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炸了(1 / 1)
不管怎么说,营地还是要回的,既然人界已经摆明了态度,那就算曲悠嘉知道了悠旗的消息,但想动他们也要仔细掂量掂量。若不越引起国际纠纷的话,请慎行。
傍晚,在他们抵达营地之后不久,后续郁队也安全抵达了。这两批人加起来也不过六个人,四个男两女,跟随他们一起出现的,还有四辆金光闪闪很有爆发户气质的巨大马车。
那两女的虽然穿着一身侍女装,但那气势和气质可绝对不侍女,她们很明显是这个队伍的两大巨头,在向他们见过礼之后,便有条不紊的指挥着侍卫将车上的几十个黑色大木箱抬往程荫羽他们所住的小楼。
悠丹此刻已经换上了一袭淡青色深衣,头发也用一只白玉簪子绾起,安静的站在程萌羽身边,除了偶尔与程萌羽视线交错的时候眼里会浮现出丝丝柔惜,大多数的时间他都面无表情的半垂着眼帘,整个人显得异常的清冷雅致。
“哟,丫头,你面子不小呀,皇家技师都来了?这对人马应该是人界那皇帝小子出访时的跟随吧?”蔚蔚倚在门前,似笑非笑的。
“什么皇家技师?”程萌羽有些疑成。
“喏,那边的四个,分别是药师、厨子、木匠、裁缝。”对着人群里穿着暗红色服装的四个男人努努嘴,蔚蔚解释道。
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程萌羽仔细一瞧,四人中有两个胖子,一个大胖子,一个小胖子,大胖子四十多岁的年纪,腰间挂了个葫芦,皮肤白净,长得像个肉包子,小胖呢,看上去不过三十来岁,但那一脸抖动的横肉,诶,够渗人的。视线赶紧的转一转,落剥旁的两人身上,那两人样貌普通,但身材板都特结实,称着黝黑的皮肤,就像两个老实巴交的农民,还真看不出他们竟是有着穿越结界实力的高手。
这4人除了都穿一样颜色的衣服外,从外型上还真看不出到底是干什么的,因此程萌羽很崇拜的望着蔚蔚道:“师傅你眼睛真毒,怎么看出来?”
蔚还没说话,小白就先嗤笑出来了,指着那四个人后背上的图案7他一字字的念道:“药、厨、木、衣”
悠旃忍俊不禁的笑声猛的响起,原本想在外人面前保持的淡漠形象也喀嚓一声,崩了。
程萌羽的脸这下和猴子倒是有一拼了,狠狠揪住兔崽子腰间的肉肉转了个圈,她悻悻的想着,得,面子里子都没了,找时间一定得把人界的文字恶补一下,也忒丢人了。
赶紧转移话题吧,她红着脸问蔚蔚:“皇家技师很厉害吗?”
蔚笑道:“厉害不厉害你自己看。”
第二日,程萌羽坐在已经变得跟宫殿似的小楼里,在两个侍女的殷勤服侍下享用世间少有的美味,乐陶陶呀乐陶陶,有了这几个人,那真是在茅坑里也能过上神仙生活呀,的确厉害,佩服佩服。这么厉害的人都派耒了,那说明便宜哥哥这次是要力挺她到底了,这样想着,她不由自住的挺了挺腰,只觉得浑身都是力气,若是曲悠嘉此刻出现在她面前,信不信她能一个箭步上去左一巴掌,右一巴掌
“丫头,小嘉刚进北边的结界,就卓到了一一”蔚蔚头很大,才打探到失踪的那群村民的所在,他们木来定的是今日开始营救,却不想半路飞出这么一笔烂帐出来,让她想撒手不管都不行。
悠旃一听悠嘉来了,拿着筷的手轻轻顿了一下,面上却很淡定。他身体虽弱,但那性子却倔强,认定的他就绝不会放弃,这也是幼时那么痛苦,他却能坚持挺过来的原因。从逃出妖都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决定了,他要呆在这里陪着清河小白一起变强。
当曲悠嘉那张风雨欲来的黑脸出现在悠旃面前的时候,悠旃只是平静的望着他,招呼道:“大哥。”
程萌羽此刻很纠结很憋闷,望着那张可悉的死人脸,想着这一年来被他折腾得死去活来,她真的差点就扑上去呼呼的喘了几声粗气,她握紧拳头又放开,过了半晌,最终偃旗息鼓了。好吧,她承认,她是有贼心没贼胆,尽管身后有几十个高手撑腰,她还是不敢扑上去给那瘟神几耳光一一对于自己的懦弱,她深深的鄙视,沮丧的垂下头,整个人都焉了。
小白不明所以的看了她一眼,伸手推了推她,抬起眉头询问道:“怎么了?”
摇了摇头,她无力的说道:“没事。”
悠旃的注意力也回来了,望着无精打采的她,他簇着眉,担忧的伸出手“不舒服?”手还没抚上程萌羽的脸颊,就被人中途拦截了。
“曲小公子,请自重。”拦下他的是两侍女中的一个,此刻正笑咪咪的迸:“我们人界最重礼教,未婚男女须得遵守男女大防,男女授受不亲呀公子。”
悠旃讪讪的收回手指,有些茫然的望向锃萌羽,虽然他学过人界文字,但从未听说过什么男女大防?男女授受不亲?
程萌羽也没料到那侍女会来这么一出,见悠旃和小白都很有求知精神的望着自己,而曲悠嘉那张带着讥笑的脸更是刺眼无比,顿时心头火起,干巴巴的来了一句:“不错,没成亲之前的确要保持距离。”
见悠旃明显的一滞,她唇边倏地绽放出一朵艳丽的笑来,伸手拉了悠旃一下“所以悠旃,你可得赶紧娶了我。”
曲悠嘉眸色一沉,就待发作,却不想悠旃脊背一挺,顺势就开了口:“大哥,我要和清河成亲。”
这事若是搁在悠旃没受伤之前,曲悠嘉立刻就会点头同意的,但妖界最近的形式严峻,南宛变得举足轻重
“不行。”直直的望着悠旃,曲悠嘉面色冷峻“今时不同往日,我当你给过她机会,她推辞了,这会儿哼。”那哼得的确有水平,但凡是个人都受不得这种撩拨,程萌羽浑身的汗毛都炸了,一个蹬腿,就张牙舞爪的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