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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芜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个残酷的念头,再结合这段时间驰珝对于异常的亲近,还有刚才驰珝说的那些话。
周芜脸色霎时间变得格外苍白,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嘴唇张了张却说不出一句话,原本清澈干净的眼眸全是惊恐,颤颤巍巍的声音从嗓子里飘了出来:“你是那天的先生,是你标记了我……竟然是你……”
驰珝讨厌周芜那样抗拒的神态,忍不住朝着周芜走了一步,神色变得格外复杂深沉,声音低哑:
“不然,周芜,你以为谁会标记你,或者你想要谁标记你?我标记你的时候,你可是趴在我的胸前,流着眼泪求我给你……”
你算驰启东哪门子的私生子?
“不然,你以为谁敢从我手里抱走了你,把你标记?”驰珝的态度格外恶劣,几乎残忍地告诉周芜一切的真相。
流着眼泪……求着驰珝标记他……
驰珝每说一个字,周芜脸色就难看一分,整个人如同被雷劈了一样,他消瘦的身躯如同茫茫大海中漂泊的一叶方舟,几乎都站不住了。
他把周芜逼到了总裁办公室那一面高大的玻璃幕墙上,一侧头就可以透过玻璃幕墙看到外面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流。
驰珝堵住了周芜逃跑的去路,强迫逼着周芜接受这个现实。驰珝的目光太具有侵略性,周芜小腿微微颤抖,驰珝现在这个状态太可怕了,仿佛要现场用行动给周芜证明,标记周芜的人到底是谁。
周芜抬手打了驰珝一耳光,整个人都在崩溃的边缘,难以置信道:“我是驰启东的儿子啊,你……你怎么能对我下手,这是——乱伦,驰珝!”
周芜崩溃的神色激怒了驰珝,驰珝一手抓住了周芜的肩膀,冷冷地笑着,他的目光是那样凌厉:“乱伦?呵,你算哪门子的驰启东儿子?你不会真的以为你是驰启东的私生子吧?”
周芜身体一僵硬,心底影影约约生出了一个彷徨的念头,周芜手指紧紧拽着驰珝的衣服,仰着头望着驰珝,神色格外激动:“什么?你什么意思?”
“驰珝,你说话,你他妈说的什么意思?”
驰珝手指捏住了周芜的肩膀,漆黑眼眸中微光流淌着:“我还以为你自己知道,你的dna检测,和驰启东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周芜在短短一个小时内,受到了两个毁灭性的打击,神识都有些恍惚,但是潜意识却毫无理由的相信了驰珝。
周芜顿了顿,反问道:“既然我不是真的私生子,我跟驰启东没有任何关系,那他为什么要带我回来呢?”
驰珝手指往上移,指尖贴在了周芜的脸颊上,轻声道:“他不知道。”
周芜头脑风暴中,既然驰启东不知道自己是假的私生子,并且把自己领回来了,那驰珝是怎么知道自己是假的呢?
是驰启东把他领回来之后,驰珝看他不顺眼,暗自重新做的dna检测?
驰珝露出一抹让周芜不明所以的笑容,周芜正要说话,却听见他的声音响了起来:“所以我早就跟你说过的。”
“说什么?”
驰珝伸出一只手攥住了周芜的双手,把周芜的手臂抬到他的头顶上,按在了玻璃幕墙上。
驰珝另一只手空出来了,慢条斯理地把周芜的白衬衫衣角拽出来,一点点脱去他的白衬衫。
周芜身体如同触电一般,忍不住想要往旁边躲,却挣脱不开驰珝如同铁钳般的手:“乖一点,在驰家你应该来讨好我,而不是父亲。”
驰珝的手触碰到周芜哪块肌肤,周芜哪里便起了一股酥酥麻麻的痒,周芜的衫衣扣已经被他解开,有些凌乱的挂在他的身上,袒露胸前出光滑白嫩的肌肤,还有殷红的红萸。
周芜没有想到光天化日之下,在驰珝的办公室里面,驰珝竟然这样肆意妄为对他下手。
随时都会有人闯入进来,然后便能看到衣冠楚楚的驰总和周少爷在办公室做这么不堪的事情,随时都可能成为本市最大的花边新闻。
周芜的身体在驰珝的手掌下微微颤抖,一副急的差点要和驰珝拼命的模样:“驰珝……我们不能这样……”
周芜努力把自己的双手从驰珝的手掌中抽出,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听到驰珝说:“周芜,你说我要是把你是假私生子,这个消息告诉驰启东,驰启东会怎么样?”
驰珝垂眸望着周芜一边打量着他的神色,一边缓缓威胁道:“像他那么刚愎自用的人,知道有人糊弄欺骗了他,你说他该会怎样报复那个人呢?”
周芜努力反驳道:“不是我故意欺骗他的,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想这个原因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以及他确实被蒙在鼓里的事实。”驰珝面容冷峻的说着,他的手却没有停下,手指磨挲着周芜的腰肢,“你的外婆胃癌虽然做了手术,但是未来每月都要去做检查吧?”
周芜一听到驰珝提及了自己外婆,根本无法理智,目光如果能化为实物刀子,估计此刻驰珝应该被千刀万刮了。
“有什么事冲着我来,别牵连我外婆。”
“我对于驰启东是不是给别人养儿子根本不在意,我在意的是你。”驰珝不动声色道:“周周,你也不想外婆牵连进驰家的破事里面吧?给我看看你的诚意。”
诚意?他要什么样的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