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身服侍(2 / 4)
起来,我是真的没用力。
军师大人说这里b较脆弱,要我小心清洗。
“是,大人。”我看着手里的大rgun,不由的放轻了力道。
这东西不难洗,我很快洗完打算转移阵地,军师大人的手在水中一把抓住我的手,他轻微喘了喘,说:“继续洗,你看它是不是变大了?等它什么时候变小就不用再洗了。”
我心中叹了口气,看着军师大人确实变得大了很多的小兄弟,心中叹了口气。水都凉了,冷水中泡久了着凉了可如何是好。
而且仔细观察前端膨胀起来,鹅蛋大小的顶端,红得要滴血似的,前面有个小孔一缩一缩的,让人害怕。
没一会军师大人吩咐我:“再重一点。”
水是彻底凉透了,军师大人的身t却像烧的火炉一样烫,呼x1也愈发沉重。
军师大人说他不舒服,一会要我轻一点,一会要我重一点,我不明白,明明不舒服,为何还要继续呀。
也不知道这根大rgun何时能消肿,我都要困si了。从未觉得,侍候军师大人沐浴是一件让人如此煎熬的事情。
“大人,小人先退下了。”
为军师大人盖好被子,我准备回我的小床休息,果不其然听见他再次提出:“不如就在此处休息吧,床都已经暖好了。”
我想都没想,脱口而出:“大人真是折煞小人,您好好休息吧。”
孔尚侧身躺着,手撑着头,看着小家伙脚底生风,像踩了两个风火轮似的。难道我是什么吃人的野兽吗,孔尚不禁自我怀疑道。
不过那双桃花眼里,满是计谋得逞之后的愉悦。
天天在自己身边看得着0不着的香饽饽,今天终于有机会咬一口。他是舒服了,有人躺在床上yu哭无泪。
我觉得军师大人生病了,毕竟他自己也说不舒服,不然为什么今天沐浴时间竟然用了一个时辰,折腾得我腰酸背痛。
可回房休息时,我跟在军师大人身后仔细观察,又觉得他看上去不像感染风寒的样子,甚至在深更半夜看上去仿佛如沐春风的感觉。
我晃了晃脑袋,想不明白,迷迷糊糊的陷入睡眠。
可能是累了,这一晚我睡得特别沉。
可能是心有所想,夜有所梦,终于闻到一点r0u味的孔尚当晚做了一个美梦,梦里漂亮的小菩萨暖好了床,乖乖躺在床上等他。
还未睁眼先惯x伸个舒服的懒腰,我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终于咪开一条缝的眼睛不仅看到了蓝调冰冷的光线,还有军师大人近在咫尺的脸庞。
我愣了愣,打哈欠的嘴都忘了合上,待大脑启动的那几秒过去后,我赶紧爬起来。
一双大手轻柔的按在我肩上,无法反抗的力道让我又坐回床上,军师大人笑眯眯的看着我,“还早,做什么都不着急,再睡会。”
我僵y的动了动唇角,扭动身t挣扎,企图甩开肩上的手,“大人,您怎会在小人床上?”
长臂一把钩住我的脖子,我便顺势被他揽了过去,身t贴得极尽,几乎是枕在他x前。
大手r0u了r0u我肩头,军师大人声音倦怠,懒洋洋的说道:“不要这么大惊小怪嘛,都是男人,军营里大家都是出生入si的兄弟,睡一张床有什么好奇怪的。”
他拍了拍我的肩,“倒是你,怎么扭扭捏捏?”
这一句话成功让我放弃挣扎,靠在军师大人身上呆若木j。
我没有抬头,自是看不见军师大人惬意闭上的眼,以及唇角g起的愉悦弧度。
那好吧,不用g活我求之不得。
“醒醒!”孔尚轻轻拍了拍小菩萨的小脸,看她像小猫一样迷糊,懵懂的看着自己,他真是恨不得把心脏掏出来捧到她面前,喂她一口吃下。
极力克制住咬一口她软乎乎的脸蛋的想法,他转身下床,“腹中饥饿,先去吃饭。”
侍候军师大人更衣洗漱,与他一同去前厅,饭食立即有人送来。待吃食碗筷摆放整理,其他人退了出去,我一如既往的守在军师大人身侧,给他布菜。
军师大人拉住了我的手臂,孔尚从那双纯粹澄澈的眼睛中看见了自己的倒影,他眸中含笑的看了一会,对这双漂亮的眼睛十分满意。
“不用你侍候,一起吃。”
他将一双筷子递到我手中,拉着我的手让我坐在他身边,我看着满桌的菜,面se为难:“大人,这不合适。”
何止不合适,简直就是以下犯上。
“吃个饭而已,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孔尚一边夹菜到小菩萨碗里一边说道,正是长身t的时候,可是饿不得一点。
军师大人的话我自然要听,我吃着他夹给我的菜发呆,到底是我侍候他还是他侍候我呀。
但转念一想,军师大人对我真好,他是真拿我当兄弟看呀,我又热泪盈眶了,觉得做牛做马难报大恩。
军师大人出门前,我俩g肩搭背的站在帐前,孔尚揽着小菩萨香香软软的身t,心神danyan,不愿出门。
“大人带上我吧。”这样才能贴身照顾好军师大人,总担心其他人不够细心照顾不周。
孔尚笑了笑,什么也没说的离开,只留我站在营帐外望着他远去的背影。
宝贝还是不要拿出来招摇过市的好。
将军受伤了!
一件天大的事,整个军营却沉寂如水,y生生让人闷出一身汗,叫黏糊糊的汗水从每一个毛孔里钻出来。
天气突然热起来,热的叫人难受,如果可以,我真想像狗一样把舌头伸出来散热。
此时我翘腿躺在床上,趁没有人,扯开衣领对着自己疯狂扇风。
“小慈,可在帐中?”我听见了冯师傅的声音,飞快拉上衣领跳下床。
冯师傅一身布衣,满头白发,他0了0我的头道:“长高了不少。”
我嘿嘿一笑,“冯师傅,您找我有事?”
“确实有急事想请你帮忙。”冯师傅说,“将军受了伤,伤情虽然不重但事关将军万万不能有一点疏忽。”
冯师傅的意思是需要一个细心的人去照料将军,想来想去我b较合适。
我沉默了一会,很快答应下来。时间一天天过去,军师大人答应帮我寻兄长却没有收到一点信息,我心中焦急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但就这么一直留在军师大人营帐中肯定不行。
或许,可以去将军面前碰碰运气。
我跟着冯师傅去到将军的营帐,冯师傅向将军表明情况时我低垂着脑袋偷偷打量这里,很宽敞,除了刀剑意外的还有很多兵书。
将军叫我上前,我于是从冯师傅身后走出,跪在将军榻前恭敬道:“小人唐慈,见过将军。”
白奎瞧着熟悉,又觉声音清脆好听,当即决定留下将我留下。
“你起来吧,过来给我看看伤口。”
我小心拆开将军肩上绷带,箭伤留下个血窟窿,看着骇人但其实是皮外伤,而且就伤口的血迹来看没有中毒,静养一段时间就好。
白奎拿了册兵书挡在脸前,忽视那个在他帐中来回走来走去的身影。
饭菜送来后,我自然而然站在桌旁,等将军落座后替他布菜。白奎坐下时和我身高差不多,他侧头看我,问:“我之前是不是见过你?”
我抓住这个机会,跪下低头道:“将军于乱世之中将我带回军营,于我有救命之恩,如此大恩难以为报,小人愿意为将军做牛做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