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器也是…蛋糕味的(1 / 5)
柳渡却没有再说话,摘掉被霪水浸湿到近乎报废的手套,抽出搅动在褚玉体内的震动棒,甚至拆掉两枚乳夹。
乳头充血发痛,即使乳夹拆下,也一时无法回纳,只能继续颇为可怜地挺立着。
效果比内陷矫正器还好得多。
褚玉被弄得低低地喘,难耐又黏糊糊地搂紧柳渡,如同抱着一大块麦香芬芳的面包。好想咬,好想吃。可柳渡没有答应他最后的请求,他不能擅自去啄那两瓣柠檬薄荷味的唇瓣。
“褚玉。”柳渡忽然问,“只是要亲要摸就够了吗?”
声音从耳边炸开,酥酥麻麻的,褚玉腰眼都软了,脑袋还泡在刚刚高潮的情欲中,有些转不过来,只能眨着雾蒙蒙的眼睛,嗯了一声。
他喜欢柳渡的拥抱和亲吻,喜欢温度和味道带来的感触,只要这些就足够了。
可柳渡却竟然垂下头颅,罕见地抵在他的肩窝里,闪亮的银色耳饰蹭在他脖颈上,好凉,惹得褚玉心尖一颤。
“……真的没有别的了吗?”
听起来甚至……有点可怜?褚玉万分惶恐,他从没见过柳渡这么说话。
什么滚烫坚挺的东西忽然顶在他屁股上,褚玉被戳得一颤,这才迟钝地意识到,自己高潮了那么多次,可柳渡还没有获得过疏解。明明……明明昨晚还想着要主动一点,要让柳渡也舒服些,可今天被弄了几回,泡在欲望里,混都忘了。
褚玉连忙摇了摇头,急切又愧疚:“不,不对……对不起,我也会帮你的。”
柳渡得逞,将褚玉放到了盥洗台上,捧起他的脸,薄荷柠檬味道的吐息就在脸边:
“好,那我先支付我的报酬。”
一个极具服务意识的吻落下,轻柔又缠绵,甚至不着痕迹地留下气口。
唇瓣相互碾压,舌尖交织,柳渡刻意去舔褚玉尖利的虎牙,褚玉下意识地往后缩,害怕伤到人,可柳渡依然执意欺身上前,直到舌尖被褚玉的犬齿刺破。
血液的味道立刻席卷口腔,干涸的味蕾传来酸麻的饱胀感,褚玉瞬间头脑晕眩,有些恍惚,竭力克制咬断柳渡舌头的欲望,可柳渡却吻地愈深,将更多的味道渡进他口中。
柳渡声音放轻,煽动他继续:“没关系。”
不、不对,不行。褚玉艰难地喘息,可焦灼的食欲占据满头脑。柳渡会后悔的,一定会后悔的,可是……可是,好饿。褚玉的手指颤抖,不由自主地攥住柳渡的衣领。麦子在太阳下晾晒的气味,阳光、谷物、土地,烘焙坊温暖的温度,黄油与奶油,烘烤的温度。好饿。
柳渡的唇形流畅,唇瓣很薄,薄荷柠檬味的,翕动着开合,褚玉的大脑都要融化在食欲里了,只能勉强辨识他的口型:
“来吧,吃掉我。”
褚玉又难捱地喘息一下,仰首用力撞上他的唇瓣。
薄荷爆珠的气息被血腥气覆盖,鲜咸的味道勾起太丰盈的焦渴,饥饿感强势地扯断理性,引诱他去追逐,对饱食的渴望被瞬间点燃。
褚玉的眼睫颤抖,流下泪水,立即极其用力地咬伤柳渡的舌尖。
交织的呼吸停顿一瞬,柳渡显然感到了痛感,却没有选择结束这个血腥的吻。褚玉的吻技很拙劣,但反正事已至此,已经不算是一个纯粹的吻了。
咬出的伤口有些深,血液汹涌,褚玉很笨拙地舔舐自己狩猎到的食物,唇缝间渗出血色,血腥气弥漫在唇齿间,痛与热交织,直到褚玉自己先一步因过度兴奋而喘不过气。
柳渡垂眸看他,褚玉的胸廓浅促起伏,眼仁剧烈收缩,依然热切地死死盯在他的唇上,像只食髓知味的野猫。
褚玉的这番神色实在罕见。
