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扇肿娇嫩花茓/注S药剂改造/锁链锢后入/开b女茓(6 / 7)
手攥得死死,掐出一道道血痕。
随着又一袋灌肠液被灌入,他已经面如白纸了,液体全部被季知寒拿肛塞堵在了脆弱的腔穴内。
季知寒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把季谨拷着双手绑在了一侧定制的环上,他佯装着要拿束腰把高高隆起的腹部全部都束缚起来的样子。
季谨知道季知寒是要他一个服软的态度,心底突如其来的反抗心理。让他再难维持下去那副伪装服软的面具,他不怕死亡,可是他要是死了,季知寒这种疯疯癫癫的性格绝对会让那群本就没有被老天善待的苦命无辜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腹腔内过度挤压的液体在束腰扣上第一个扣时,他就眼前阵阵眩晕发黑,心跳的很快,喘不上气来了。
他想,无论如何,都要再活下去试试看。
“放过我吧季知寒都按你的来,我会配合的”季谨咬着牙低了头。
“这就对了,早说哪还用遭这罪啊,让我多心疼啊。”季知寒帮他把束腰解了下来,安抚性的拍了拍他的背。
季谨身体瞬间瘫软了下去,呼吸幅度小地可怕,疼地直直发抖,冷汗从额际顺着下颌角低落在了地板上。
“咳咳……你是真想要我命啊,”即使沦为了这个境地,他依旧面不改色地命令着季知寒,“把这些小东西拿走吧,养了你这么多年,不知道从哪学来这些下作的手段”。
他自被囚禁后便很少有这样的反应,像极了他们关系没发生转变前,季谨一贯是这样尖锐又充斥着不容推拒的上位者威严姿态。
季知寒面色一怔,眼神阴冷犹疑中夹杂中几分难掩的激动。
“你最好趁我还没反悔。”他还陷还在剧痛之中,却窥探不出丝毫的弱势,眼尾出晕开的是之前性爱带来的情潮,冷冷撇了季知寒一眼的举动更像是一种无声的许可与挑逗。
季知寒稍微有些松动,想着今天确实玩的有些失控了,也顺带试试季谨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季谨察觉到手铐被解开了,那人强有力地抱起了他。
他虽病弱,但骨架不属于纤细那一挂的,长手长脚地窝在另一个男人怀里感觉分外束缚。
到了卫生间,季谨一副等着季知寒伺候的神态,“既然嘴上说是因为爱我到痴狂,那行动上不好好表示一番吗?”
“关于叔叔的一切我都乐意效劳的,”季知寒俊美的面孔上展露出一副真心实意的笑容,“不过,不知道叔叔说的配合能做到那个程度呢?”
“季知寒你都做出这档子事了,叫我叔叔还不嫌膈应吗?”季谨看似训斥的话语下埋藏这对另一重关系的肯定。
“这么多人心心念念着我这副病态的身躯,迟早会有这么一天,至于对象是谁又有什么关系?起码不是那个半截身子都要进土了的老头子,不是吗?”话里真假参半,让季知寒一时之间也找不到什么漏洞。
季知寒没表态,心中犹疑不定,怕真把人玩废了,还是帮他把肛塞取下了。
动作有些粗暴,但季谨身体被调教的太过敏感了,明明只是没有敏感点的穴口,被冰冷的金属质感的肛塞摩擦的捉摸出了几分快感,刚刚还能维持住三分体面的身躯,下意识颤抖了两下。
“自己憋着,别弄脏地板。”季知寒淡淡吩咐道,一手又揉捏上了那高高涨起的腹部,“做我的性奴可是件辛苦事,您一贯养尊处优怕是要挨上一段日子了。”
