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走…我需要你请标记我”(初次上垒)(4 / 9)
,没忍住道:
“你很漂亮。”
褚玉瞳孔一缩,眼仁地震,前所未有地爆发出激烈的反应,拼命扭动身体,眼泪扑簌簌地落,拼命地摇头:
“呜……不,我不……没有……嗯啊!”
柳渡能感到褚玉的穴肉剧烈地绞动起来,将柳渡夹得发痛,大股的淫液从花心涌出,疯狂冲刷着含在其中的滚烫肉刃,连带褚玉前面那蹭着柳渡小腹的肉茎也一抖一抖,泌出前液,最后实在没忍住,直接泄在了柳渡小腹上。
褚玉的身子彻底软了下来,可看着柳渡被弄脏的小腹,还是羞得捂住了脸,眼泪把手都沾湿:
“对不起,对不起……”
柳渡捏了捏褚玉的臀瓣:“没事。”
嘴上哄着,柳渡的动作却完全无视褚玉的不应期,又一次粗暴地碾入最深处,硬生生将不应的褚玉操出一声哭得变调的尖声呻吟。
柳渡更在意自己发现的新大陆。
褚玉面对夸奖的反应很可爱,显然很不适应被赞美。
以后可以试着在操他的时候多夸一夸,看还能让他产生多少有趣的反应。
……可是,真的会有下次吗?这一次已经足够逾距了。
这份清醒认知让柳渡莫名不爽起来,褚玉的阴道浅,柳渡操到最深也依然有三分之一无法被纳入,可这次柳渡将凶猛的肉刃彻底抽出,然后无视褚玉的深浅,狠恶地全部操了进去。
“啊……好痛,不……不要再进了……啊啊……!”
褚玉痛得狠了,蚀骨的恐惧漫上心头,尖叫着扭腰想要摆脱,却被柳渡攥着腰际死死地凿入。
柳渡喘息着感受褚玉炙热软湿的阴道,纵使痛成这样,肿胀的穴肉依然抽搐着吸吮上来,让他忍不住低低抽气。他进得太满,龟头死死抵住最深处那异常柔韧滚烫的小口。
他清楚,这是褚玉的子宫。
oga沉浸在发情期中,平时紧闭的宫口会罕见地张开小缝,诱引alpha插入其中,用精液镌刻oga伴随终身、证明其归属的永久标记。
他的龟头太大了些,显得那道开合的小口太过吝啬。褚玉的子宫被隔着宫口捅得变形,粗壮的肉刃隔着褚玉可怜的肚皮突起,他实在疼得厉害,终于一口死死咬在了柳渡肩上。
血液的味道瞬间唤醒了褚玉的味觉,金属味道与咸鲜味在口腔中炸开,褚玉瞳孔地震,身体细细密密地抖,被味觉带来的焦渴与兴奋震撼到晕眩,眼前瞬间一片白光,软下去的肉茎居然也颤颤立了起来,花穴更在疼痛中疯狂泌出不值钱的淫水。
“我……我……呜……要不行了……”
褚玉颤抖得厉害,似乎要迎来高潮。可柳渡却执意捣弄着褚玉湿热又肉感的宫口,一下下生猛地抽插撞击。强烈的快感与痛意一并席卷而来,在柳渡终于生生撞开宫口、将龟头捅进子宫中的瞬间,褚玉凄厉地哭叫一声,花穴中喷出大股大股的阴精,媚肉剧烈而炽热地痉挛,将柳渡一并夹射出来。
身体彻底脱力,褚玉眼前一阵空白,肢体抽搐着溺死在强烈的高潮中,而柳渡抽出肉刃,俯下头颅,冲着褚玉脖颈后的腺体咬了下去。
针叶林的信息素瞬间浓郁无比,浓郁得褚玉都无法忽略,一阵寒流漫上褚玉的四肢百骸,又全数归拢回颈后。
褚玉颤抖着,彻底晕了过去。
无机质的声音又在头顶响起:
“今日任务已达成。积分30/70,今日餐点即将送达,可随意点餐。”
柳渡摘掉被他射成水球的安全套,啧了一声扔掉,又抱起昏死的褚玉去浴室好好清洗过,再去收拾好自己。
等他洗完澡回到床边,褚玉已经迷迷糊糊地醒了,余韵中的oga连信息素都像是融雪一样,半化成水。柳渡已经收敛起了信息素,可针叶林还是无声地从褚玉颈后散出,包裹住两人,与融雪纠缠着融为一体。闻起来像是寒带中为数不多的夏日,森林中终于开始融雪解冻,万物复苏。
刚刚被临时标记的oga似乎很依恋他,缩得离他更近了些。
柳渡的眼睫垂着,深深地凝视眼前的oga,很突兀地说了一句:
“我说,要不要试着喜欢我一点?”
