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长情(2 / 2)
何疑点都不放过。
我复杂地道:“原因很简单,我头一次见到竟然有中年大叔可以跑那么快,所以看呆了。”顿了顿,加了句,“这是真的。”
两人皆是一呆,reid果断侧过身去忍笑,肩膀一抖一抖的,还发出可疑的声音。
gideon轻飘飘往他的方向看了一眼,reid一僵,舔了舔嘴唇,一本正经的转身回来面对我。gideon看着我张嘴想要说什么,又像一下子想不起来该说什么好,然后他清了清嗓子,淡定地道:“是吗?哦,谢谢你的夸奖和配合,iss lee。”
“不客气。”我点点头,离开之前说,“请一定要抓住那个可恶的罪犯!为民除害!好运,先生们。”
回到旅馆,我二话不说扑到床上,放空大脑,安安美美的睡了一觉。
第二天餐桌旁,david的崇拜上升到崇敬,激动并详细地讲解了bau的精英们是如何英勇的抓住犯人解救人民与水火之中的,同时对他们的离开表达了一定程度的失落和沮丧,哦,他还没要到签名。
我咕咚咕咚灌了一大杯牛奶进胃里,拿着相机和cherry开始了新一天的观察记录,e on!回头还有一篇论文等着我绞尽脑汁挤出来呢!哪有那么多美国时间八卦啊!
yes,生活还是生活,对我来说不会有任何改变。
几天后我们完成了这次参观学习活动,大家一起找个地方吃了晚饭又去ktv走了一遭。筋疲力尽的我才终于搭上校车返回布鲁菲尔德学院。
我没有告诉任何人我没带钱包没带钥匙的事,大家只知道我丢了手机,这已经够不幸的了。之所以没有告诉他们,当然是有原因的。我的原则之一就是事情如果还没到最糟的地步就永远不跟别人借钱,欠钱和欠人情一样麻烦。
男生们就不用说了,想都不用想,而女生,我跟jean前几天也不过是初次见面,哪好意思去人家宿舍叨扰还霸占半个床位,cherry住自己家,不过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最好还是不要给她添麻烦。
我回到小区已经将近凌晨一点钟,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在自己门口睡一夜罢了,况且天气也不冷,(倒是热的要死有好多蚊子,)星星很美丽,(虽然没几颗)最主要的是我真的困死了什么也不想去思考,只想倒头就睡,开锁什么的现在也没有工具我懒得找,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明天再说。
我迷迷瞪瞪踏上门前的阶梯,摸索着门板靠着它坐了下来,抱着怀里的背包,慢慢闭上眼睛,就在我几乎陷入睡魇的魔海时,一股阴森森的冷风从邻居花园阴暗的小道吹了过来,紧接着便听到由远及近的沉重脚步声。
本来凭着多年经验,我一定可以判断此人不是喝醉了酒,就是累到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就跟我似的。但当时的情况是我不在状态,前几天又受了那种刺激,以至于精神有点不稳定,我整个人都被吓醒了。脑海里略过一串里血腥暴力的杀人场面,像被一桶冷水从头浇到尾,连指尖都泛着颤抖的寒意。
脚步声越来越近,皮鞋厚质地踩着地面的声音在庞大的夜里是那么清晰和恐怖,让我有一种催命符般的错觉,我心惊肉跳的抱紧了背包,好像黑暗中有一只苍白的手在向我慢慢靠近,那种迟缓渐进的痛苦令人备受折磨。
就在我哆嗦着想要干点什么挽救自己的小命时,脚步声突然停了下来,一切声音被无形的手掐断了,只剩下夏夜蝉鸣。我扶着门板“蹭”地一下站了起来,紧闭着嘴唇,以斜线的方式朝道路那边挪进,打定主意如果那是个坏家伙的话就大嚷大叫,或者用手里的石块打破对面人家的玻璃,尽管我高度怀疑自己的力气和准度。
要化被动为主动,光是等待不会有任何结果,这是我多年悟出来的经验,所以即使很害怕,也要努力。
祈祷他最好只是个不入流的小偷,佛祖保佑。
眼看着越来越接近路口,视野逐渐变得清晰,我深深吸了口气,试探的把笔记本丢了出去,如果那人不是心怀鬼胎,肯定会说写什么。
“啪!”
笔记本落地。
“谁?”
一个声音紧张的响起,“谁在那儿?”
我抚着胸口大大松了口气,隐约觉得这个声音有些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hello――有人吗?”那人稍稍提高了声音,充满了疑惑和警惕,同时缓慢地向前移动。
“yes,这里有个人。”我细着嗓子回答,声音微微颤抖,小心翼翼的探出头去,“g?drreid!怎么是你?”
对方诧异地望着我,开口道:“你是……iss lee?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这下彻底放下心来了,指着身后的房子,轻松笑道:“我家,doctor也住这儿吗?”
reid脸上浮现出惊奇的神色,看看房子又看看我,“哇哦,我,我不知道,你住这儿?隔两栋就是我家了,我从没见过你!”
我搓了搓手臂,说:“我也从没见过你,我在这儿住了快两年了。”
“我已经有六年了,真不敢相信我竟然从没见过你。”他疑惑地望着我,问,“为什么这么晚还不回家,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注意到自从我主动现身出来他就没有往前移动过半步,看来还是很谨慎的嘛!不愧是fbi行为分析部的。
“那可是个很长的故事了,”我耸耸肩,叹气道:“简单说来,我是一个人住的,前些天学校有交换生活动所以你才在布雷德肖大学见到我,出门那天呢,我大概是被衰神附体了,手机坏了钱包和钥匙也都没带,所以这就是你在这儿见到我的原因,呃,门的问题。”
“……”reid的表情看起来不敢置信,竟然有人如此倒霉吗?他抿了抿嘴,小声道:“哦,那可真够糟糕的。”
我不动声色的点点头。
接着他问,“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