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我可以做一切事情来让你爱上我[宫内引水入X](1 / 1)
宋烟在关于乔竹的一切事情上本就毫无定力可言。乔竹原本只是想哄哄宋烟,结果他仅仅说了几句话,宋烟脑子里绷紧的弦就猝然崩断。
“嗯唔……啊!哈嗯……”
水波荡漾,乔竹起初还能控制自己喘息的音量,但到了后头,他连收缩屄肉的力气都没有了。他意识混沌,放声娇喘,偶尔被宋烟凑上来以吻封缄。
宋烟禁欲两日,迫切寻求发泄,乔竹此时是撞上枪口了。更何况乔竹今日竟然把主动权交给了宋烟。
肉棍破开软肉,对准宫口顶弄研磨,敏感点被肆意剐蹭。乔竹受不住这巨大的快感,摇着屁股要躲,却被宋烟青筋暴出的手掐住往身下扣,死死钉在了那根兴致勃发的肉物上。
宋烟腾出一只手来掰屄,捏着乔竹的一半阴唇往外扯,水流看准时机挤进穴内,借着宋烟撞击的力道逐渐填充乔竹的腹部。
乔竹腹部微鼓,好似已有孕在身。宋烟深埋在乔竹的体内,氤氲热气和极乐性事迷了他的心智,他忽觉自己恍若胚胎蜷缩在羊水当中,而面前的乔竹就是他的阿父。
若他能从乔竹的肚子里诞生,他过往不幸的种种……皆不会发生。
乔竹十分看重亲情。宋烟在与他相处的这些时日里,发现某事只要沾上一点儿关于乔竹亲人的,他都会严阵以待。
这样的人对待自己的孩子,定然也会时时关心、处处呵护。
若他能从乔竹的肚子里诞生,那乔竹甘愿坠崖都要救他的这份决心会一直都存在,从他被孕育出的那一刻开始。
以血肉联系的形式镌刻进潜意识当中。
他在羊水中就会感受到被乔竹爱着,就能感觉到什么是幸福。
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好爱你好爱你好爱你……
宋烟此刻心跳与乔竹同频共振。他低头叼含住乔竹胸前摇晃的嫩乳嘬吸着,犹如新生儿贪恋渴求乳汁。
“要是我、可以从这里出来就好了。”宋烟抚摸着乔竹的肚子,含糊不清地说。
如果他能做乔竹肚子里的胚胎,被乔竹永远放在心尖上爱着,让他做什么都可以……把他杀了,细细切碎,塞进乔竹的肚子里也可以——!
鸡巴顶开宫口,精液猛地注入进宋烟可望不可及的圣地。
乔竹释放了两次,迷糊着大口呼吸空气,手臂虚虚环在宋烟的脖颈处,整个人挂在宋烟身上。
宋烟缓了一会儿后默默地收拾残局。他单手抱着乔竹,另一只手先处理好自己,再伸手顶开乔竹略有些红肿的嫩屄,让里面的水流出来,然后把满身狼藉的乔竹洗净,用浴巾擦干,小心翼翼地放在床铺上。
只是其他部位皮肤表面的水珠易擦拭,小屄里如泉涌的淫水却难解决。
宋烟拿了块丝帕,老老实实地给乔竹擦屄。
子宫深处的精液被淫水冲出来,落在丝帕上,星星点点的格外惹人眼。宋烟动作一顿,咬咬唇停手了,改为把帕子垫在乔竹屁股下。
他不想把留在乔竹体内的东西清理掉。
他不能成为乔竹的孩子,只能和乔竹孕育出子嗣,这也是极好的。
原生家庭对宋烟的影响过于深刻,尤其是易恬那些歪理。
宋烟始终无法相信乔竹爱他,他认为这场婚姻不过是乔竹同情他可怜他才给予的施舍,但他对乔竹的依赖与爱意却与日俱增。于是他特别、特别害怕乔竹不再怜悯他的那天的到来。
他想起易恬诞下他的缘由,哪怕已经证实了易恬所坚信的是错误的,并且最有力的证据就是他本人的经历,他还是将希望寄托于乔竹在诞下两人的子嗣之后能够爱屋及乌,他能父凭子贵。
所以只要他不安,就会缠着乔竹同房,为的就是在用性事带来的快感捆绑乔竹的同时,能够使乔竹尽快怀孕,好巩固他在乔竹心里的地位。
只要生下一个哥儿,他就会一直一直爱我了……只要有一个嫡长子……
宋烟嫉妒二人的子嗣将会享有乔竹纯粹的爱,并且嫉妒这个孩子会夺走乔竹所有的关注,但还是可悲地渴求着子嗣的到来。
他盯着发红发肿的小屄神游天外,猝不及防挨了乔竹轻轻一脚。
“叫你呢!小色鬼。”乔竹笑眯眯地歪头看他,“还想再来?想得美啊,我可不要,太累了。”
宋烟哼哼唧唧地在他身边躺好,闷声道:“哥哥不喜欢的话,不做了。”
“真的?”乔竹嬉皮笑脸地伸手在他身上乱摸,“真的这么乖吗?”
