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拥抱了她(6 / 15)
等到放学之后默默的跟踪安琪,然后在学校的后巷里截住了她。
安琪的脸披上一层夕yan,瞳孔里流光溢彩。
“为什么不跟我真刀真枪的za?”马修深情的、久久看着安琪的脸。
和阿祖打完一架后,那家伙对马修说了些奇怪的话:你要想得到安琪,小子,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她会吓倒你的,她是个怪物。
马修把这话记在了心上,久久无法释怀。
安琪说:“你这么费劲的跟踪我,就为了问我这句话?”
马修像个孩子一样固执的点头,“我觉得我们之间绝对不是玩游戏那么简单,我看你不想和我za是有苦衷的。”
安琪在他面前挽起袖子,给他看g净无暇的手臂,“4天前被阿祖用烟头烫伤的地方,现在已经好了。”
马修看着她光滑的手腕,说:“那我就不担心了。”
安琪反问:“你觉得一个正常人,被烟头烫伤,4天之内就能让伤疤也消失无踪吗?”
马修发觉自己不小心往真相的大门跨前了一步。
他挽起安琪另外一只手臂上的衣袖,上面的肌肤同样洁白无瑕,翻来覆去也没看见任何伤疤,应该没有弄错手臂。
“难道我看错了……阿祖的烟头并没有烫到你?”
安琪咬着牙提醒他:“马修,清醒些吧,接受事实吧,我们刚认识的时候,我从6楼跳了下去,我当时颅骨破裂,内脏出血,手臂粉碎x骨折,然而第2天,你来医院看我的时候,我就已经好的七七八八,只剩下手臂没有痊愈了。”
马修的确受到了一点点惊吓,不由得缓缓松开了她的手。
“害怕了吧,还想继续问下去吗?不如就这样吧,你假装什么都没听见,回你的教师宿舍去,你要是想跟我断绝关系,也无妨。”安琪的笑容有些苦涩,“你说你不会赶我走,我看你要食言了。”
y森森的风卷过浸泡在夕yan中的巷子围墙。
马修不知从哪里找来的勇气,说:“告诉我真相,我不会被你吓跑的。”
“好,你说的。”安琪重新掏出那把曾经穿刺过她手腕的银se小刀,这把刀的刀背也曾经紧贴过马丁的脸,刀刃触感凉冰冰的。
安琪像一个魔术师,带着某种玄秘和戏谑,说:“我来给你表现一件惊人的实验,我不指望你看完这个过程,你还会想继续和我面对面的待在一起。”
安琪说着,把手按在粗糙的砖墙上,五指分开,指头白皙纤细。
接着她使劲的,用刀开始切割的她的食指。
马修抬手想要阻止,安琪说:“忍耐,马修,你是个什么都能忍耐的人……”
安琪由于断指的疼痛汗流不已,她吃力的锯断肌r0u和骨头,截断食指,任由指头掉在地上,旋转,滚动。
马修在旁捂住嘴巴,惊呆了。
接着她扯下自己校服上的领带,包扎好伤口。
“明天,我这个手指就能长回来。明天,你如果看见我还始终有兴趣的话……我答应你,我允许你做一切你想做的事。”
鲜血腥甜的飘散在风中,领带瞬间被红seyetsh透,安琪ch0u痛的微笑,但她对痛苦毫不埋怨。
马修目瞪口呆,看着她头也不回的走出巷子,她的短裙裙摆左右摇荡,无声的对他说再见。
夕yan气数已尽,晚霞残留,哀悼今天又即将si去。
马修在原地踟蹰,思绪游离,他不断的用树枝反复戳着掉在地上的断指,断指流血的断口处沾上一层泥灰,他在考虑他是否能承受住这次奇妙又强大的考验。
第二天课程结束,气候破天荒的g燥起来,学校里的植物忽然间jg神焕发,空气不再沉闷cha0sh。
太yan居然久违的出现了,学生们神采奕奕的在c场中央嬉戏。
马修把安琪叫到图书馆,两人坐在经常坐的那个位置。
安琪的伤口换上了白se的绷带。
温暖的yan光铺洒在马修淡淡的金se头发上,把他头发照s得微微发白。
他说:“拆开让我看看吧。”
安琪一圈一圈的拆开绷带。
违反自然法则,违反所有常理,安琪的手指此刻完好无损,断指处只残留一点点微弱的伤疤,但马修相信再过几分钟,连伤疤也会消失不见的。
他有些激动,从口袋里掏出昨天那一截断指,已经有些萎缩,皮肤发皱,但这曾经是他心ai的安琪的手指。
现在安琪痊愈了,她花了一天一夜的时间长出了一根新的手指。
“你到底是谁?”马修问她。
安琪笑而不语。
“你是何方神圣?我ga0不懂发生什么事了。”
安琪说:“你要ga0懂发生什么事?”
马修认真的看着她,“我更想ga0懂你是什么来历。”
这座城市的人群莫名其妙的稀少,马路基本上没有红绿灯。
穿过挂满古怪油画的y暗走廊,安琪推开其中一扇房门,马修跨步走进去,对着里面的陈设惊喜的感叹了一声,“你一直住在这个五星级酒店里?”
安琪说:“是的,我一直不想回家。”
她关上门,把外套往扶手镀金的硕长沙发上一丢,问马修要不要先洗个澡。
“我必须洗澡?”
马修被这个安装着古董火炉和水晶吊灯的豪华酒店房间微微熏昏了头脑。
他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冷清的街道,“你还是个有钱人家的千金小姐!亏你会看得上我这种教书先生。”
“有时候我的品味是很怪的。”安琪倒了两杯葡萄酒,递给马修一杯。
“再怪也没有我怪吧……经历了那么一连串古怪的事,我还是决定要占有你。”
安琪抿着美酒,对于马修毫无阻碍的接纳自己似乎没有多大的喜悦,“反正你现在只是被好奇感冲击着,失去了正常的判断能力。”
马修把酒放下,他此刻还不需要酒jg的刺激和鼓舞。
自从他在图书馆确认她的断指长回来后,他便怂恿她翘课,他想找个更加隐秘的地方跟她深聊,不能是教师宿舍,那里太惹眼了。
所以她把他带到了她住的地方,这座g0ng殿般的酒店。
马修脱下大衣,他难得有机会对安琪表现出胜利的姿态,“现在不是研究我的判断力的时候……安琪,我是不是赢了,我要你亲口说出来。”
安琪学马修的习惯x动作,耸耸肩,“这次算你赢,毕竟我以为你不会相信的事,你相信了,我以为你不会接纳的事,你毫无压力的接纳了。”
马修得意洋洋,坐在靠窗的沙发里,逆着光对她,“胜者为王,现在我是不是有权利处罚我的战俘?”
“你要真的是个胜利的国王,你就不必去问已经失败的敌人的意见。”
安琪说得牙痒痒,她似乎第一次经历失败,马修信心大增,但他并不着急,反正此时只需坐享其成。
他不着急,安琪就着急了,“马修,我们要在这个房间面对面打坐一天吗?”
“你迫不及待了?”
安琪恍然大悟,“我懂了,现在是轮到你折磨我的时候,我不在乎,静静的坐一天对我来说不是难事。”
“站到床上去,脱掉裙子。”马修命令她。
安琪满不在乎的放下高脚杯,慢悠悠的踢开鞋子,站在床上,褪掉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