柳渡心觉有趣,故意吐出自己猩红染血的舌尖。褚玉的瞳孔又是一缩,而柳渡只是让他看着,看着自己如何咬住舌面上的伤口。
更多血液立即涌出,顺着舌尖淌下。
褚玉无法接受这份浪费,被诱引着贴进他怀里,近乎虔诚地仰首去舔舐。
唇角、脸侧、脖颈。
颈动脉深伏在神经与肌肉之间,褚玉用急促的呼吸和柔软的唇瓣去蹭,感受那强烈地跳动。
新鲜的、鲜活的生命。褚玉的瞳仁不可自抑地颤动。柳渡是人,是同伴,甚至可以是不相识的陌生人,唯独不该是食物,但胃酸几乎要将他的五脏六腑烧穿了。
褚玉的呼吸愈发短促,颤抖地张开唇瓣,还是咬了下去。
切齿咬断柔韧的皮肤,触及肌肉,血液来不及流下,就被他喘息着舔去,褚玉脸侧蹭着的喉管缓缓上下移动,柳渡的喉结似乎滚了滚。
褚玉是只咬人蛮痛的笨猫。柳渡想。
攀着他脖颈的fork一路舔咬着,却根本不会主动利用那两颗尖利的犬齿,分明那是撕裂皮肉最便捷的方式,可褚玉宁愿全凭对食物的渴望使用蛮力。
这样造成的出血不严重,只是疼得比较厉害而已。
还是说,你不舍得真的将我吃掉?
那你渴望我的本性会被我利用的。
褚玉在他脖颈上留下几点湿润又细碎的冒血牙印,近乎眷恋地蹭他的脖颈。距离太近,难免闻到针叶林的苦味,褚玉被气味引着,朝颈后腺体探出了牙齿,却忽然被柳渡捏住后脖颈,扯了起来:
“不能咬那里。”
为什么?为什么?褚玉焦急万分,迫切地想把新奇的苦味也纳入口中。口欲无法满足的fork咬着下唇,皱起眉心,前所未有地展露出恼怒的神色,像只哈气示威的猫。
柳渡却似乎觉得这副场面有些可爱,甚至伸手触他尖利染血的虎牙:
“免费体验到此结束了。”
褚玉的气息挣扎,低低喘息了许久,才勉强将模糊的理智从原始欲望中捞出,声音颤抖又诚恳,卑微乞求:
“真的……不可以吗?求求你……”
柳渡垂首亲了亲他的耳尖,以亲昵的距离循循善诱:
“那你要拿什么来换?”
褚玉都快急哭了,在这房间里,他分明除了自己什么都没有带进来,还能拿什么换呢?
柳渡垂眸看着急于捕食的fork,神情焦虑,然后近乎急切地伸手搭上他的腰带扣:
“我、我帮你……”
柳渡似乎低低地哼笑一声:“好。”
褚玉实在受不了他贴得那么近说话,腰窝都在发颤,心慌意乱地将柳渡的腰带解开。
一想到自己被剥得赤裸,被乱七八糟的道具弄得那么狼狈,可柳渡至今都衣装完整、甚至包裹到指尖,褚玉脸就更红了。
扯下柳渡的内裤,那孽根瞬间蹭着褚玉的手背弹了出来。
下再多“也要让柳渡舒服些”的决心也无用,看到那根家伙,褚玉又打起了退堂鼓。
褚玉欲哭无泪,抬眸乞求:“能不能用手……?”
素来在性事上不听从他意见的柳渡,居然又亲了亲他的耳尖:“只要能弄出来,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褚玉痒得瑟缩一下,两只白皙的手轻轻握了上去,掌下的温度烫得吓人。他心慌意乱地套弄两下,那根家伙反而胀得越厉害了。
柳渡暗暗抽气,强忍着将人生吞活剥的欲望,低低诱导:“这样好像不行,要不要再想想办法?”
褚玉咬住嘴唇,柳渡现在闻起来像个名副其实的cake。甜蜜的蛋糕味道包裹住他,紧迫地勾动食欲,让他不得不焦急地绞尽脑汁。
他的所有性经验都是柳渡给予的,能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