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人上药指J 一气呵成(1 / 6)
“……您要肏我吗?”男人,或者说是长了女穴的男人诚恳地看向宁绾。
“……嗯?”宁绾没听完,或者说是不愿意相信自己听到的句子,她问,“你说什么?”
薛疆乖巧地跪在地上,再爬到她腿边,抬起头像大狗一样乖巧看她。
“您要肏我吗?”薛疆重复。
……不是幻听。
她想肏薛疆吗?自然想的。她捡回薛疆的那一晚,用手指粘了药膏一点一点塞进他被肏地闭都闭不上的花穴,只进去了半个指节就有些困难,只好微微用了力……手下人发着烧,紧闭的唇齿间却溢出一声声勾人的呻吟。
吓得宁绾只加紧上药速度。
她小心翼翼地往里探索,冰凉的药膏努力覆盖甬道里破损的每一处。她越上药越顺畅,甚至有精力迷迷糊糊地想是否是她会照顾人,直至从花心滴落的暖湿爱液融化药膏,滴滴答答地挂在她纤细的手指上。
宁绾红着脸,努力往后退着手指。男人的花穴却似乎饿了许久,紧紧地咬着她手指不放。
甚至发出色情至极的咕叽咕叽声。
……她……宁绾咬紧嘴唇。
用手帮帮他……?
oga的性欲真的很强烈啊……。
她手指笨拙地在男人花穴里抽插。
她安慰自己:按摩,这是帮他吸收药膏,才不是她好色呢。
手指埋进男人的花穴里,一圈一圈的嫩肉紧紧咬着她的手指;甬道壁上有些嫩肉较其他嫩肉更加粗糙些,她红着脸,验证自己的猜测。
她的指腹认真地在那硬肉上一圈圈地打转,几乎是同时,原本就狭窄的甬道收缩地更加狭窄,从男人嘴间溢出的声音也更加大了几分。
“……唔……嗯……”男人蹙起好看的眉,不自觉地小小扭动屁股,去够宁绾的手指,“……嗯嗯……”
宁绾想:到底是发烧,还是发骚呀。
“你生病啦。”宁绾小声道,“等病好了,再……”她不太好意思说出那种奇奇怪怪的话,“再做好不好?”
男人哪儿能给她回应呢?
他只发觉玩弄他花穴的手不动了,也未曾发觉这只手与他曾经的主人的不同。他只觉得寂寞难耐,花穴里的空虚让他脑子更加晕乎。
他喃喃:“肏……肏进来……”
宁绾没敢动,反而害怕地试图把手指从他花穴里抽出,就像做错了事情的孩子。
……在这个人类寿命可以达到一百五十岁的世界,十五岁的还未二次分化的她的确还是个孩子。
男人感受到身上人的退缩,睫毛轻轻颤动。
他努力从混乱中苏醒,睁开一双茶色的眼,颤抖地脱口而出:“……苏先生……”
——
——直到对上少女慌乱的黑色眼瞳。
……啊。
……他又被丢掉啦。
男人闭上眼。
心里一阵阵地酸疼,花穴里却依旧空虚,像是抹了热乎乎的蜜,等着喜欢甜食的人的采撷。
他硬邦邦地呻吟:“嗯~~肏进来……”
宁绾说:“你生病了!”
“我大概懂你现在……但是,等病好了再……好不好?”她软着声音劝。
“……我想要。”男人依旧硬邦邦地回答。
他不待宁绾拒绝,又说:“你会吗?”
宁绾下意识地摇头:“我不会……”
她是要分化成alpha的孩子,怎么会学习花穴的自慰方式呢?她连对男人花穴的知识,也只来源于和朋友一起看过的色情电影。
她看着屏幕中alpha少女的手掌轻而易举的插入oga少年的狭小花穴,又快速地抽插,把她吓得一愣一愣……那么小的地方,是如何插入手掌的?
男人的呻吟把她拉回现实。
“……嗯……嗯……”
不知何时,男人倚进了她的怀里,一只手上下套弄肉棒,一只手抵在他的花穴穴口,又精准地寻到那肿大的花蒂,咬着牙搓弄。
“呜——好舒服……呜——”男人闭着眼,小巧的鼻尖涌出点点汗珠,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颤动的身体拢上一层色情的粉红,“……嗯嗯……肏我……肏我……”
他又在干什么?!“——别动了!”宁绾在他耳边低吼,“你真的会坏掉的!”
她抓住他抠弄花蒂的手:“已经快破皮了,你要是在弄的话,会非常痛……”
……只是破皮而已。
男人眨了眨眼,又垂下眸。
宁绾以为男人消停了,还未松口气,又听见他故作轻松地问:“你是不是不想肏我?”
……啊?
她咽下一口唾沫,仔细思考男人的这句话。
她……她是很想肏的。虽然现在没有肉棒,但手指什么的也可以。
但他在生病呢……她不能这么乘虚而入,当个坏蛋。
“你在生病呢。”宁绾可没否认自己对男人的想法。
“……但我现在很想被肏。”男人轻轻地说,“所以你能帮我吗?”
“如果你不帮我的话,那我就出去随便找个人好了。”男人语气轻松,“被人肏死也没关系,是不是人也没关系。”
宁绾有些愤怒:“——喂!”
她好不容易躲着哥哥救回来的漂亮哥哥怎么是个这样的人?
怎么……怎么随便呀!
她有点用力地把手指从男人花穴里抽出,却不知道带到哪块嫩肉,男人吃疼地惊叫出声:“——呀!”
宁绾跟着惊叫:“对……对不起!”
“把你弄疼了……对不起……”她自知做错了事,语气弱弱的。
男人不知道怎么了,傻傻地呆坐在床上。宁绾赶忙连滚带爬地下床,连套拖鞋都套了半天。
她说:“床头柜上有个通讯器……密码是3321,里头的宁绾是我……剩下的几个号码是佣人,你要是有需要的东西就给他们打电话……”
“……如果……”她想了想,在关上房门前补充道,“你要是不舒服了,也记得跟我打电话……知道了吗?”
男人没说话。
宁绾摸了摸鼻子,莫名地心虚。
她关上门,男人的声音不甚清晰:
“薛疆。”
“记住我,我叫薛疆。”
「……对不起」
薛疆把头埋在柔软的枕头里,满脑子都是宁绾那一句软乎乎的对不起。
第一次有人跟他道歉。
——
「宁绾:啊,你还难受吗?」
薛疆抱着枕头,漂亮的狐狸眼盯着这一行信息发愣。
半晌,他打字。
「薛疆:不难受了。」
「宁绾:那就太好啦。你难受的话千万不要忍着,一定要跟我说呀。」
「薛疆:……」
他不理解。
他现在的身子破败得像秋天的落叶,为什么会有人对他这么好。
「薛疆:我什么都给不了你,你为什么救我?」
——无论是心里慰藉,还是身体上的补偿。
宁绾还是没分化的小女孩……
他抬头,打量他住的房间,里头是他叫不出名字也不清楚用处的家具,给他住这么好的房间干嘛?
……他脏得要命。
「宁绾:因为你都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