季谨眼睫被汗水打湿,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腔穴内汹涌的液体上了,反应自然慢了半拍,一愣神间下颌便被毫不留情地钳住。
季知寒撕下平日里用来装腔作势的伪装,彻底展露出他的真实面目,那人的瞳孔像毒蛇般阴冷,语气潮湿粘腻,“别想耍什么花招,折腾来折腾去苦的还是你。”
季谨被打湿的睫羽微颤,心中冷呵一声。
抬眸直勾勾地看着他,一副被药效操控失神饥渴的样子,“唔后面好难受好涨”
季知寒被撩拨自己耳根一热的,有些失控的垂下了手,说了句,你先自己排干净后穴里的东西,就出去了。
大量的液体终于被允许得到释放,穴口肌肉紧绷太久一时松弛不下来,液体淅淅沥沥的泄了一部分,腹腔内的液体找到了出口,蜂拥而至挤压着柔软温热的肠道,他痛苦地皱着眉,蜷缩着身体。
控制着穴口的肌肉慢慢放松下来,把体内的秽物排了出去,肠道内的涨感,水流撞击在壁面的声音,让他简直无地自容,后穴破开了他最后一道尊严防线。
腹部的液体危机并没有彻底解决,膀胱内的液体也发来抗议,猛烈冲击着尿道口,又疼又涨,羞耻被痛觉盖过,疼痛让他无法直立。
他竭力保持体面,把自己弄干净了才出去。
“钥匙,帮我把前面解开,”他冷着脸,眼神锐利。
季知寒从思虑中拨出身来,“搞清楚你的身份,你是下位者。”
“想要这场游戏继续下去的是你,不是我。”季谨步步紧逼。
“那我可要好好陪阿谨玩玩。”
他称呼忽然地转变让季谨心里有些不安,汹涌的尿意、难耐的情欲让他快要维持不住这副理智的样子了。
季知寒揽过了他的腰,他的心上人浑身赤裸着展露在他面前,身上斑斑点点全是他们性爱留下的痕迹,温热紧实的肌肤让他黑暗扭曲的想法暂时平息了,他想,要是季谨说的是真的,那他也不是不可以摒弃这些不堪的东西,和季谨好好的在一起。
涨的愈发大膀胱,似乎要把季谨的腹部肌肤撕扯开一样。这在季知寒眼里漂亮诱人极了,他又没轻重地揉捏了几下,成功让季谨呼吸一紧,猛地弯了下腰。
他不舍地把玩了会儿,才解开了季谨阴茎的锁,季谨粗重地呼吸着,浑身绷着,像张弓快要被拉破了的弓。
阴茎淫荡地高高翘起,憋得颜色紫红,前端不可避免的分泌出一些液体。
“好好受着,别躲,要是未经我允许尿了出来,明天一天就别想尿了。”
本来腹部就掌印交错,红肿不堪,季知寒却毫不留情,又是几巴掌叠了上去,扇的腹部颤颤。
季谨几乎是用了全部力气才没有泄出来,身体里每个细胞都叫嚣着逃跑,可是他却只能咬牙受着这般酷刑,躲都不敢躲,身体控制不住的战栗着,眼角被生理性疼痛的眼泪浸润了。
季知寒又扇了七八巴掌后,他都快站不住了,腹部被扇的麻木,尿意要逼疯他了,腿软地发颤。
那人终于大发慈悲地发令了,“尿吧。”
太久没有排泄,即使他放松了尿道口,但还是无法自主排尿,他越想尿就越尿不出来。
“还有一分钟排尿时间哦,要不要求我帮帮你,不过阿谨膀胱破裂后绑上尿袋的样子,一定会更漂亮。”
季谨眼睛通红,浑身发颤,如果再尿不出来膀胱真的会炸的,求生的本能逼着他开口,“求你让我尿出来”
季知寒顺带把水龙头打开了,“放松一点,别这么僵硬,”
指尖揉捏着他尿道口,让他肌肉放松下来,一手按压着他的膀胱。
汹涌的液体终于冲破了尿道口,泄了出来。
季谨刚刚感觉到了膀胱不那么疼痛,季知寒就喊了停。
他艰难地把剩下的液体憋了回去,尿意比之前更甚,尿道口颤颤巍巍渗出了几滴液体,迫切的排泄欲望被季知寒短短几个字强制压下,但还未见他失态。
不过手上之前凝结的伤口由于再度用力又崩开,血液从手掌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