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是启程却半路被挟持(1 / 2)
黎锦秀跪在沙发上,努力地撑住自己摇晃的身体。尹莘在他的身下,睁着黑漆漆的眼睛看着他,精致的鼻尖还带着可疑的水光。黎锦秀知道那是什么。黎锦秀轻喘了两声,难为情地:“……可以了吧……”这种感觉太别扭了,好像他在主动凑上去让尹莘吃那里似的。好变态。尹莘抚摸他微微颤抖的腿根,眼眸垂下,仔细端详黎锦秀的性器和花穴,黎锦秀预感他又要说什么惊天动地的话了,下意识屏住了呼吸。果然,尹莘轻声说道:“真希望我是从这里出生。”“……闭嘴。”黎锦秀麻木了。尹莘凑上去,手指缓慢地插入了被吻得水淋淋的花穴里,继续说道:“我想做你的精子和你的卵子结合而成的受精卵。”“我想做你唯一的孩子……”尹莘含含糊糊地说完,将黎锦秀半硬的性器含进了嘴里。“……别做梦……”黎锦秀简直无法想象那个画面,“不要胡……嗯……胡说八道……”那本书上说得没错,人变成鬼之后会变得更偏激、更疯狂。现在的尹莘就已经彻底地疯魔了。尹莘对他的回答不以为意。他清楚,除非逼迫,黎锦秀不会给他一句好话,他已经习惯了。虽然依旧很不甘。这么想着,尹莘瞳孔变得赤红,他喉头收拢地将黎锦秀的铃口吸住,舌尖在性器上来回舔弄,黎锦秀身体因此而颤抖,含住手指的花穴也绞紧,像是在回吻他。尹莘心情好了一些,开始有节奏的吞吐。黎锦秀咬着唇,只在逼不得已的时候发出一些声音。尹莘的口腔冰冷潮湿,陷在里面就像是陷在泥淖之中一样诡异,但这种诡异因为他所做的事情又变成了双倍的刺激,像是在与蛇共舞,危险、怪异、心惊胆战却又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地靠近。最后,黎锦秀射出精液时,他的大脑空白而茫然,却浮现了一个既定的事实。或许以后,没人能给与他比这更剧烈的高潮,没人能超过尹莘带来的阈值。而他的身体食髓知味,已经回不去了。“嗯啊……”射完了的性器被尹莘舔得干干净净后吐出,黎锦秀身体略微摇晃地落下去,让溢满春水的花穴又一次紧贴在了尹莘的唇上,“再舔舔……”花穴只是被舔过、手指插过,里面一收一缩地泛着酸,难耐得要紧。肿起的花蒂也微微疼痒,恨不得让尹莘咬住,用尖尖的鬼齿摩擦、啃噬。尹莘分开唇瓣,顺从地含着花蒂,又舔弄着翕张如同一方肉泉眼的水润花穴,黎锦秀听到唇舌和自己私处交缠发出的暧昧水声,小腹深处的酸麻如同潮水一般涌向四肢百骸,将他理智的头脑、他抗拒的情绪彻底淹没。“……嗯啊……”被狠狠地吸吮花蒂后,黎锦秀因为快感而浑身颤抖,微微张开的花穴流出温热的淫水,又被尹莘吻住。他的舌尖拨开敏感的穴口,将涌出的爱潮悉数收刮。黎锦秀浑浑噩噩地闭上视线模糊的双眼,身体因为尹莘的带领而下滑,骑在了尹莘的脖子上。他敏感湿润的花穴也刚好卡在尹莘坚硬而突起的喉结上。喉结对于人类来说很脆弱,但对于尹莘来说却不同。花瓣层迭分开,花蒂歪歪扭扭地被挤压在脖颈的青筋上,黎锦秀那被舔开的穴口一吸一松,让那颗明显的喉结浅浅地嵌了进来。它的存在感并不强,带来的心理冲击却极大,黎锦秀几乎实在意识到“尹莘的喉结进来了”这件事后就无助地又一次达到了高潮。黎锦秀忍不住骂他:“……你好……好变态……”“这不能怪我。”尹莘揉着他的臀瓣,青白细长的手指像是铁钳,将柔软却也结实的臀肉挤出不同的形状,“我也希望你能在我身上留下痕迹。”黎锦秀一边控制不住地抽泣,一边挪动着酸软的身体下滑。湿润的花穴停在了尹莘的胸前,而他也看到了尹莘所说的“痕迹”——那是花穴的淫水在尹莘脖颈和胸膛之间留下的湿痕。“……我又不是蛞蝓!”黎锦秀恨不得打尹莘一巴掌,可尹莘的手指已经钻进了湿乎乎的臀缝间,试探地去抚摸里面的敏感点和生殖腔。尹莘插弄着湿热的后穴,感受着花穴紧贴在胸膛上的温度和水意,舔了舔湿润的唇,欲望深沉地说道:“当然,宝贝,你的水比那种软体动作多太多了。”“闭嘴——啊!”敏感点被猛地按住,黎锦秀身体失去控制,短促地叫了一声,倒在了尹莘的身上。
