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3pH)(1 / 1)
楚必眼睛被红纱蒙住了,红纱极薄,能看见眼前模糊的人影和摇曳的烛火。
止羡又吻上了她,只是这次唇齿交融间还带着一股酒香和甜味,他未进一步只将酒液全渡进她的口中,又剥开她的唇瓣,酒壶嘴贴着着她的软唇,酒壶嘴被他舔得温热,触及肌肤也不觉得冰凉,
“公主,喝些吧。”
他的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味道让人下意识就按照他的话做,又带着喟叹和淡淡哀伤,总让人眷恋,楚必也不由张开了嘴,他这才倾倒酒壶,酒液滑入了她的口中顺喉咙流下,喉结上下滑动,止羡便舔了那里一下。
是葡萄酒。
为了防止楚必呛到,他倒的速度极慢,也因此楚必才能细细品味,是刚从西域运来的一批,酒劲还很重,她蹙起秀眉,有些醉了。
红色的酒液染红了她洁白的贝齿,止羡又一次吻住了她,舌头缠绵着勾走了残余在口腔里的酒液。
楚必醉醺醺地想到了那一次,那一次两人也是蒙上了她的眼,拿着酒壶,一声一声地劝她喝。
自古美人难过狗狗关,更何况还是两只狐狸,纣王昏庸不是没有道理的,她喝了许多,叁人喝光了不知多少坛酒。
醉得头发昏,但感觉却极妙,每一次的舔弄都让立马她直入云端,喘息声,舔舐声从没有那么清晰过,像是直接从她脑海中响起,从心底最深处敲响,那日叁人胡闹了许久。
事后微稚服侍她洗漱时闻见了她身上的酒味,尤其是口中浓重熏人的酒气,两人差点被微稚执鞭打死,还是楚必赶来才留了性命。
回味到那种滋味楚必下意识舔了舔嘴唇,想到烈酒喉咙便有些发渴,自小腹升起一股灼热感,酥酥麻麻让她下身又吐出一股春液。
但她还是不太想要醉得失控的感觉,她头已经有些晕了,手轻飘飘地压住止羡又拿起酒壶的手腕,略有些不舍又有些委屈地说道:
“不喝了……”
止羡抱着她,细细咬着她的脖颈,宠溺地低声回道:
“今天不让公主喝酒。”
微稚下手极狠,两人虽留了命但身上都留了疤,养了一年等疤退了才敢在公主面前裸身,如今还有极淡的痕迹,止慕隔几日就要对镜生气。
“嗯啊……”
止慕忽的就埋首在她胸前,咬住了一颗茱萸,手揉捏着另一只空闲的乳房,乳肉自他指缝溢出显得淫秽又色情,他的舌头极为灵活,不断变着花样逗弄着变得坚挺的乳头。
楚必忍不住抬起了腰,将乳房往他嘴里送,手抓紧了他的头发,没玩一会楚必就上了云霄绷紧腰爽得泄了出来。
止羡正抵在她两腿间,泄出的春液润湿了他的腹部,他呼吸一重忍不住咬了被吸得红肿的可怜乳头一下,楚必顿时吃痛抬起脚去踢了他的肩头,他不躲挨了这一踢,好在力道不重更像是情人间的调情,止慕将她脚按下,又抬起头压在她的乳肉上,笑嘻嘻地撒娇道:
“公主饶我一次吧。”
又咬她的乳肉,只是这次力道极轻,连咬痕都没留下。
楚必哼哼了两声没回他话,止慕只好乖乖再去舔她。
“公主不要逗他了。”止羡话音刚落,一股冰凉的液体倾泻在她锁骨上,一股酒香扑鼻而来。
“嗯……”楚必一颤,皱起了眉头,随即被止羡大掌按住了肩膀,“公主……”
他的唇落在锁骨,凹陷处积累的酒液被他吸入口中,眼睛被覆盖了以后,身子的感受变得敏锐,吸吮的水声被无限在脑海中放开,舌头偶尔触及肌肤让楚必无意识放松了警惕喘出声,
“止羡……嗯啊……”
她这时才知道他们想要玩什么。
“公主,可以吗?”止羡在她耳边低喃问道。
她的唇被酒液染的通红好似娇艳的牡丹,吐露出来的话仿佛带着酒香回味无穷,他忍不住盯着那里瞧,
“嗯……”
酒液倒在身体上有些凉,凉滑的感觉又弄得身子好痒,可流过的地方又开始发热……
“公主很美……”
止慕几近痴迷地呆呆望着被红色酒液侵染的雪白躯体,他俯下身,小心翼翼地舔了一口,
“酒……也是好酒。”他又低低小声地补充了一句,唇舌开始在腹部游移,舌尖在她的肚脐里面打转,每一滴要滑向花穴的酒液都被他卷入口中。
止羡早拿了软枕过来,小心垫在她脑后,暖玉铺成的地砖她躺在地上也不会冷,他跪在楚必身侧,像虔诚的信徒一般俯身在她锁骨,乳肉……
楚必忍不住咬着唇,两人的舔弄让她都不知道该去注意哪个,呻吟仍一声一声泄了出来,被舔的地方是又麻又痒,呼吸渐渐也变得急促起来,在沉寂大殿的吸吮声、娇喘声交织的情欲中,她不由抓紧了枕头,发出一声声娇吟,
“啊……啊……”
莹白的脚指头受不了这样子的刺激蜷缩起来,小腿绷直,楚必忍不住想要夹紧腿,止慕又立在她双腿中间,她只能去夹紧他的腰,与他磨着私处。
这太刺激了,她应该开口拒绝的,可此刻她只沉醉在这一股股快感中,只想沉沦的更深,她抓着止羡的手,与他十指相扣,细汗从光滑的皮肤上渗透出来,在灯光下闪耀出名叫欲望的光芒。
止慕已经控制不住喘息,咬牙将酒壶拿起将红酒倒在了她的大腿上,他倒的远离腿心避免酒液流入公主体内。
他掐着她的膝窝,腿架在了他的肩膀上,整个人浸入水在只留头在外面,他舔弄着他刚倒下的酒液眼里盯着正控制不住一张一合地吐露着春水的花穴,亮晶晶的液体在烛光的照射下,缓缓地流淌出来流入温泉水里,
她都湿透了。
他舔得更为用力,眼睛却从她的花穴移不开视线,在将最后一滴酒舔净后,他心里再急迫,也还是乖乖游去一旁仔细漱了口,确保嘴巴干净后,像狗狗一样冲了回来将楚必双腿架在他的肩膀上,咬上了一直在渴望他欢迎他的花穴。
止羡的声音又在她耳边响起,他最喜欢凑在她耳畔说话,声音里还带着笑,
“公主欢喜吗?”
楚必说不出话来,薄汗黏着头发粘在她额头上,蒙眼的薄纱本就系得不紧,因刚刚情事的扭动已经从她眼上滑落。
睫毛如蝶翼般轻轻颤抖,眼睛挣扎着睁开了一条缝,眼尾还带着醉酒的媚,她还没分清虚实,还没从情欲中找回理智,双手已经抚摸上他的脸,偏头吻去他眼角的泪,她的声音依旧温柔,又带着动情的嗔,此刻柔软地安慰着他,
“哭什么呢,止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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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常常因为觉得自己不够黄而和popo格格不入,总觉得自己是纯爱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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