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1 / 1)
她都坏成那样了,又怎么可能让自己吃亏,冉伶招惹她,她被钓着了,势必是要被她缠着不放的。
虞听笑意更深,狡猾地选择安抚、诱哄。这是她为从冉伶身上达到目的常用的手段,轻车熟路了。
“撤回得好快,我都没看清楚,但是真的很可爱……”
“好像是粉色的尾巴,是狐狸吗?还是猫猫?”
“伶姐姐是狐狸还是猫猫?”
是狐狸……还是猫?都是很可爱的小动物。
冉伶觉得有些缺氧,大脑晕乎乎的。她回答不了虞听这种过分暧昧的问题,闷着不吭声。
虞听继续说:“尾巴放到哪里去了?还有刚才那条睡裙,很漂亮,再给我看一次,好不好?”
“……”
冉伶躲着不看她,虞听压着声线轻声说:“不可以吗?我很想你,刚才在洗澡,满脑子都是你。”
冉伶呼吸一颤,忍不住抬头去看虞听的脸。
女人靠坐在床头,浓密的长发半湿着披洒在肩上,浴袍松垮,露出了大片性感的锁骨。
她直勾勾盯着屏幕,眼神晦暗,眼里藏着欲望,这让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迷人的张力,还对冉伶说“满脑子都是你”,这种话。
怎么可能逃得过她……
冉伶受不了,给虞听打字说:【那我再给听听发一次】
给她发那张撤回的图片吗?
“不要。”
虞听一口否决了。她怎么可能会满足于此。
“照片已经看过了,伶姐姐不是就在我面前吗?”
“就对着视频,重新穿上,给我看尾巴。”
“……”对着视频,在她面前……
这显然超出了冉伶的接受范围,她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在她的认知中,这种事是不可以的,很罪恶……
可虞听磁性温柔的嗓音一次次透过手机的听筒传来,她知道她在动摇,知道自己很快就会瓦解、顺从。
“没事的宝贝,我们是恋人。不是吗?”
一句话就把冉伶的羞耻心和所谓底线给击碎了。
她们是恋人,她们已经做过最亲密的事,听听看她是很正常的……
她终究经受不住这样的悸动,开始翻找,那条尾巴就被她放在床头柜里,重新拆开包装,乖乖地展示给虞听看。
一条毛茸茸的白粉相间的尾巴,跟虞听想像中的款式一样。冉伶她刚才戴上去了——这样的事实让虞听难以置信。
她是怎么做的?
冉伶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
——她真的做了这样的事,独自在家,独自一人,蜷缩在床上,自己一个人探索。
该说冉伶打破了虞听对她纯情的认知吗?并没有,她依旧很纯,她就像初化人形的小动物一样不谙世事,隻为讨好虞听,懵懵懂懂地做了一些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能让虞听被她勾住的伎俩。
“看起来不太像猫,更像是狐狸的尾巴。”虞听喃喃:“原来伶姐姐是狐狸。”
“很狡猾的……故意勾引我的狐狸。”她将勾引两个字加重。
冉伶咬住唇,红着脸把尾巴拿出镜头之外。
无法反驳啊,她就是为了勾引听听。
就是为了让听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一个人身上啊。就是为了让听听不想做,也分不出精力去做任何事、关注任何人。
隻能像现在这样,迫切地想看她。
虞听说:“戴上去。”
她很强势,语气不容置喙,有着已经把冉伶归为自己所有物那样的理所应当。就是这样的强势,冉伶拒绝不了。
她可以为虞听做任何事,隻要虞听注视着她。
原来冉伶并没有换衣服,她隻是在身上套了一件长袖睡衣,解开睡衣扣子,方才那件紧身的白色的蕾丝睡裙便逐渐展露了出来。
虞听盯着她的动作,呼吸变重了一些。
她很羞耻地又趴回了床上,一隻手举着手机正对着自己的脸,另一隻手拿着尾巴,伸到了后面。
看不到后面的光景,这个角度隻能隐约瞧见她被白色丝带缠绕的一点背脊和腰肢,其他的都被她的手给挡住了,手在找角度,粉色绒毛一颤一颤。
虞听的注意力集中在冉伶对着镜头的脸上,她脸红得很厉害,就连脖子也未能幸免,整个人像是在被火烧。她不敢看虞听,呼吸发颤。难耐地蹙着眉头,浑身散发一股艳冶又青涩的媚气。
慢慢的,眉头越来越深,忽地,她咬唇哼出一声,手失力般放了下来揪住被子,整张脸都埋进了被子里,发丝有些狼狈地挡住了她的耳朵。
隻剩陷在被子里的身体在随着呼吸剧烈起伏,有些无助。
虞听也难耐,心潮澎湃,“起来让我看看。”
她嗓音暗哑,勾人心弦。女人听到了,动了动,豁出去一般拿着手机撑起身子扭腰,摄像头翻转,对准了尾巴。
粉白相间的尾巴耸着,塌在两腿之间,宛如天生属于冉伶那般自然又魅惑。
可爱的,很适合……
冉伶看得到虞听那颇有侵略性的眼神,女人像是想将她吞掉。冉伶被她盯得发颤,五秒钟便已经是极限,摄像头又被她翻转过来,她又趴回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