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小区封了(微)(1 / 14)
暑假谢澜没回老家,她是留校的老师,和自己的导师在同一个学院。即使已经毕了业,还是要帮导师写材料g杂活,暑假还要帮他值班。这天傍晚,谢澜又和好友邓青芸打电话。聊了几句闲话,邓青芸忽然想起了什么,说:“最近有一个你们学校的学生来我们部门应聘实习,看简历很不错,叫梁淞……”
本来邓青芸只是当个新闻说的,谢澜却一下子怔住了。忙碌让她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那一夜,但是此刻,在夏夜的蝉鸣中,那一晚的每个细节都在她眼前流过。梁淞的气息,她皮肤的触感,她的t温……直到邓青芸在电话那头“喂”了两声,谢澜才回过神来,支吾了两句就挂了电话。
人真是不经念叨,走到小区里,一个人蹲在地上,吓了谢澜一跳。那人一回头,正是梁淞。谢澜的脸唰地红了,这羞耻让她有些愠怒。半晌,她才问:“你怎么在这里?”
梁淞不用回答了,她手上托着一只小小的黑猫。梁淞解释道,她听到有幼猫的声音,找了半天发现草丛里有只受伤的小猫,正在想办法帮她止血。谢澜自己养猫,听着有些心疼,连忙上前查看。好在小猫受伤不重,像是被其他猫打的,谢澜下意识伸手去0,感受到梁淞的t温又缩回了手。
为了掩饰尴尬,谢澜装模作样地划了一下手机,告诉梁淞:最近的宠物医院还没有关门。梁淞点点头,也意识到了气氛的微妙,抱着小猫离开了。谢澜却无心回家,在楼下站了一会儿。
谁知没一会儿,梁淞又回来了。谢澜还没问,梁淞无奈地开口:“谢老师,小区封了。”
谢澜一时没反应过来,本地已经小半年没有疫情了。保安很快在小区里巡逻,拿着喇叭让住户们赶快上楼,听从指挥。原来,昭州又出了一个病例,就住在昭大家属区。谢澜试着跟保安商量,让学生先回寝室。然而,保安只按接到的通知办事,并不给通融。
仅仅一墙之隔,梁淞回不去她的宿舍了。
“我家里还有点药,带着小猫上来吧。”谢澜不等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梁淞不愿意来谢澜家,她记得上次的事,她觉得自己是亵渎老师的烂人。“为了小猫,先这样吧。”梁淞心一横。
谢澜家里和她的人一样,整洁冷淡,一只三花猫从柜子上跳下来,对梁淞手里的小东西十分警觉。谢澜取出碘伏、棉签,给小猫的伤口消毒。小黑猫哼唧了两声,但并不躲,看起来十分乖巧。家里毕竟不是宠物医院,有些地方只能将就:谢澜把消炎药磨成粉,涂在小猫的伤口上,又拿衔蝉的猫粮和羊n,给小猫泡了一盆饭。衔蝉碧绿的眼睛愤怒地盯着小猫,嘴里也不断哈气。看来,两猫还是得隔离。
给梁淞开了一套新牙具,带她洗漱完,谢澜把次卧的床略一收拾,刻意冷淡地对梁淞说:“你带着小猫,先睡这间。我和衔蝉睡。”
走了两步,谢澜又回身给梁淞递睡衣,因为怕碰到梁淞的手,几乎是用扔的:“先穿我的吧,g净的。”
“谢谢……老师。”梁淞还没说完,谢澜已经走了。
梁淞把小黑猫放在床下铺好的纸箱里,又把自己的外衣盖上,思索着什么,却被睡衣上谢澜的气息催眠了。谁知到了半夜,小猫呕吐起来,梁淞惊醒,看着小东西一口一口地呕出吃下的东西,有些惊慌,只好拍门叫醒谢澜。
谢澜没有任何的责怪,披衣起来,观察了一下。原来,小猫自己淘气爬到了空调正下方,肚子贴着地板睡,再加上可能没有吃过猫粮,才引起了呕吐。“明天我看看,能不能帮它讨一点幼猫粮,实在不行,家里还有jxr0u,可以打成泥……”谢澜边说,边把小猫抱起来,擦g净它的身t,放回窝里。
梁淞看着她细心的动作,心里又泛起强烈的ai意。那ai意从眼睛里溢了出来,正好和谢澜的眼神对上。那夜的情景,同时在两人脑海里放映。谢澜像触了电一样,迅速站起来往外走。走到门口时,她习惯x地关掉顶灯。然而这样一来,室内外都没有灯光——暧昧的夜se笼罩了她和梁淞。
谢澜停在门口,灯光暗掉的那一瞬间她忽然觉得一阵轻松:在黑暗中,她不是历史学院的讲师,梁淞也不是计算机科学学院的学生。她们只是两个人。
“梁淞,”谢澜背对着小姑娘,“那天的事,我很对不起。我不应该放任它发生,更不应该……对你做那些事……”
梁淞听着,逐渐迷惑起来:放任了什么?哪些事?
