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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个手,和我一起下去。”
“你不洗个澡吗?”随因趴在随嘉聿的耳边问,脚上的动作也不老实,前后晃着,但随嘉聿也不在意,放任她那么闹着,“现在去清理你等下吃什么?”
“这么说,我刚刚好像听到了有人在喊你。”
“我也听到了,所以我们动作得加快了。”
随嘉聿弯下腰,让随因能够得到那洗手的脸盆,然后又直起腰,让随因去够那架子上挂着的毛巾,用它来擦手,最后又把她送回到床上。随因看着他端着水出门去倒,还不忘朝楼下喊道:“婶,我马上就下去。”
“好!”楼下的声音也不含糊。
而后他端着满满一盆水回到了房间里,给自己洗了手了脸,随因坐在床边已经穿好了鞋,她朝已经洗好的随嘉聿张开了手,随嘉聿上去将她背起,两人就这么慢慢下了楼:“哥,你等下想炒什么菜啊?”
“你想吃的都有。”
随因贴着他的脸问道:“怎么,你还记得我喜欢吃什么吗?”
“忘记了。”随嘉聿心情大好,和她开了个小玩笑。实际上他都记得,不止喜欢吃的种类,就脸咸淡口味他也一清二楚,“我也知道你不喜欢喝汤,这次不能不喝,多吃点r0u补补,那是人家放养在山上的,没有吃什么激素饲料,健康纯天然。”
这时候年龄的差距就t现的淋漓尽致,随因叹了口气:“不吃不行吗?”
“不行。”随嘉聿态度坚决,“你要多长两斤r0u,我就不会b你吃了。”
讨价还价间已经到了人家家门口,随因连忙从他身上下来,心里有鬼的时候看什么都带有se眼镜,随嘉聿敲了敲门,“婶,是我。”里头开门时涌出一gu白烟,里面还夹带着一gu料酒的香味,甜丝丝地让人有些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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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忘记之前写了哪些了……返回去重新看花了好长时间
温情篇倒计时__
“婶,不好意思,家里水盆不小心打翻了,刚刚在收拾,就没听到声音。”随因看着他睁眼说瞎话,脸上不带任何突兀的表情。
“这有什么,你们快进来吧。”
“谢谢。”
她伸手从鞋架上拿了两双拖鞋,还没等她放下,随因便有些不好意思地伸手去接,随嘉聿走在最后还不忘把门关上,进屋后换上了随因递来的鞋子。
随因这是第一次到别人家里做客,这间屋子小而jg致,门框上的一卷吊挂珠帘将空间一分为二,角落堆放着满满的东西,可是一点都不显杂乱,此刻满屋子都是香味,随因跟在王婶后面进了厨房,探头去瞧那锅里头的样子,结果被涌出的雾气迷了眼睛。随嘉聿上前将她拉到了身后,他对王婶道:“麻烦您了。”
“等你们下来太yan都要落山了,我肯定得给你们先炖着。”她笑了笑,转身回去切菜,“我自作主张吊了点j汤,我nv儿长身t的时候我经常那么弄给她喝,等下你们也试试看。”
随因随即看向随嘉聿,只见他摇头,饶是他们两人都没听过这种做法,随因问:“那是什么样的?”