“不、不啊……不要了,直接……直接来……”过于缓慢地折磨让他头脑发昏,黎锦秀主动吻上了尹莘的唇:“进来……我想要……不要折磨我了……求求你……哥哥……”“好吧,宝贝。”他撒娇求饶的样子让尹莘心软,尹莘抽出了手指,抱着他的身体往下滑动,让黎锦秀酸疼难忍的花蒂摩擦过坚硬的腹肌,最后骑在了自己的性器上,“自己骑。”“唔嗯……好……”黎锦秀含着他的唇瓣,微微抬起腰臀,摸索着将那根硕大而冰冷的性器纳入自己的体内,“呃啊——嗯……啊……”终于得到满足,即便依旧觉得难以承受,黎锦秀却还是将它缓缓地吞了进去,然后开始娴熟地扭腰送胯。“嗯……”他闭着眼睛,眼角残留着湿润,身体却一前一后地摇晃,唇间溢出被尹莘的舌头搅得破碎的呻吟。尹莘抚摸着他的腰臀和大腿,感受到他内里的绵软和紧致,也感受到偶尔贴在龟头上吸弄的宫口,于是也开始用力地往里面送。黎锦秀只觉得小腹深处被撞得酸软难忍,淫水从那里流出来,浸润被软肉紧密包裹着的冰冷阴茎,一阵阵令人想要逃脱的酸麻快意扩散开来,终于,染上温度的龟头一头扎进了亲密无间而温柔至极的巢穴中,黎锦秀弓起身体,剧烈地颤抖,又被尹莘扣住了腰。他将阴茎往里送到了底。“啊嗯……”尹莘开始在子宫里横冲直撞地插弄,每一下都抽出宫口,顶回去碾弄敏感的宫壁,快感连绵不断,如迭峦起伏、如山洪乍泄,黎锦秀被不停地冲散,又被尹莘捞起,一块一块、一寸一寸,抚摸、侵入、揉捏、拼凑,然后又一次顶去,如挤破饱满的浆果、挑开满胀的水球,让黎锦秀不断攀上高潮,最后,湿漉漉地靠在他的身上,里里外外丢盔弃甲、溃不成军。“……宝贝。”尹莘抵在潮喷的腔壁上射精,温柔的吻落在黎锦秀汗湿了的鬓边,如情人的呢喃。而黎锦秀阖着眼睛,已经陷入了半梦半醒,唯有身体偶尔颤抖着回应。研讨会这几天,黎锦秀的生活都是如此。他的生活就像是尹莘劈开了,一部分一如往昔,沉浸在学术和研究中,另一部分则荒淫无度,在欲望的海洋里以各种姿势无边无际地漂浮,却怎么都无法上岸,挣扎也早已经失去了意义。“唉……”飞船站的洗手间,黎锦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下发青,眼睛里还有几根血丝,忍不住轻叹了一声。除非赶项目或者接触到了新鲜的课题,他很少把自己的生活过成这样,因为充足的睡眠是保持良好的工作状态的大前提。但是没想到尹莘出现后,他每天都能这副模样。“黎工程师?这么巧?”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黎锦秀通过镜子看到了游聃。黎锦秀礼貌地笑了笑,让开了位置:“你好,游教授。”游聃走过来,水龙头自动流出了水,他却没有着急洗手,而是对黎锦秀说道:“之前在会上和黎工程师交流得很愉快,不知道——”他忽然上前了一步,黎锦秀警惕地后退,却还没能躲开他忽然伸出来的手。“……能不能邀请您去做客。”黎锦秀眼前一黑。再恢复清醒时,黎锦秀已经身处于一辆陌生的战舰内。他身上穿着严丝合缝的拘束服,被宽大的皮带捆绑在一张令人难受的金属椅上。这张椅子冰冷、坚硬,毫无人体工学的设计,有点像尹莘的怀抱。黎锦秀摇了摇发昏的头。他在想什么,现在最要紧的是……他被挟持了吧!“呵呵……”一阵低沉的笑声传来,黎锦秀抬起头,直视面前的那个棕色皮肤的陌生男子。对方三十来岁,身着银象帝国高级军官的制服,端正地坐着,手中握着一根顶端镶嵌有红宝石的权杖。黎锦秀蹙眉问道:“你是谁?”他不记得自己跟银象军方有什么过节。对方开口,使用了星际通用语的其中之一:“莫瑞斯·哈德,银象帝国中将。黎锦秀工程师,很高兴见到你,也很高兴你的心理素质不错,没有被吓得屁滚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