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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t; 阿棋便立刻道:“你叫什么叫,难道没听见刚才张司簿说的,宫中有规矩,不许大声喧哗”
她将张司簿曾经说过的话搬出来,立刻又将菲雅堵了一下。
菲雅待要挺起胸膛再说,司马芳菲却伸手在她肩膀上拍了一下,她回头见是自家小姐阻止,便闭上了嘴。
司马芳菲慢慢地走了上来。
她身形窈窕,走路时不见如何异常,便如同风中拂柳,摇曳生姿,翘头履轻轻地踢起长长的裙摆,一翘一翘,步步生莲。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她身上。
司马芳菲走到扶摇面前之后,便抬起双手,摘下了自己的帷帽。
她双手洁白如玉,纤细修长,十指尖尖,粉嫩的指甲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只这一双手,便得让人赞叹是造物主的杰作。
而帷帽摘下来之后,所有人都是倒抽一口冷气。
扶摇也是心中震动,她头一次知道,原来真的有一种美丽,可以让人窒息。
据说司马芳菲的母亲有游牧民族的血统,她继承了母亲的美丽,五官比起一般的女孩子更加地立体,眼珠子微微带着一丝蓝色,明亮澄澈,如同夜空的明星,又如同两汪泉水。
她的眉、眼、鼻,无一不精致。如果这是某种艺术雕刻,那不得不让人赞叹一句真是巧夺天工。
她的嘴唇微翘,如同花瓣一般,又有一丝特别的娇俏。
她的美并不仅仅在于外在的明艳,更是在于她身上的一种气质,她明明站在这里,跟大家同处一片天空下,但却能让你觉得,你自己是尘世里的一粒微尘,而她却是碧霄上的一轮明月。
扶摇对自己的美丽一贯有自信,也认为只要青宁愿意站到台前,她的那种清艳更能让人屏息,但是她今天不得不承认,司马芳菲才是真正的美艳不可方物。
跟她相比,所有女子的美,都染上了一层世俗的色彩。
正文 166、恩威并济
166、恩威并济
司马芳菲的美丽,一旦失去了帷帽和白纱的遮挡,便如同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让天地都为之失色。
在场的,无论是女人,还是只能称之为半个男人的内侍,都睁大了眼睛,并不知不觉张开了嘴巴,陷入一种奇特的呆滞状态。
扶摇虽然不至于那样失态,但心中的震撼,也是远远超出她自己的预料。
司马芳菲却早已经习惯了被这样的目光注视,她将帷帽摘下后,莉雅便微微弯腰,从她手里接了过去。
“你好,我是司马芳菲。”
这是司马芳菲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扶摇却并没有回答。
美人如斯,连声音都是这般地空灵,如同仙乐,令人陶醉。
“司马小姐美丽之名,我们姐妹都是闻名已久,今日一见,果然不愧为草原第一美女”
司马芳菲眉尾微微挑了一下。
回答她的竟然不是方才气势凌人的苏扶摇,而是一直很低调,低调到让人差点忽略的苏青宁。
而扶摇,也在青宁说完一句话之后,回过神来。
也许对比与青宁那样心如古井无波的心态,她这样会计较得失的人,反而更容易被司马芳菲这样惊艳的外貌所影响。
不过到底扶摇也并非常人。
在现代的时候,什么样的美女没有见过,司马芳菲的美貌,第一眼的时候的确是震撼到她了,但是此时再看的话,倒远远不如第一眼的冲击。
司马芳菲却是真的没想到第一个从她的美艳中清醒过来的,竟然是苏青宁。
她对青宁微笑道:“苏小姐过奖。”
青宁嘴角微微扯了一下,算是回应了一个微笑,然后看了一眼扶摇,见她已经恢复了正常的神态,便照旧闭上了嘴巴,不准备再多说。
“司马小姐有何见教?”
回过神的扶摇,自然又重新恢复了自信,神态也重新不卑不亢起来。
一个人外表给人带来的影响是有限的,真正能形成气场的,是气质。
扶摇一贯能够控场。
当她重拾自信之后,她的气场竟也并不比司马芳菲来得弱。
司马芳菲道:“我来自草原,从未见过竹子这种清俊的植物,所以有种特别的喜爱。不过比起这春花秋月的情怀,我们草原儿女最喜欢的,却是跟人交朋友。两位苏小姐胆魄过人,谈吐不俗,我很喜欢。”
她的话虽然是表达好感的,但是仍然带着一种天然的高傲,仿佛她说喜欢你,是一种恩赐。
但是她的这种高傲之中,又带着一份草原儿女的洒脱豪爽,于是便也不令人讨厌了。
扶摇点头道:“竹子挺拔雄劲、虚心有节,它象征着清白正直、虚怀若谷的美好品德,我和妹妹青宁也对这种植物非常地喜爱。如果司马小姐能够成人之美的话,我们姐妹也会非常感激。”
她也知道司马芳菲的家世背景,从内心来说是不愿意跟她结怨的。方才针锋相对,不过因为看不惯菲雅的颐指气使,还有司马家透出来高人一等的势利,而此时司马芳菲既然说话客气,她自然也就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了。
司马芳菲道:“竹子不过是一点小爱好,不值一提,两位苏小姐既然喜欢,便尽管在这东院住下。我住在西院,离这里并不远,两位小姐若是有暇,随时可以过来做客。”
她这么说,便是不再坚持更换住所了。
第一个松口气的人便是张司簿。
而站在司马芳菲身后的菲雅脸上便现出一抹着急来。
扶摇自然乐得不生事,便对司马芳菲笑道:“若得闲暇,一定去拜访司马小姐。”
司马芳菲便微微笑了笑,转过身,往西院方向走去。
菲雅似乎张了嘴要说什么,但却被她深深地看了一眼,便闭上了嘴。
其余抬着箱子的内侍们自然不会多话,仍旧抬着行李,跟在身后。
她们一行人,便呼呼啦啦地往西院过去了。
扶摇将她们去得远了,才也点点头道:“咱们也进去吧。”
阿棋便露出一个笑容,朝那四名帮她们抬箱子的内侍挥手,让他们先行。
在内侍往院子里抬行李的过程中,扶摇则对张司簿道:“张司簿统领秀女一应衣食住行事宜,往来繁琐,真是辛苦了。”
张司簿见她并没有提起方才的事情,免了她的尴尬,也觉得对方会做人。
“多谢苏小姐体谅了。”
扶摇道:“扶摇还有一事想拜托张司簿。”
张司簿便道:“不知何事?”
“扶摇入京时经过嘉临城,靖王府大公子托我进京后为他向一位朋友转达一些事情,但扶摇也知道宫里规矩多,秀女不便与外男多接触,所以只能麻烦张司簿帮忙递个口信。”
张司簿一听她提起的是靖王府的大公子,首先便已经微微吃惊。
她是宫里的老人,对宫里的事情最是清楚,当然知道月前靖国侯慕止洪升爵成为靖王,并且已经蒙圣召入京,此时已经成为朝堂上一方权势。
苏家姐妹居然跟靖王府大公子有旧,这就不得不让她更加敬畏。
“不知靖王府大公子托苏小姐见的是哪一位人物?”
张司簿小心翼翼地问道。
内宫不比其他地方,秀女若要见外臣,是必须经过审核登记的,但苏扶摇这是私下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