宋烟忍无可忍,一把抓住他为非作歹的手:“哥哥再摸下去,烟儿就没办法保证了!”
乔竹事不关己一般咯咯笑,笑够了伸头过去亲了宋烟一口:“乖宝宝的奖励。”
宋烟烧红了脸。两人鼻尖蹭着鼻尖,呼吸交错,温存片刻。
乔竹忽然想起此行真正的目的,冷不丁扔下平地惊雷,打破了这份幸福美好:“对了烟儿,三日后我们就启程回京,做好准备了吗?”
这一声吓得宋烟一双美眸骤然瞪大,全身因惊惧而发颤。
“玉佛的来历,以及玉的鉴赏知识,烟儿你都背熟了吗?”
宋烟没上过学,而达官贵族追崇万事要“雅”,因此既然宋烟坐上了王夫这个位子,就只能被迫附庸风雅。此次回京,礼物是乔竹派人准备的,宋烟要做的仅是背好玉器相关知识,以防在进献见面礼时出丑罢了。可就算如此,宋烟仍然惶惶不安。
乔竹会因为他的身世怜他,可乔竹父亲身居高位,阿父更是九五之尊,他宋烟不过是一介乡野村夫,身上又沾染了铜臭味,再加上胸无点墨,只知勾引自家妻主……宋烟哪敢奢求他们怜爱自己,他只求他们不厌恶自己!
宋烟想过能否让乔竹多多帮他美言几句,这样即使出错,也不会太招人嫌。但乔竹平日十分纵容他的任性,唯独牵扯到进京一事,乔竹毫不让步。想来这是因为此事关联到乔竹家人。
于是大字不识几个的宋烟,在短短半月里艰难地啃下了那些对他来说晦涩难懂的鉴赏知识。但距离做到流畅对答,还任重道远。
额头冷汗直冒,宋烟在将下唇咬出血来的前一瞬停下动作,嗫嚅道:“背、背好了……”
乔竹见他这副模样,缓缓收敛起和善可亲的神情,无奈地随口提了个玉器知识问题。
本就心虚的宋烟面对突如其来的测试,自是吓得六神无主,答案明明录入于脑海中,却不知在何处。
情事翻涌后遗留的热浪逐渐散去,后背升起阵阵冷意,刚压下去的泪水再度涌进眼眶,宋烟浅褐色的瞳眸被满眼的晶莹浸湿,剔透如琥珀。
“烟儿……别让我失望。”
乔竹轻飘飘的这一句叹息,在宋烟听来却比漫天责骂还要令他喘不过气。
乔竹躺了半晌,便起身唤侍从送来衣物。宋烟低眉顺眼地服侍他穿戴好,送他出了房门。
待人走远了,宋烟回首看向储物柜,走上前去抱出来一只上了机关锁的木箱。
用了点时间打开锁,他静静地盯着箱内的物品。
许久之后,他将那些绣了花的方帕、手抄的经书、用草编织的蚂蚱老虎拿出来,一件一件地悬在烛焰上烧尽了。
“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他这么说着,也不知道是在说被他烧毁的这些东西,还是在说他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