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夜(2000+)(2 / 5)
,换着法儿做各种糕su点心。可惜戴十四总没胃口,总感觉胃里翻江倒海。
不知不觉,已行至一半路程。
“少爷。”一日下午,戴十四揪着李随安的衣袖yu言又止,“少爷。”
李随安正半躺在长椅上看书,被她叨扰得心烦意乱,“说。”
“我……刚刚吐了。”
“嗯?”李随安放下书,拧眉看向她。就看见她双颊通红,亮晶晶的眼睛有些慌乱。
“戴十四,你想什么呢?”李随安嗤笑,手指轻轻搭在她脉搏上按了片刻。
“你是晕船。”他说着,又拿起书卷。
戴十四脸颊涨得更红,“十四这个月的癸水好像也没来。”
“还没到日子。”李随安无奈,“连这件事都记不准?”
戴十四垂下脑袋,有些沮丧。拜李言臻所赐,她对呕吐很敏感,发生在自己身上,立刻就要乱想。
她最近食yu不振,身上清减了些。李随安捏住她的脸,有些不满:“好不容易养肥了,怎么就瘦成这样了?若难受得厉害,等到下个埠头就换马车罢。”
他此刻又温柔了起来,戴十四心跳得厉害,情不自禁抱住他腰靠在他x前,歪着脑袋问他,“少爷,你心疼十四吗?”
“谁准你动手的?松开。”他用书卷冷冷拨开她的手。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戴十四小声嘀咕着,“你抱我那么多次,也都让你抱了,我碰你一下便凶巴巴的。”
她越说越气,g脆整副柔软的身t都覆到他身上,八爪鱼一样缠住他,“我偏要动手。”
大约是她感到李随安对她的底线又退了退,才胆子越来越大。
“戴十四,你知不知羞?”李随安气笑了,“等回去了我得教教你《nv诫》和《nv则》,你这样子怎么做……”
他说了一半突然止住,又自顾自地看起了书。
戴十四没注意后半句话。她接着他的话说道:“好啊,学完这些劳什子,我便再不和你睡到一起了。”
李随安终于被惹恼了。他冷着脸捏着戴十四的下巴,看到了她脖子上挂着那块玉垂在x口:“那你挺厉害。”
戴十四嗅出危险气息,立刻换上一张谄媚的笑脸,细声细气地转移话题:“厨娘做了豌豆h儿,又香又甜的豌豆h儿,您吃吗?”
她非常机灵,知道只能在一定的范围内撒野,过了就会惹到他。
“少借花献佛。”李随安看着她故作乖巧的脸,忍不住低头亲了上去,“把舌头伸给我。”
充满r0uyu的一个吻。李随安一遍遍吮着她的唇,“不吃豌豆h,吃十四。”
戴十四趴在他身上,没一会就被他脱掉了亵k。她衣裙完整,衣裙下却光溜溜,被李随安分开腿,手顺着大腿一路0到腰,又滑向gu间抚弄。
那双手很烫,烫得她t内发热,流出了黏黏的汁ye。
她喘着气,自己找准入口位置,扭着腰慢慢坐了下去。
“啊……”x器划开花x,层层叠叠的nengr0ux1附上来。结结实实的深入,熨帖了花x内每一个褶皱。su麻的饱胀感如同闪电一般从花x蹿至全身,疼痛和极乐交织在一起。
李随安上次把她折腾惨了,这一次有意赔罪,因此格外温存,全听她的节奏。
戴十四轻轻摆动着腰,吞吐着那根y物,逐渐找到了感觉。身下水声潺潺,她却有点想哭。
“十四,自己来。”
“嗯……”她听见自己的sheny1n声像n猫似的隐忍,怕路过房门的人听了去。
真的,越来越不像自己了。这么y1ngdang的,会主动坐在他身上摇摆的自己,太陌生了。
可谁让她喜欢他呢……
她忍不住抬起t,复又坐下,小孩尿尿的羞耻姿势,能带来最深入的快感。之前她总觉得疼,觉得受不住,今天却很有滋味。
戴十四又哭又哼,越来越快。不过几十下,她就呜咽了一声颤着趴在他身上,gu间水泽一片。
“我的十四,太没用了。”李随安闷闷地笑。自己还没开始,人家就已经结束了。
可是他也觉得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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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奇不奇怪,我想写点二人甜甜的剧情,怎么就又r0u上了呢???抱头疑惑中
约莫一个多月,他们乘坐的船只渐渐临近金陵的港口。
岸边景se变得jg致宜人,和京城相b,别有一番柔美的风味。来往的漕运船舢穿梭其间,烟雾朦朦笼罩着十里江堤。
逶迤带绿水,迢递起朱楼。也不过如此了。
“看!好胖的大白鹰!”戴十四扶着船舷,指着翔集的鸟群惊呼。
“那是沙鸥。”李随安站在她背后,不厌其烦地纠正。
“是‘飘飘何所似,天地一沙鸥’的沙鸥吗?”戴十四想起曾经背过的诗句,回头问他。
“是。”
“那个船真漂亮,像天g0ng里的船一样。”戴十四又指着一艘画舫yan慕道,“里面坐着的都是仙nv吧?”
“说的好像你去过天g0ng似的。”李随安笑着摇了摇头,“那是花船。”
“花船?”
“上面的nv子都是船妓。”
“哦。”戴十四疑惑,“少爷,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船又行了两日,终于靠岸。
码头上站着一个管家打扮的人和五六个小厮打扮的人,端端正正地等待李随安一行人,好接他们回吴家府邸。
戴十四想起自己的身份,着实有些尴尬。但既已经来了,只能跟在李随安身后,y着头皮走下船。
管家打扮的人是个高高大大的婆子,见了李随安颔首说道:“我的少爷,可算来了,老太太都巴巴地等你好久了。”
她讲的不是金陵本地难懂的江淮官话,听着很亲切。
“桑妈妈,久等了。”李随安笑了一笑,“两年不见,你还是那么年轻爽利。”
“人老了,不过是混日子罢了,谁还在意容貌呢?”桑妈妈转身看到戴十四时没有丝毫诧异,反倒笑着牵过她的手:“这位便是十四姑娘?生得真真好。一路累坏了吧,快上轿,咱回家歇一歇。”
戴十四猜测她大概就是大管家一类的人,福身拜了拜:“问妈妈好。”
她跟着李随安一向无所顾忌,礼数方面生疏得很。自上次忘了给李兆年行礼,她便再不敢掉以轻心。
“姑娘快快请起,老婆子可受不起。”她忙扶着戴十四上车轿,“姑娘快上车,外面日头大,莫晒坏了。”
李随安随着戴十四一同上轿,坐在她身旁。天气晴好,沿街叫卖声此起彼伏,热闹极了。
“少爷,那个婆婆怎么知道我是十四?”她有些不安,“我……”
我不是什么大小姐。
李随安仿佛看透她心中所想,“我在信里写了,要带一个救过我命的小姑娘一同回去。我祖母为人最开明,定会好好待你。”
“可我不曾救过你。”
“虽未行动,但有此心就算救过了罢。”他淡淡说道。
戴十四心里感动,当下这一刻愿意为他做牛做马的心都有了。她伸手抱住李随安的脖颈,凑上前在他脸上轻轻亲了一下。
她是学不会何为矜持了,只有一腔最诚挚的心意,慷慨泼洒。
李随安嫌弃地别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