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狈为奸]17主人的玩具(灌肠排泄控制)(1 / 1)
后穴被带着凉意的器具猛然顶上,让书玉打了个寒颤。
由于之前肛塞的扩张,让注射器的口没费太大功夫就插进了菊门。
“嗯…啊……”
灌肠液被推进了肠道里,她忍不住发出了痛苦的喘息声。脚趾在空中一缩一伸,全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
盖尔为她灌肠的速度不算很快,水流拂过肠道,一点点填充的感觉无比深刻。
一针筒200的灌肠剂全部打下去后,盖尔在把注射器拔出去前命令道:“憋好,不准流出了,不然就让你把它喝进去。”
再次被他绑着,被那双眼睛居高临下地盯着,林书玉全然忘记了刚才的愤怒与绝望,身体的记忆让她本能遵循了他的话。
但没想到他又重新抽了一管灌肠液后再次插进了后穴里。
“呜呜…不要了…满了……”
这一次林书玉明显感觉到了后穴被充满的刺激与痛苦。反生理的逆向灌入让她全身的鸡皮疙瘩都竖起了,额上冒出了冷汗。
打完两次后她的小腹里开始有细小的声音鸣响。
“先生…先生……”
书玉本就饱经摧残的身体彻底被逼到了极限,慌乱地张嘴求饶。
但此时的求饶已经迟了,男人用肛塞把甘油与水的混合液完全堵死,然后把厚实的阴茎顶进了前穴里。
“啊!”
好难受……前后都被填满了……不行,太刺激了……
她紧绷着大腿内侧与臀部,让嫩穴收缩得更紧了,盖尔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叹谓。
“叫,接着叫……再乖一点让我看看。”
他往她的乳头上使劲一掐!
“唔啊!先生…主人!好疼,后面好难受……”
“那就忍着!妈的,小骚逼夹得这么紧,呵呵……”
龟头摩擦过她的敏感点,冲撞在花心上,震得肉壁隔壁的肠道里翻江倒海。两边的悸动相互影响,一种诡异的快感油然而生。便意的痛苦与媚肉上的淫乐让她娇喘连连。
花穴里那异常紧致的感觉让盖尔很快就射了进去。
(又要,被填满了……)
林书玉绝望地想到。这几天她的体内总是有好多东西在里面,震动棒,肛塞,盖尔的精液,哥哥的精液,灌肠液……她仿佛成了男人的容器、性爱肉壶,再也回不去了。
等她反应过来,更绝望的事情出现了。盖尔拔出了肛塞,又注入了一管灌肠剂。
“唔…呃…啊啊……”
书玉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吐息着极度痛苦的哀鸣,睁大着眼睛眉头全皱在了一起。
她的小腹微微隆起,痛苦,便意,兴奋,刺激,全被盖尔重新插回的肉棒搅成了一团。滚烫的泪滴不断从眼角留下,身心的极致折磨让书玉彻底屈服了。
自己一辈子都逃不出两个男人的手掌心,但也无所谓了,再不熬过现在的痛苦她就要死了……
难受得要死了……
救命,主人……放过我……
盖尔轻笑了一声:“学乖了?”
原来,她无意识地把刚才的心理活动说出来了。
“这次的教训不能少,不彻底教育好你一次……小猫咪总爱不记得教训!——翘尾巴!——夹紧!——fuck!”
随着语气的加重,盖尔一下又一下挺动壮硕的腰部,操干着自己的小女奴。
随着花穴中那根坚硬的巨龙的动作,一股股淫水被带了出来,流到了林书玉的肛门处,连金属肛塞最外面的一点尾巴上都沾满了黏黏的花蜜,映着水光。
“唔啊——主人!求求你!要憋不住了!”
肉棒猛烈的抽插同时刺激着肠道与膀胱。之前的性爱里林振宇没有忘记给她补充水分,如今尿意的刺激重新涌出。叁重的折磨让林书玉失神地浪叫出声。
“再等等,主人还没射呢就想解放?”
“啊啊啊不行,真的不行了!”疯狂的刺激使她顾不上别的,哭着喊叫道。
“少废话,你敢排出来我就杀了你。”盖尔死死地掐着她的腰,不让女孩乱动。
坚硬的阳具每一顶都撞到最深处。堵在阴道内精液都有些被挤到了花穴外侧,在交合处咕叽咕叽地被摩擦出了白色的泡沫。
“啊……你,要杀了我,我,也憋不住了——”
林书玉真的又委屈又难过。膀胱里憋着尿,肠道里又被灌满了混着甘油的灌肠液,小穴里还塞着满满的精液和一根反复捣杵的粗大肉棒,感觉肚子都快要爆炸了。
此刻她背部的冷汗早已浸透了皮肤,尿道的最前端仿佛随时都要失守,甚至憋得有些酸痛。而直肠里汹涌的便意被肛塞强行控制的刺激则更为难受。
刚被盖尔在耳边威胁,令她到底是不敢把那个堵在最外面的肛塞排出去,只得强忍着身体的意愿,拼命收紧约括肌含住。
这一用力使得花穴都紧了几分,快感沿着性器传到了男人的脊柱上。
“fuck!”他又沉声骂了一句,往她的阴蒂上用力掐了一下。
如同一个挂件被两股大开半吊在空中,前后两个洞都被恶意地填满,可书玉却在痛苦与羞耻中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她甚至觉得这一刻如同烟花爆炸,享受完如此的绝顶快感后自己就会死去。
一直以来在她身上种下的受虐感的种子终于开出了妖艳的花。
她的身体已习惯了被动地承受,被情欲玩弄毫无办法,就连汹涌的便意也被快感的漩涡所吞没。
“啊啊~~”
在甘甜淫乱的呻吟声中,她触电般颤抖着,与主人同时攀上了顶端。
“爽吗?st!”
“啊啊…是,主人……求求你,现在我……”
“爽的话,不知道和主人道谢?”
“谢谢,谢谢主人……”
“小骚货!还敢不听话吗?”
“不敢了,主人!——”
见林书玉眼神中的光彻底消失不见了,盖尔才解开了她手脚上的束缚。
随后她被命令着四肢着地爬行着前往了卫生间。
红肿的花穴里不断有白浊流出,滴在地板上,形成了一道淫靡的水渍痕迹。
但她已经无法在意其他了,尊严与羞耻心,对于一只顺从的宠物来说,完全是多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