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我在和我老婆说晚安(1 / 2)
其余有些人都上去安慰了。
有的手上就直接泛起来绿光开始给治疗了,毕竟是辅助班,最不缺的可能就是奶了。
简直就是五个人十个奶。
袁北对这事倒是真心觉得没啥可安慰的,被五阶打丢人吗?
不丢人啊!
你们几个一二阶的选手自己心里没数,有啥可安慰的?
更何况,就是吓唬你们一下而已,身上一点伤都没有,缓个一两分钟啥事没有。
这叫个屁?
说出来惭愧,被五阶打得濒死的经验,我可是太充足了!
胸口被开过洞吗?
腿被直接打的肢解过吗?
被一剑封喉过吗?
被冻的生机全无过吗?
没有吧?
没有那你有什么可安慰的?你有什么可豪横的?
不是袁北站着说话不腰疼,他是所有的都承受过,自然有资格这样想。啥都没经历的在旁边说风凉话的,那才叫站着说话不腰疼。
更何况…
这才刚开始。
袁北算是看出来了,苦啊,都还在后头呢…
这时候就安慰了,后面更难得时候怎么过?到时候没词说了岂不是更尴尬。
当然。
袁北也不会告诉他们自己的分析,这个是要靠个人自己体会的,旁人说的再多也没有用。
他这个时候去说老师是为了你们好,就算是身上有着亲近buff在,袁北也能想到会是什么情形。
李青会的舔狗?
怕是得被喷出翔来……
都是聪明人,会慢慢想到的。
而且校方有校方的打算,他不准备捅破这层窗户纸。
让他们有所敬畏,也不是什么坏事。
不然各个天不怕地不怕,心中毫无顾忌,毫无敬畏,那什么都乱了套了。
看了看教室里乱七八糟,七嘴八舌的。
看着没人注意他,袁北便直接走了。
他却是没有注意到,一双美目一直紧紧的盯着他的后背。
……
出了门。
袁北便直接向着操场走去。
和他想的果然相差不大,没过多久,路上的人便多了起来。
那么李青会所做的便不是个例了。
只是大多数人都是愁眉苦脸的,沉默了不少,再也没了一开始时候的兴奋,显然,这样的教育方式是正确的。
在学校被老师教育,总好过进了次元空间被异兽或是其他人教育。
到时候被击碎的可能就不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骄傲了,还有他们的头盖骨。
到了操场上,这是个大的离谱的操场,一圈便有近五千米之长,操场上人很多,但在如此巨大的体量之下倒也不显得拥挤。
袁北静静地跑了好一阵子,今天一直坐车,没有时间训练,跑一跑作用其实也不大,但有再一就有再二,袁北不想给自己开这个口子。
一个多小时后,身上连汗都没出,袁北便直接回了宿舍。
路程并不算远,加上袁北是跑着过去的,是以没有几分钟便已经到了第八区。
进了自己的宿舍楼,袁北发现气氛有些怪异,一楼几个宿舍本来还敞着大门侃大天呢,这一看到他,上去就直接把门给关上了。
袁北觉得他们一定是误会了什么……
更何况,就算是事实…这种事情也是要讲你情我愿的,更重要的是颜值了,真以为你长成那样老子看你一眼就占了你便宜了?
没有理会他们。
袁北直接进了宿舍,不出他所料,全员都在——包括方水这个编外人物。
顺手把衣服裤子一脱,袁北就一屁股躺到床上了。
张幕赤着身子问道:“阿北,你们班主任怎么样?”
“挺好的。”
袁北道:“人还挺好说话的,嗯,很善良。”
“我靠!”
张幕一脸的羡慕道:“你运气真好啊,你是不知道我们那个班主任,跟抽了风似的,直接动手了都!”
“嗯?”
袁北兴趣一下子就上来了:“咋样?人没事吧?”
但看他那个样子,哪里是问人有没有事,看着倒是更像是巴不得出点什么事。
张幕啧啧道:“三个人肋骨断了五根,都被送到校医院了。”
“哟,那受伤不轻啊!”
袁北道:“怎么招人家了?”
张幕一脸懵:“坐下面说话。”
“就这?”
“就这!”
张幕苦笑道:“当时整个班人都傻了,那老师突然就动手了,当时他那股子狠劲,都以为是要杀人呢!”
方水嘿嘿一笑,眉飞色舞的凑上来说道:“阿北,你们辅助班妹子一定很多吧?”
“还行。”
方水眼睛一亮,又是嘿嘿一笑:“那有没有胸大的?”
袁北:“????”
方水这一开口就知道老色批了。
袁北下意识的坐远了一点,正色道:“我记错了,我们班没有女生。”
“切!”
方水摆了摆手,随后又道:“我们法师班可是有不少啊!要么说法师都细皮嫩肉的呢,你们是没见到啊……”
袁北对这些话题并不是很感兴趣,反倒是张幕就也跟着鬼扯了起来,要么说两人臭味相投呢。
“阿游,你们班怎么样?”
袁北开口问道,张幕和方水都是南方人,他们叫人一般都喜欢前面加个“阿”显得亲近,袁北虽然没这习惯,但是也不知道该叫什么,索性便沿用下来了。
毕竟刚刚认识,现在就叫儿子属实有点不礼貌。
尹游此时正躺在床上发呆,听到袁北的问话,迟缓了一下,才是道:“还行。”
得。
没得聊了。
袁北索性便从柜子里掏了一本书出来,依旧是《生命次元》。
这一个月以来他几乎一直保持着阅读,渐渐的也成了一种习惯了,当然,平时主要看的还是一些专业性较强的书,经验值加持下能够起到相当不错的作用,充实着他的技能。
这本《生命次元》看了几个月,到现在也没看完。
【宇宙历29874年
岳家是十里八地有名的地主,其下佃户众多,终日田地劳作,将原本荒地化作万顷良田,打理极好,几乎年年丰收,少有那饥荒年。
岳家主却是有些不满,心说虽年年丰收,已赚的盆满钵满,可是否达至极限?
某日,听闻关外来一訾姓奇人,可解他心中疑惑,遂大喜,连摆宴席,在推杯换盏间道出心中疑惑。
訾姓男子闻言笑问佃户几数?
岳家主道八万数。
又问收成作何?
答一化作二。
訾姓皱眉,又问可有契约?
答作古五十岁月。
訾姓遂眉开眼笑,又问作古何算?
答自是子嗣顶之。
訾姓大笑,又道一言可解君忧。
岳家主大喜,连附耳听之。
訾姓道,佃户签作终生,八万之众,子嗣传承何止万万数,粮照旧一化作二,然可以地为由征收用地费,以天为由征收降水费。
此消彼长,可保岳家万年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