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革命?死小孩还是小孩?06**※(9 / 11)
,劳累的生活就像是被雇主无理对待的可怜佣人,看在他人眼里非常不忍。
「为什麽要如此放纵那些乾脆去sisi算了的浑球!」
好几次,冰炎无法想透一再阻挡他别cha手管事的褚冥漾,到底脑袋装了糨糊还是石头,他不能认同那群伤害褚冥漾极深,却仍被对方当朋友看待、袒护的家伙是哪点值得让善良的少年如此付出?
没办法……因为是朋友。
淡淡柔柔的声音,带着藏於心里想掩盖却遮掩不住的苦涩。
他还记得对方是用怎样的憔悴面容对自己说。
──为什麽你还这麽觉得?为什麽还要如此袒护?
──如果真的是朋友,为什麽他们要一再如此伤害你!
冰炎实在无法理解,直到现在仍无法苟同傻傻笨笨的褚冥漾,为何要用这番听来荒唐的朋友论,企图打消他对那些人的厌恶。
──那些人不值得褚冥漾对他们好。
他开始痛恨褚冥漾口中的那些朋友。
到後面,他莫名地燃起一把名叫忌妒的炎火。
*****
冰炎忘了自己从何开始不同於以往,返回住屋处就锁在房里。
他开始故意,刻意地在共用客厅等待褚冥漾的出现。
慢慢的,一步步接近褚冥漾。
他企图让对方渐渐习惯自己的存在,然後一点一滴毫无防备的接受他融入自己的生活里。
或许这般的举动无法给那群自以为是的家伙好看,但至少他还能以“邻居”的身分、“朋友”的身分阻止那帮人的行为,替褚冥漾减少一点伤害。
──至少在他看得见、管得着的范围内。
不知不觉,冰炎越来越ga0不懂自己。
有时候他会拉着褚冥漾,把人丢进自己的大房间,强迫x要求对方和自己一起念书做功课。
再或者,见对方又遭到那帮人打压赶出卧室,然後一个人孤孤单单收拾那些家伙所留下的杂物时,他会停下脚步不吭声的陪在褚冥漾身旁,静静地适时给予帮助,甚至处理告段落,还会带着不容他人反抗的气势,拎着瘦小的褚冥漾毫不犹豫扔至自己舒适的床上,威胁对方好好睡觉。
月历上的日期,一天天在红se、蓝se的签字笔涂鸦下划掉。
二十、二十一、二十二……
最後被划掉的日期来到冰炎和褚冥漾两人的开学日。
转眼间,时光匆匆。
从寒假来到了开学,然後又从开学第一天即将来到国中毕业考。
冰炎准备升上高中二年级,而褚冥漾则更加把劲的努力学习。
接近第二次学测的时间仅剩两个月,能否顺利报考上心中理想的学校对褚冥漾来说非常重要,偶时还会来到冰炎房门口敲门,露出不好意思的模样请教对方。
「那个……抱歉打扰了,可以请问你一些问题吗?」
一次,接近国中毕业考前的某日,当冰炎正打算准备睡觉之际,门口传来轻轻的叩门声。接着,他下意识什麽也没想的过去开门,一双锐利有神的红眼睛就这样直直盯着站在门口的褚冥漾。
他记得那张羞涩的脸,看上去很蠢却又呆得很可ai,手上还抱了叠看似可以拿来当武器砸人的参考书,满是尴尬的等待自己开口。
「可以吗?」褚冥漾怯怯的问。
想当然不可能拒绝对方请求的冰炎,二话不说便敞开大门给人进去。
更之後,在教导对方的途中他赫然知道褚冥漾想报考的学校,原来就是自己读的这间。
「你确定你要报育幼科?」不知帮对方复习第几回英文,在一次检查考卷并和对方聊起来的冰炎,露出难得的讶异。
他吃惊眼前傻憨憨的少年,竟然对育幼科有浓厚的兴趣。
虽然基本上他对育幼科并没什麽意见,尤其是他所就读的这间。
论设备、环境甚至师资,几乎可以堪称全国前十大优良学校,念得好还可以直升大学部。就连他本身念的应用外语科,也被许多人喻为全国百大最想进入x校念的科系,更不用说其他科系是否也如此受欢迎。
但话虽如此,冰炎仍然觉得会把他们学校育幼科当成第一志愿的男生真的很神奇。
「大概因为喜欢小孩吧。」
过了半晌,柔和的声音带着不好意思的味道,有些难为情的传进冰炎耳里:「从以前……就对这科挺有兴趣的。」褚冥漾慌张的摀住脸,但烧红的耳根仍无法掩饰主人的害臊。
冰炎笑了,嘴角不忘上升一抹好看的弧度。
有些玩弄意味的拿起笔戳了戳羞到快把自己缩成一团球的褚冥漾,不忘拉开对方遮住脸着双手,在羞红的脸颊上故意捏上两下。
原本害羞不能的脸,温度更加提升几分。
「唔──别闹我了老大!」
冰炎好笑的听着褚冥漾发出困窘的sheny1n。
那刻,他忽然想吻眼前的少年。
他正式发现自己喜欢上褚冥漾。
*****
当一切都有合理的解释,告诉自己原来一直以来面对某个人的喜怒哀乐会跟着情绪变化,然不知不觉改变生活作息就是一种喜欢的情愫。
那麽,冰炎深深觉得他已经不只是喜欢的程度,而是到了中毒的极致。
他ai上一个笨蛋。
很蠢又很傻的那种。
从头到尾都不曾为自己想过,一心只会顾虑别人感受的蠢蛋。
「多ai自己一点,有那麽困难吗?」
冰炎靠在客厅往房间的转角墙边,心情复杂的注视正在忙着煮饭,然後头顶又不小心撞上ch0u油烟机边缘的褚冥漾,心里感到不平。
他越看那群欺压褚冥漾的家伙越是不爽,尤其当他了解到喜欢上人家的时後,一种名叫忌妒的占有慾,不知在冰炎狂狂卷起浪涛的心底爆炸多少次。
他想狠狠修理那帮没什麽大脑的低级浑球,凭着一身武技过人、在学校还是跆拳道主将的他来说,要和几十个只会靠人多和蛮力的混混对打还毫发无伤简直小菜一碟,再加上自己的家世,想让那帮人乖乖闭嘴认错,没有不可能的道理。
但莫可奈何,不准他乱来的受害当事人,就是不肯把嘴巴上的“朋友”拿掉,所以冰炎只好忍,忍、忍、忍,极力忍耐着不出手。
不过这般的情况并没有维持太久。
很快地,在褚冥漾准备毕业的前三天爆发了。
「拜托──麻烦你把我姊姊送的链子还来好吗!」
那天褚冥漾一反平常任他人宰割的懦弱态度,鼓起勇气和拿走放在他房间链子的男子吵起来。
认真的面容虽然带着明显的害怕,但口气十分坚定。
一个奋力倾身,伸手就是企图抢回被拿走的链子,但对方早已看穿,使得褚冥漾扑了个空,还踉跄的撞上房间里摆放的书桌。
恶劣的讥笑声,在不久的同时随之传来。
「哈!抢什麽抢,别忘了你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这条项链我要定了,怎麽样!」据说拿走链子的男子,满是瞧不起人的神se,居高临下用脚踹了因为腹部撞击而蹲在书桌旁试图减轻疼痛感的褚冥漾。
「区区一名衰人,这麽漂亮的链子给你真是太可惜了,我还是拿去送人b较实在。」那人行同身旁的男nv又再次嘲笑:「你还是乖乖像平常一样别反抗我们b较好,褚冥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