夏夜气候多变,窗外骤然划过一道闪电,梁淞的记忆也灵光一闪,她想起来了:年长nvxr0ut的气息,温暖柔软的rufang,口腔里逐渐挺立的rt0u,她炙热的t温,还有那句“好吃吗”……
“老师……”梁淞声音沙哑。
“不要叫我老师。”谢澜几近于哀求地说。
窗外响起一声闷雷。梁淞抬高声音压过雷声:“你是不是也有一点点喜欢我?”她太年轻了,她无法放弃那个可能的答案的诱惑。
谢澜不说话了。
“你不用道歉,我愿意和你那样,我喜欢你,结课之后每一天我都在想你……所以,你有没有一点喜欢我?”梁淞的声音带了一点哭腔。
黑暗的夏夜,窗外渐急的风雨,年轻人热烈的表白……谢澜又一次发觉了自己的软弱,她似乎无法拒绝。更尴尬的是,她的身t就像能识别出梁淞一样,只要她和梁淞独处,腿间的小灯泡就似乎通了电,明明灭灭,撩拨着她的心弦。
谢澜哑着嗓子说:“你已经不是我的学生了吧。”不像是问梁淞,更像是说给自己。
“我不是,我不做你的学生了……”梁淞几乎是哭着说。谢澜没有听出这话里奇怪的地方,着魔一般的yuwang占据了她的思绪。
谢澜回过头,梁淞大步走过来,紧紧抱住她。她能听见那颗年轻的心脏的搏动,那是一颗只为她跳动的心。谢澜的眼睛里泛起泪水,这一次,没有酒jg,没有尊卑,只有最原始的yuwang。
又是一道炸雷响过,两人的身t交缠在床上,夏夜的衣物好脱,三两下就只剩内k。借着窗外明灭的闪电,谢澜想尝试收费,怕被盗文,我努力把r0u炖香香~
谢澜是被小黑猫的叫声吵醒的,清醒过来的时候有些懵,自己怎么睡在次卧?怀里传来稳定而炽热的t温,谢澜意识到自己一丝不挂,抱着梁淞。昨晚的记忆一点点苏醒,竟然……天啊……y1ngdang的画面一幕幕从面前闪过,谢澜羞耻地闭上了眼睛。
梁淞还在睡着,鼻息深沉而稳定,因为靠得太近,她长长的睫毛撩得谢澜的脸有些痒。梁淞也没好到哪去,全身只穿着一条内k,还是小熊图案。
谢澜又一次怂了,她从梁淞怀里挣出来,后者居然没醒,看来昨晚真是累坏了——这个想法让谢澜的脸发起了烧。谢澜给梁淞盖好被子,坐起来边穿衣服边思索了一下现状:梁淞被封在了她的房子里,就算本楼一直没有病例,也要等十四天才能解封。也就是说,她和梁淞至少还要同居十四天。
谢澜给小黑猫铲了猫砂,放了饭。她现在什么都不想说了,事已至此,先吃饭吧。
谁知才要出门,梁淞醒了。谢澜回头看了她一眼,睡眼惺忪的梁淞看到她一下子规矩地坐起来,下意识地说道:“老师好。”谢澜不知该怎么回答,心虚地想要离开。“老师……”梁淞为难地叫住她,用手b划着自己的身t。
谢澜才发现,梁淞的身上,有很多……水痕。谢澜又闭了一下眼睛,她不敢看梁淞,指着浴室的方向:“去洗一下,往左是热水,柜子里有一次x内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