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判词(1 / 8)
宋洛的身子乏力地靠在男子身上,任由他的手将滑溜溜的皂荚泡沫往自己xr和背脊上抹,下身缓慢地ch0u动不停。
她的意识开始逐渐变得模糊,恍惚间感觉到身下的男人又s了一次,然后彻底撑不住,睡了过去。
裴世存将怀中熟睡的nv子抱起来,yjg从她的下身ch0u出,r白se的浊ye失去了堵塞的物t,争先恐后地从yda0里往外流。
他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
宋洛的身t被裴世存清理g净,接着穿上了准备好的换洗衣服。
他自己也清洗一番,换上g净的新衣。
裴世存抱着熟睡的小胡姬回到他的书房,放在他的床榻上。
她睡着的样子很漂亮。
柔软的嘴唇微微翕张着,长而翘的睫毛浓密得像一把小刷子,在眼睑投下一片y影,时不时颤动一下,像是振翅yu飞的蝴蝶。
因为是侧躺,微微卷曲的棕褐se长发从脸颊上滑落,裴世存忍不住伸手把那滑落的长发拨至她身后。
“嗯”床上的人似乎被发丝的刮蹭惊扰,嘴唇抿了抿,头偏过去往床榻里面躲了躲,然后把侧躺的身子也转过去变成了平躺。
看着这翻身的动作,裴世存心中蓦然升起一种满足感。
她是完全属于自己的。
他忍不住笑了笑,轻轻碰了碰她脸颊上的软r0u,接着把被子盖到她身上,一直捂到了脖子。
然后他转身到桌案前坐下,看起了公文。
裴世存对白家灭门案背后的杀手组织很是在意。
那个衔着弯月的鹰的标志,总是让他回想起,还是太子殿下伴读时,偶然在g0ng内丫鬟的手臂上瞥见的另一个纹样。
——一只狐狸抱着一枚弯月。
那是个尚衣局的丫鬟。
他那时正好路过尚衣局,那个丫鬟正卷起袖子晾晒衣物,恰好被他瞥见了那枚印记。
他原本以为是胎记,所以并未过多留意。
只是这次案件的线索,让脑海里已经没入水面的记忆重新浮现了出来。
虽然两枚印记不是完全一样,但是都是一只动物和一枚弯月组合在一起,让他不得不在意。
这个杀手组织能接受皇g0ng中人的任务,不知是否是那人麾下的势力,还是仅仅为了求财。而且此组织能犯下灭门案而全身而退,想必势力不容小觑。
还需要更多的线索,他默默地想。
他今日去东市给乞儿下了任务。
那个被0走的钱袋里,装着那枚白家灭门案里搜到的铜片,还有一些银子作为报酬。
这样的做法很隐蔽,查起案子来却又尤其高效。
乞儿在整个城中流动,而且不易引起注意。
他负责白家灭门案的探查,因而大概率有那个组织的人跟踪他以确保组织本身的安全,所以只能通过去东市为夫人买礼物的方式掩人耳目。
剩下的还需要从后g0ng中人和其直系亲属府内的账目查起,来排查其作案动机,这部分皇帝派人查起来轻而易举。
夜渐渐深了,裴世存脱去衣服准备shang。
宋洛被他shang的动作惊醒,撑起身子迷迷糊糊地试图分辨眼前的情况。
她觉得自己的脖颈被轻轻吻了一下,然后听见丈夫的声音在旁边响起:“衣服脱了过来继续睡吧,明天去大国安寺祈福。”
胡姬似是还没回过神来,乖顺地听从着指令,举手投足没有平时的谨慎,反而透着一gu慵懒劲儿。
她脱完罩衫挂在衣架上,只剩中衣,然后又r0ur0u眼睛,钻进了被窝里。
没一会儿她就又睡着了,发出了轻微的呼呼声。
裴世存也搂着她睡着了。
除夕当天,大国安寺人cha0涌动,熙熙攘攘,人们都在新年到来前的最后一天到此祈福,渴求在新的一年里有好运。
寺庙里有一棵巨大的银杏树,树枝上挂满了红se的布条,上面写的都是祈愿。
树上和地上积累的雪,已经化成了细碎的透明的冰。
“在这里等我一下。”树下,英俊挺拔的男子对身旁美貌的胡姬说道。
裴府的男丁需要一同进到庙屋祈福,nv眷则在外面等待。
宋洛漫无目的地环视四周,无聊地转过来,一会儿又转过去。
其他裴府的nv眷不同她搭话。
她忽然感觉自己在人群中看见了一双紫se的眼睛,心头一跳,回过神来细细搜寻人群,又找不到了。
像一阵错觉。
这时候一名老和尚出现在她面前,笑问道:“姑娘啊,要看姻缘吗?”
“我已经成亲了,不是姑娘。”
“哈哈哈,命理这东西,说不准呢。”老和尚轻笑,又问了一遍:“姑娘想看姻缘吗?”
宋洛心下觉得奇怪,但又有些止不住好奇,遂答应了下来。
老翁拿过她的手细细看了一会儿,又端详了一会儿她的面相,看得宋洛心里发毛。
老和尚叹了口气,摇摇头对她说:“玉带林中挂,金簪雪里埋。”
说罢,又自顾自地掉头走了。
裴府的其他nv眷并未注意到这边的情况。
作者的话:“玉带林中挂,金簪雪里埋”直接引用了金陵十二钗里黛玉和宝钗判词的后两句。作者没文化,自己编不出来好听的,就直接用现成的了,反正也能和洛洛的命运扯上关系,嘿嘿~~
宋洛不懂老和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她对诗词歌赋一窍不通。母亲还在世时只教她跳舞。后来她去了宋府,就跟着其他姊妹一起学nv红和琴棋书画。
当然,她六岁才开始汉字启蒙,所以完全跟不上先生讲课的内容,能识字写字已是不错。先生就连纠正她带着胡语的口音就纠正了许久。
三妹宋清和四妹宋灵就和她不一样,她们会诗词歌赋,甚至还跟着兄长学了些策论——虽然这与曾经名动天下的贵妃娘娘沈月音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沈月音是户部尚书沈万故的大nv儿。
她与今上是青梅竹马,甚至被特别批准与皇子们一起上学。
所以无论是诗词歌赋,还是经史策论,对她来说都可信手拈来。
今上还是太子时,曾与她就治理江南旱灾展开过辩论。今上当时主张开仓赈济,直接给灾民们发粮食。而沈月音提出了以工代赈,让灾民们修建水利工事以换取官府发的粮食,赈灾的同时,降低来年旱灾发生的概率。最后,先帝采纳了沈月音的主张,灾情控制颇有成效。此后这场辩论便传为一则美谈——人们借此称赞沈大小姐同太子颇为般配,先帝是个海纳百川的明君。沈月音写的策论甚至被各个私塾作为范文传授,为天下学子共读。
毫不夸张地说,沈大小姐是许多年轻的文人墨客心中可望而不可即的明月。他们对沈月音的才华赞叹不已,恨不得将其奉上神座,毕生仰望,却又时不时怜悯地叹息“可惜是个nv子,不得入仕”。
沈大小姐曾一直被冠有“长安第一美人”的称号。
在她一鸣惊人,才名鹊起之后,她“长安第一美人”的名号便显得不值一提。
民间一度猜测她会成为未来的皇后娘娘。
——“可惜不知为何成了沈贵妃。”当然,这话也只能在心里默默嘀咕了。
宋洛曾在沈月音举办的飞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