注入身体,他只感觉手臂血管有膨胀的难受,而后想要缓和这股难受劲儿,他意识就坠入了黑暗
一觉醒来,吴涛睁开眼,他被推倒了手术室的侧门。
这里先前的护士微笑的看着他确认状态道:“吴先生,你脑袋晕不晕?”
“有一点儿。”麻醉剂还没过,吴涛难受的很,他意识里好像是睡了一整晚,但实际上这种小手术,只需要20分钟,导致他脑袋恍恍惚惚的。
“那不着急,您在床上再躺几分钟,等觉得差不多了再起来。”护士说道。
“谢谢,麻烦您了。”吴涛决定在躺几分钟,他手恍惚的摸到动手术的脖子,上面贴了一个纱布。
鼻尖全部是消毒水的味道,辛树森的信息素味,好像就随着他摘除的腺体完全被抹掉了,这感觉真不错。
从被标记到假性发情,他带着一个alpha信息素的味道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最终还是不适应,果然像他一样性格的beta,还得是干干净净只有自己信息素的味道的身体才最舒适。
在医院的厕所里,吴涛换下了带有血的纱布,他从镜子里看到脖子上手术刀划开的伤口痕迹,两条痕迹交叉在一起,就像是一个叉叉,这样的疤痕看起来很酷。
为了不显眼,吴涛换下了从医院高价拿来的更贴近肤色的消毒纱布,盖在伤口的位置,好在他的头发在这一个月中已经留的够长,刚好能遮掩掉,不仔细观察是看不出动了手术的。
带着摆脱掉alpha信息素控制的beta,如释重负的回到alpha的别墅,就在他将车开进别墅后院的车库,看到熟悉的一辆崭新商务车,他意识到,上次乘坐这商务车去“出差”的辛树森,回来了。
忐忑的心情走到客厅。
空无一人的客厅依旧是闪闪发亮,没撞见辛树森,这让从医院回来的吴涛放心了不少,他溜回自己的001房间,结果在推门进去,就赫然看到坐在床沿边的身影。
“啊!!!”吴涛被吓了一跳,大叫。
一个月不见beta,辛树森第一时间是去房间里找人却没找到,便坐在充满beta信息素的房间里准备等人回来,人倒是回来了,但是见到自己却跟见鬼一样的应激表现,alpha不满皱眉头:“怎么?不认识我了?”
“辛董。”吴涛大叫后小心脏突突直跳。但良好素养的他很快礼貌的打招呼说道:“我在车库看到了你的车,但客厅没看到你人,没想到你会在我房间对不起失态了”
间隔一个月之后再见到beta,至少是缓解了思念之情,alpha心情是很好的,他严重的beta完完整整,气色也十分的不错,至少外表看来依旧十分对他的胃口,便没有去追究,心情很好的说道:“我给你带来了礼物。”
吴涛小步走上前去,alpha手上一个礼物盒子,拆开包装袋,里面是一个海龟毛绒玩具。
吴涛拿在手里,辛树森一笑说:“这海龟原本我想给你一个真的,但是时间太短了,所以没有能来得及给你弄回来,你要是喜欢,真的海龟就养在这里给你解闷儿吧。”
“上次你电话说你出差去的海岛。”吴涛收下娃娃一笑说道:“那海岛上会有很多海龟吧。现在这个季节,正好是你出差地方海龟孵化季节,风景漂亮吧。”
“很不错。”alpha度假回来很是轻松,笑容一直挂在脸上道:“没想到你还对海龟有研究,你也喜欢这生物么?跟我一样?”
“不。”吴涛摇摇头:“我只是恰好记得而已。谢谢你的礼物,我收下了。”
说完这话,吴涛抱着海龟娃娃拉开距离,在同一件房间里,alpha猛然觉得beta身上有种说不出的距离感,而这样的感觉在他嗅到beta身上的消毒水味就立刻觉得不对劲儿了。
“你受伤了?”alpha第一时间是关心。
吴涛辛猛然提到嗓子眼,他目光躲闪撒谎说:“摔了一跤,擦了点酒精,你出差回来累了吧,吃饭了么?我叫王叔过来,一会儿吃饭你去休息吧。”
alpha没有回答,只是眯起眼睛观察。
吴涛选择沉默不说话,内心纠结中。
下一秒,alpha从床边起来,双腿笔直的迈近,几乎是直觉的诱导,他第一时间将目光锁定在吴涛脖子上。
辛树森抬手撩开吴涛脖颈的长发,赫然看到那一片被消毒纱布遮挡的伤口。
吴涛则浑身僵住没法挪动,他不敢大声喘气,但还是憋出力气说实话道:“我我刚做了腺体摘除手术。”
吴涛则浑身僵住没法挪动,他不敢大声喘气,但还是憋出力气说实话道:“我我刚做了腺体摘除手术。”
胆战心惊说出实话,吴涛的嘴唇都在颤抖。
他原以为会得到一巴掌或者其他的惩罚,但alpha只是沉寂了三四分钟后,周身明显低沉的威压,降低到冰点后,再无波动了。
扑通扑通颤抖的心,吴涛眼底藏不住的恐惧,至少alpha在身高上是完全占据优势的,他没有理由不害怕。
这份惶恐,也完全被alpha收入眼底了。
“你是真的害怕我?”alpha收回手,主动后退一步。
alpha距离拉开之后,吴涛才能在缓和的气氛中呼吸一口新鲜空气,说害怕,其实算不上,否则他也不会去做手术了。
身体是自己的,就算跟alpha签订了合同,做腺体摘除手术也是他的自由,但这份自由,就像是已经知道爸妈会因为晚回家生气但还是选择在网吧留宿和同学玩耍的叛逆少年。
此时此刻,吴涛有种做了坏事儿害怕被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