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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就自我否定了自己:“感觉我好颓废啊。”
柏必清表情没有变化,她抽空也会关注网上的动向,知道这些会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到宿晏时,她“唔”了声,面露喜悦:“晏时,明天杀青后你就来到我的身边吧。”
“我带你一齐走进我的世界,我希望你和我之间就要了解更多。”
她有些愧疚:“是我追的你,可是我们在一起还没有几天就异地了,这次后我会好好的安排我的时间的。”
宿晏时坐起来,她拿着手机,隔着数千里,心臟却一直怦怦直跳,她说:“我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
柏必清眉眼含笑:“晏时,我的画除了一些自己的想法外,你会一直是我的女主角。不论今时,还是往后。”
“今天忘记说了,晏时呐,你今天也很漂亮,我爱你。”
宿晏时坐着化妆间,今天是最后一场戏,苏尚坐在一旁陪她,oga道:“今天我盯的是晚上的飞机,你应该来得及。”
alphabet不好点头:“来得及的,苏老师,那边的情况很严重吗?”
苏尚这才从手机里抬起头,她笑的张扬:“你要相信她晏时,柏必清如果没有生病,她将会是一位很出色的企业家。”
宿晏时听完没吭声,她愣了几秒才展开笑颜:“她的确很出色很优秀。”
oga一副没眼看的样子:“啧啧啧,爱情呐让人麻木。”
上午九点,最后一场戏正式开拍。
就如同开始的结局一样,姜音还是和白蕴闫走到了最后一步。
在持续爆发的矛盾下,白蕴闫还是离开了,姜音问她,要不要再试试。
“开机。”刘导沉稳有力的声音鼓动着每个人的心。
宿晏时站在马路一侧,路上车来车往的人和车,还有恍惚之间可以看见的胡漓扬。
她垂了垂眼,再抬眼时俨然是白蕴闫。
这是一场无声的交谈。
她们如同两条已经错过的相交线一般,白蕴闫手里拎着一个木色袋子,手腕上系着那日初见的红条,姜音就和她相隔不远的站着,却没有人再近一步。
姜音早已经哭不出来了,她隻感到一阵艰涩难忍的酸胀感,密密麻麻的快要让她窒息。她张了张口,可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数辆车飞驰而过,她眨了眨眼睛,再不见白蕴闫的身影,只看见留在原地的纸袋子和迎着风飘扬的红条。
袋子里是白蕴闫最后的作品——《我的爱人》。
那副被撕碎的画她还是完成了,就像红条一样,从未在那棵树上停留过。
今天的太阳很好,姜音神情有几分呆木,她像是自嘲般的笑了笑,蹲在地上,出神的望向白蕴闫离开的方向。
“卡!”
“杀青啦!”
“终于完成了!好耶!”
“……”
宿晏时把胡漓扬从地上拉起来,两个人短暂的拥抱了下,两个人所有缺的戏份已经补完,接近两个月的《三时》正式杀青了。
刘导请大家吃饭,宿晏时脸上不曾有过悲伤,她在想,很快就可以见到柏必清了。
分开的这些天,她很想她。
知道宿晏时要来的柏必清却没有时间送上祝福,她今天罕见的花了妆,红色的唇色令她更为冷艳起来,她扎起了头髮,穿着女士西装,手指把玩着钢笔,极好的掩盖下眼下的乌青。她的面前是一杯凉掉的茶。
她漫不经心的看向几个坐不住的人,嗤笑一声,言语里皆是往日不可见的威胁:“各位叔叔,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哥哥和父亲念着你们的旧情,我就不一样了。我这个人啊就喜欢干些没有良心的事情,就和你们私下说的一样,我这个人啊没有心,做事情啊不懂得留情面。”
她抿了口茶水:“毕竟柏家的东西旁人也不能动不是?狼子野心啊——”
柏必清笑的格外挑衅:“就得压在心里,可别一不小心被人抓了个正着。”
这些天她和哥哥一个红脸一个白脸,总算把这场戏唱完了,接下来就是收网的时间了。
柏必清和哥哥心照不宣的相视一眼,同时低垂眼轻笑了下。
会议结束后,她转身走了出去,回到自己办公室才拨通宿晏时的电话,没想到折腾到凌晨了,alpha也才刚刚下飞机。
“柏老师,还没有忙完吗?”
柏必清看着外面的灯光闪烁,想到宿晏时和她离的那么近,顿时觉得一切都值得了:“你回家了吗?”
“回了。”
beta头抵着玻璃,她歉意道:“我明天有个酒会,你和我一起出席吧。我今天有事情,还约了检查,可能没法见面,苏尚都安排好了,我想给我自己正个地位。”
说到最后柏必清的尾音都是往上挑的。
宿晏时躺在床上,她对着手机亲了亲:“辛苦了我的柏助理,我等你,不急。”
柏必清眼都弯了,她歪了歪头,见时间不早了,便道:“晚安,明天见。”
“明天见。”
柏必清哼着曲调,推开了办公室的隐藏门,两个人虽相隔数米,仍是一夜共眠。
柏必清中午去见的医生,检查了很多下午才陆陆续续出了结果,医生推了推眼镜,面露喜色:“不错,你的病情好了不少,恭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