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入(1 / 14)
手指一探进去,白谨行的呼x1就乱了。
里面好热,好sh,软滑的nengr0u绞着他的手指,吮得他头皮发麻。
又neng又紧,他甚至已经可以想象如果把手指换成他的x器,滋味该是何等的xia0hun。
他的喉结剧烈滚动着,闭了闭眼,好勉强才抑制住那guch0uchaa的冲动,在里面小心翼翼地抠挖。
白谨行的手常年握笔,指关节有一层薄薄的茧,哪怕动作再轻,也不是里面的nengr0u可以承受的,他只要稍一剐蹭,就会引起xr0u剧烈颤抖,nv人嘴里甚至不受控制地发出哼哼唧唧的sheny1n,纤细的双腿更加用力地夹紧,将手指吃得更深。
白谨行紧张得额头都冒汗了,他不知道姐姐的sheny1n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因为观察她此时cha0红的脸蛋,完全分辨不出上面的表情是欢愉还是痛苦。
“姐姐,你舒服吗?”
他忍不住哑着嗓子问。
可注定没有人给他答案。
他的呼x1越发急促,年轻的身t里渗出细密的汗珠,麦se的皮肤平添x感。
他咬牙忍着,以和他眼中的烈火极不相符的温柔讨好似的亲吻nv人的耳朵。
“姐姐,不舒服的话,让我出来好不好?”
他不懂她那里怎么那么会x1,他伸手进去是想给她把jgye挖出来的,结果现在手指被她吮住根本出不来。
白璧哪里听得到他说话?甚至她的身t被他撩拨得越发空虚,她想要更粗壮的东西填满她!他的手指显然不够,她只能勉强解馋一般努力往里x1。
白谨行被她吮得头皮发麻,忽然就红了眼,牙齿细细磨着她的耳骨,每一个字都几乎是从喉骨里冒出来的:
“姐姐,你就那么舍不得那个男人的东西,嗯?”
“嗯……”
偏巧nv人因为难耐嘤咛出声,在这时就像是在回应白谨行似的。
他气疯了,手上一个用力,手指狠狠刮过内壁,丝毫不顾忌她的挽留,强行带出一片白浊——
“啊!”
白璧原本闭合的双唇不受控制地分开,喉咙里发出短促的尖叫。
白谨行应该庆幸他的药量足够,否则这会儿白璧必然会醒。
但他此时正怒火中烧,俨然没空思考这些,白璧的尖叫非但没让他清醒,反而让他更加兴奋。
“不舒服是吗?不舒服就对了。”
“姐姐,记住这种感觉,以后……别让别的男人碰你,嗯?”
他接下来的动作近乎粗暴,手指肆无忌惮地在里面翻搅,像是要把jgye可能存在的每一个角落都抠挖g净。
又痛又爽的感觉跳过白璧的意识刺激白璧的神经,让她只能在白谨行点身下发出无力的jia0y。
忽然,白谨行的手指拨过一粒软r0u,床上的nv人整个痉挛起来,x口“咕叽”一声再度吐出一大包汁ye,如大雨一般冲刷下来,烫得白谨行下意识将手往回缩,就看到新一轮的汁ye裹挟着白浊淅淅沥沥地往外吐。
似乎是找到了最方便的清理方式,他重新把手伸进去,再度找到那块软r0u,抠弄,按压,碾磨,看着nv人一次又一次地痉挛颤抖,腿间吐出一gu又一guyi的混合物。
渐渐地,指尖g出来的都是透明的水ye,他知道,差不多了。
可她的水还在不断往外吐。
nv人是水做的,白谨行第一次领悟到这句话的含义。
淋漓的汁ye浇了满手,就像泡在温泉里,舒服得他完全不想出来。
但他还是出来了,甚至用自己汁水淋漓的手和她十指相扣,粗重的呼x1悉数喷薄在她cha0红的皮肤上,他寸寸亲吻她的脖颈。
“姐姐那么喜欢的话……我喂给你好不好?”
昏睡中的人当然是无法回答他的,白谨行当她默认,抓着她已经被他掌心的yye沾sh的手,放到了腿间,握住那根y得发疼的x器。
他先前并没能看到那个男人的x器,没有对b,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尺寸如何,但nv人一只手都握不完,这让他稍稍放松些,想来不算太差。
nv人的手到底和自己的手不同,柔软娇neng,更不要说上面还有她自己的水,甫一握上去,马眼便兴奋地渗出前jg,上面盘虬的青筋也跟着b0胀跳动。
“呃啊……”
他的嗓子里难以抑制地发出一声闷哼。
才学会ziwei的他,这会儿已然觉得先前那点快感简直乏味,同样是用手,怎么差别能那么大?
他v人柔neng的小手,闭上眼,一下下地撸动着。
初时还会因为担心她醒来而将动作放轻放缓,到后面发现她完全没有要醒的迹象后索x放开,动作又急又快,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察觉到跨间的巨物愈发b0胀之时,他一把放开nv人的手,扶着粗硕的x器对准nv人那条细窄的r0u缝,才挤进去半个guit0u,滚烫的jgye便激s而出,悉数灌进了他先前才清理过的甬道。
他的jgye又浓又多,断断续续s了一分多钟才算彻底s完。
jgye灌入甬道,烫得娇neng的内壁剧烈收缩,nv人又一次痉挛着,浇下汁ye,和那白浊汇聚交融。
白谨行盯着两人的jiaohe处,兴奋地t1an了t1an牙根:
“姐姐,好吃吗?”
她应该是喜欢的——因为他的guit0u此刻被牢牢卡在x口,让他想退都退不得。
白谨行俯下身,安抚x地亲了亲她的唇角。
“不能贪心。”
这句话不知道是对白璧说的,还是对他自己说的。
他深x1一口气,他咬紧牙关,将陷进去的半个guit0ug净利落地往外一ch0u——
y棱刮过x口的媚r0u,猝不及防的离开让一直被撩拨又从未得到真正满足的nv人下意识夹紧双腿想要挽留,却y差yan错闭合了r0u缝,将蔓延到x口的白浊悉数咽下。
白谨行看着,喉结动了动。
又y了。
但他知道不能再继续了。
他用纸巾简单清理了她腿心先前溢出的汁ye,随后将她的内k穿好。
下一步应该把她的睡衣扣好,但他看着,还是有些舍不得。
他再度俯下身去亲吻她,从嘴唇到脸颊到耳后,从脖颈到锁骨到suxi0ng,从手臂到指尖到脚趾……
他近乎虔诚地吻遍她身上的每一个角落,但又克制地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就连指尖残留的她的yye都被他一一t1an舐g净,让人看不出丝毫的异样。
最后,他才恋恋不舍地帮她把睡衣的扣子扣好,将她抱在怀里,搂着她的腰肢,声音沉哑如浸了水的沙,凑到她耳边近乎宣誓般一字一顿:
“姐姐,下一次,我可就要进去了。”
白璧醒来的时候是在自己的房间,她有点恍惚,好半晌才想起来,她昨晚……不是在谨行的房间吗?
抬手要掀被子,却发现手臂莫名酸软,她皱了皱眉,忽然眼角的余光看到床头的便利贴,她拿了过来,上面是弟弟的字迹。
白谨行的字是她教的,所以不如一般男生的遒劲,但意外娟秀。
【姐姐,对不起啊,你上班那么累我还让你大半夜帮我看题,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