褚玉的大脑尚且混沌,迷茫地睁大哭肿的眼睛。
柳渡回以恨铁不成钢的目光。
柳渡之前坚持认为,除非认定要与之结合,否则绝不该随意和oga上床。而他们都做到这一步了,以柳渡的道德标准来讲,他如今简直是个不负责任的流氓。
他应该为自己的所有选择、所有行为,为褚玉负责。
他没怎么追过别人,更没试过追笨蛋,果不其然,追起来貌似很麻烦。
他啧了一声,两枚闪亮亮的耳骨钉所在的位置泛起几不可查的淡红:
“……算了,你不喜欢也没关系,我再努力一下试试。”
高热随着临时标记而隐隐退去,褚玉终于感觉好了许多。
他有些迟钝地眨巴着眼睛,没有回应柳渡的话。
褚玉一直都挺喜欢柳渡的。
长得好看、在学院战斗科,意味着优异且有好的前程、偶尔让他有点害怕,但其实是很好的同伴。而且现在被柳渡临时标记着,在信息素的影响下,他甚至对柳渡有些微妙的依恋。
何况,柳渡非常、非常、非常好吃。
哪个fork会不喜欢cake?就像换做旁人也很难对一个撒满糖珠的小蛋糕产生厌恶感一样。
食欲甚至更忠贞于爱欲,有人可以终身不婚,但只有死人才能彻底戒掉食欲,已经拥有这种深入基因的“喜爱”了,真的还需要他再更喜欢一点吗?
被一个fork热切地喜欢着绝对称不上好事,尤其是对一个cake来讲。
fork“爱上”cake的几率其实很高,这一度成为重要的社会学论题。但谁也都清楚,fork与cake的结合往往会以成为刑事案件收场,最深爱cake的fork,大概都正在为故意杀人罪和侮辱尸体罪而在监狱服刑。
褚玉也不相信“爱能战胜一切”的童话故事。
所以他不太懂,为什么要试着更喜欢柳渡一点呢?就因为他们做爱了吗?
可他不需要任何人为他负责,他知道如何自己料理生活;他不是那种被家里捧在掌心珍而重之的宝贝,不值得被人锲而不舍地追求;和他上床也不是什么需要太当回事的事情,他更不是任何重要的角色。
他是很平庸、很普通的人,应得的东西十分有限,而一切他不应得的收获,都总有一天会从他手中收回。
柳渡这份突如其来的重视也是,所以他宁愿没听过柳渡这份热切的宣言。
褚玉抿了抿唇。
不过……在发情期的床上说的话,大概也不用当真吧。
可柳渡闻起来比刚刚甜蜜了不少,像是什么成熟了的柑橘属果实,似乎剥开就会溅出黄澄澄的饱满的酸甜汁水。
柳渡的心情大概还不错。
褚玉决定不要扫兴,没有说话。他只是抬起垂下的眼睫,佯装茫然地看着柳渡,什么也不想,甚至尽量不去想凑上去咬一口的事。
……只是,发情期到底要持续多久呢?
褚玉不自觉地拢紧双腿,他身上穿着浴袍,显然是柳渡帮他清理过了,他不想那么快又弄脏。
花穴已经被操得红肿不堪了,第一次便被喂得太饱,让他产生一种餍足的疲乏,暂时安抚住了情欲。可他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