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摆下(TX)(3 / 4)
他身上下来。
沈雁轲垂眸扫了一眼,捞小动物似的一把又给人揽回来,在她耳边低低说了声坐好,接着不管屏幕那头的nv人还在喋喋不休地说些无关紧要的废话,他截断她的话:
“你们好好玩,我有事,先挂了。”
挂断后,沈雁轲把手机扔开,松出一口气,瞥了眼周礼希脸上的表情,就见她眼睛大大睁着,看上去听得很认真啊。
沈雁轲环住她,放松身t,脑袋埋在她颈侧。
嗅到她发丝的清香气味,忽然笑出声,“话说回来,怎么饿了就要晕,你是小猪吗?”
“……不是饿了,就是有些低血糖。”想了想,又自己找补,“可能是因为平时不怎么运动。”
对。
反正就是不把原因归结在一日三面包上。
也没故意点破她,沈雁轲装作认同地点头,给称呼加上一个字,“那就是小懒猪了。”
刚刚在他怀里又扭又哼的样子,还真是挺像的。
不知道戳中他哪个点了,他自己耸着肩膀乐了起来。
“……”周礼希觉得这并不好笑。
尽管更出格的事都做了,但这种亲密的谈话还是让周礼希很不适应,或许是因为,周述从不会这样说话,哥哥会避嫌,会时时刻刻强调他是长辈,强调他们身份之间的鸿g0u。
但沈雁轲不是。
所以此刻,他就仅仅是沈雁轲而已。
她低落地垂眸,忽然想起电话里的内容,忍不住问:“你生病了吗?”
沈雁轲挑眉,“嗯,所以你要给我治病吗?”
周礼希茫然地啊了声,她其实只是客套一下而已,他来这么一句,很明显是在逗她,可他的表情却不像在开玩笑。
说起来好像也是,他看上去绝不是t弱多病那种类型的,胳膊上y邦邦的肌r0u,反而像那种一拳能给人g休克的拳击手。
上次学校组织的秋季运动会,她负责记录项目人数,班里男生人数少,积极度也低,沈雁轲一个人就占了三个费t力的项目,隔天还能去帮拉肚子的苏鸣烊去打篮球赛。
可他却又经常请假,有次去办公室时,听班主任提起过,说他是回家治疗。
周礼希忽然瞥见他身边座椅上的药瓶,上面都是密密麻麻的字,很小,她看不太清,但心里莫名害怕。
“是jg神方面的病。”
沈雁轲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顺手把药瓶捞起来扔到原来的位置,语气很淡,仿佛在说另一个人,说到最后还压低声音凑在她耳边。
“童年负x成长,偏激地躲避焦虑情绪而导致的x成瘾……之类的吧?那几个医生是这么说的。”
周礼希愣住。
她根本分不清他是在逗她还是在认真地说这件事,可x成瘾什么的……之前他说的,对她的身t很有感觉,是这个缘故吗?
“但他们也就会这几个说辞,用笔往纸上一写,开几服药,管它是不是治好,能领钱就行。”他不以为然地笑笑,看着她,“所以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不认为你给我治疗的效果会b他们差。”
沈雁轲吻了一下她的嘴唇,“我还可以付你工资,金额你定,怎么样?”
那天听那个叫曾什么的男人说,她家很需要钱来着。
需要钱就需要额外占据她的时间,b如在学校里给人跑腿赚外快,指不定假期也会找什么活g,换言之,也就是占用他的时间。
这听着可不让人开心。
本来吧,沈雁轲是打算把话说明,让她陪他睡觉,他给钱,循序渐进地引导实在太费功夫,但一到她面前,一个字也说不出。
总觉得会让她那易碎的小心脏变得更加噼里啪啦。
这次正好有个机会,又卖了人情,又能随叫随到,多好。
他颇有耐心地等待回复,周礼希低着头思考,许久才憋出一句:“…可是我不知道怎么给你治疗。”
没有专业知识,没有相关经验,她一点头绪都没有。
但这回答就相当于答应了999%了。
沈雁轲心情大好,把不知何时掉落在地的内k捡起来,塞进口袋,还挺贴心地ch0u了几张纸给她把sh漉漉的腿心给擦g净。
周礼希注意到了他的动作,可却不好意思开口把内k要回来。
后来又说是要带她去吃饭,但周礼希想起自己出来的时间已经很长了,而且没有和爷爷打招呼,于是拒绝。
也不强求。
沈雁轲欣然答应。
然而下车后他也没把内k还给她。
走路时下t凉嗖嗖的,周礼希一路上都紧张地压着裙摆,不穿内k总有种赤身0t的错觉……
看见大门时,她快速往家里跑,正想直接跑到卧室赶紧先找一条内k穿上,院里的周建树忽然叫住她。
老人的高兴r0u眼可见。
“礼希,小述打电话过来了,快来,你哥想跟你说几句。”
周礼希一时间以为自己听错了。
直到老年机放大的声音炸响在耳边,听到周述那熟悉温柔的嗓音。
“……喂,哥。”
对面静了几秒。
许久,才说:“礼希,我这阵子忙完会回去一趟,到时候去看看你们。”
“顺便…让你见见你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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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我一定要写礼希被do得哭兮兮然后猛猛往男主嘴里倒药??????
周礼希失眠了。
兄妹俩几年才难得一次的通话,说的其实也并不多。
基本都是周述在说,用半开玩笑的语气,说他这几年工作有了起se,才有脸回来,还说不跟她联系是因为工作忙。
他就像是在强调,在刻意遮掩,像是拿着个大喇叭对着周礼希的耳朵说:哥不回来绝对不是因为你,只是工作忙而已。
说:根本不在乎你是不是对我存有不该有的心思,我只是刚好找了个nv朋友,恰巧一起跟我回来而已。
委婉的暗示之类的,完全没有好吧。
但说真的,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或者说小孩子都能听得出来,周述这些话只是为了让她心里不那么难受。
可他越是这么说,就越会让她觉得,是她的错,是因为她,周述才选择离开。
夜里的虫子在吱吱鸣叫着。
周礼希把脸埋在枕头里,耳边嗡嗡作响,浑身都是疲惫的,可大脑却异常清醒,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凌晨四点。
终于有了困意,她渐渐闭上眼睛,还不等陷入睡眠,闹钟响了。
洗脸的时候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眼睑下挂着黑眼圈,像是被人给打了一拳。周礼希往书包里塞了三个面包,临出门周建树又把那一袋子番茄也放了进去。
几乎一晚上没睡,早饭也没吃,背着沉重的书包赶到班里,才想起今天要考试。
一下子就把周礼希的困劲儿给吓没了,她赶紧从桌肚里掏出笔跑到一号考场,在走廊里靠着墙,翻开笔记背人物素材。
等监考老师开门后,她顺着人群挤进教室,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过了会儿,坐在她前面的沈雁轲才慢悠悠地迈着步子进来。
周礼希能注意到他的视线,她皱眉,低头盯着涂卡笔看。
很奇怪的感觉。
或许是因为他们两个在学校里并无交集,除了念成绩单的老师,校园里任何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