“等下掀盖了让你来看看,味道喝起来鲜甜鲜甜的,jg华都在哪里头了,大补,那样下来r0u也neng,就是她不ai喝,每次我给她弄都要b着她才能喝。”
随因心里已然有了底,对于她来说应当也是一种极难下咽的东西,她求助似地看向身旁站着的哥哥,他面带微笑朝她摇头,看样子没有什么讨价还价的余地。
小厨房站两人实属b仄,王婶很快就把他们两个请了出去,这下换随嘉聿有些不好意思,他道:“我也来打下手吧,会更快点。”
“没剩多少了,你帮我把这些刚刚沾过生r0u的砧板菜刀还有碗筷都洗一下,我还想说你妹妹好不容易来一趟你该多去陪陪她,这里我来就行了。”
随因正端坐在沙发上,表层的廉价革皮还残留着最后一口气,半掉不掉地挂在那,座位左手堆放了一大叠整齐有序的报纸,她自觉失礼,没经过人家的同意,拿起放置在最上面的最新的那一份翻开阅览。厨房里热油的声音噼里啪啦接连不断传出,她的心也没有很专注于手上的东西,时不时就走神,聚拢回实现时才发现自己正在盯着随嘉聿看。
随嘉聿下意识回头,透过那个置物的拱门看向坐在客厅里的随因,而随因恰好也在盯着他们看,冷不丁就撞了上去,两人心砰地一跳,不约而同地错开了过去。
随因再次将视线放在随嘉聿那,但这下又回归于最开始时,视线所触及之处只有他的肩膀。从她这里看,倒也能看出厨房两人正在交头接耳地说些什么,加上随嘉聿刚刚的动作,她几乎是确定了他们的话头正在自己身上。但她还是坐着,没有想要上前给他们增添麻烦。她在心里暗暗感叹,这里的人看起来对他都很好,不仅好,也热情,生怕随嘉聿一个人孤零零的,这当然也跟人的本x息息相关,她不禁叹了口气——从始至终好像只是她,一直在影响着别人的生活。
随嘉聿很快便从厨房端了菜出来,帘子上悬坠的珠子碰撞在一起,叮叮当当地将她从白日梦魇中拉出,她连忙把手上的报纸放在一旁,起身迎了上去:“还需要我帮忙吗?”
随嘉聿把盘子放在了餐桌上,给随因拉开了椅子:“都忙完了,你坐在这等着开饭就行。”
随因坐在那个位置上,手指在桌下被捏得开始泛白,她看着桌上的菜,再看看随嘉聿,她说:“我们可以一直待在这个地方吗。”
随嘉聿的脚步一滞,他转过身蹲下来将她紧张不已的手指分离,然后放在自己的手心里用指腹细细摩挲,像手掌在一块丝绸缎面质感上的布料上拂过的丝滑触感,他定了定神,而后抬起眼看向她,郑重道:“你想的话,我们去哪里都可以。”
他何尝不明白随因现在的状态,但因为什么产生因,就会因而生果,他只能用剩下的时间去修补她藏于心底深处的疤痕,行动远远大于表述,后者才是虚无缥缈的东西:“快擦擦眼泪,等下王婶看到了,该说我的不对了。”
随因抬手想要去抹眼泪,但碰到眼角时,手上没有那本该有的sh漉触感,她这才意识到面前这个人的逗弄,她撇开头,可心情却是好了一半:“那可不就是你欺负我?”
“对不起,是我的错。”
“嗯……就是你的错。”
中午王婶的丈夫没回来,所以那张小饭桌加上随家兄妹,也不会拥挤。汤还在厨房里吊着,在时间到达之前它都会在那边,但现在餐桌上摆放的菜实属丰盛,有鱼有r0u,加上那未出炉的j汤堪b当地过年才会准备的团圆宴席,随嘉聿道:“王婶,真是麻烦你了。”
他上次帮王婶换煤气罐时,才知道她中午自己在家都只是烫个挂面对付一下,这一桌子菜,耗费了她不少力气。
“说得什么话,老赵去隔壁镇帮忙一去就好久,这不还得多亏你帮我跑上跑下的。”
“那也只是顺手的事,下班回来就带上了。”
“我今天也只出了力,这些都是可都是你花钱的,呐,那边还有剩下。”
随因缄默不语,她和面前这个人并不是很相熟,也cha不上话,只是静静在聆听着两人的对话,从中汲取一点随嘉聿的过去影像。但说到后面,王婶提及了最近发生的那件大事,她的神se略带哀伤,说话也没有了刚刚的力气:“我听说了……你妹妹现在没事了吧。”
“我没事……”随因回答道。
她笑了笑:“没事就好……如果当初……”说到这她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