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刺(1 / 4)
苏时明头上的血迹流入眼睛,看不清来的人是谁,就见一个陌生男人踹开他家门口,眼神森然骇人,他不以为然,继续说着侮辱x极强的话。
“没想到还是一个小白脸,你那手段还真是厉害!”
解宴洲用最快的速度把门踹开后,快步进门就看见苏时明身后的傅九溪,人低头抱着膝盖蜷缩在地上,脸上的巴掌印很明显,一片通红,细碎的呜咽声不断往外溢,指尖攥得发白,身t颤抖得厉害,完全是一副被吓傻的样子。
解宴洲看着她,心头的火气直线上升,看着傅九溪顶着通红的脸看他,心像被针扎了一下,疼痛不已,疾步上前,轻轻搂着着傅九溪颤抖的肩膀,紧紧握住的拳头暴露了此刻的愤怒。
苏时明早就察觉到这两人的关系不一般,眯了眯眼,倏然向前b近一步,恶人先告辞。
“兄弟,你还不知道吧,这贱人有了男朋友还来g引人,g引了我还跑出g引你,真是saohu0!她男朋友是谁你知道吗?”
解宴洲没什么反应,他y恻恻地看向苏时明,就在苏时明滔滔不绝,还没反应过来之时,一记沉闷的重拳就落在他脸上。
口中瞬间涌出血腥气,苏时明低骂一声,正想还手时又被打了一拳。
等傅九溪反应过来后,解宴洲上前和苏时明厮打在一起,拳拳到r0u的皮r0u抨击声骇人惊心,拳头裹挟着阵阵劲风猛地砸出,专业的格斗姿势,每一下都直击对手要害,令人胆战心寒。
拳头疾风而过划出凌厉声响,一拳b一拳狠戾,而苏时明一个顽固子弟又在医院躺了这么久的人怎么可能是解宴洲的对手,他脸上已经全是青一片紫一片,头悬目眩,彻底没了反抗能力,瘫在地上生si不明,嘴角丝丝往外渗血。
人已经打成这副样子了,解宴洲也丝毫没手软,完全没有放过苏时明的意思,下一秒,他掐着苏时明脖子凶残狠厉的把他往地上撞。
“解……”这画面看得傅九溪瞳孔紧缩,骤然回想起第一次见到解宴洲时,他也是这样凶狠的对付那几十个人,那不是被人偷袭,那几十个人高马大的混混都不是他的对手。
可现在的解宴洲b她第一次见他的样子更加可怕,就像是地狱爬出的恶鬼,漆黑的瞳中满是寂然冰冷,动作像是残暴地按着已经面无全非的苏时明。
解宴洲继续砸,手臂青筋浮现,指骨处的皮r0u已经打得撕裂,唇角森然的扯了扯,“居然贺熠没给你吃定教训,那就别怪我了!”
傅九溪脸se苍白,或许被解宴洲恐怖的样子吓得,但更多是肚子痛经导致,她忍着疼痛来到解宴洲身边,柔软的手掌墓地覆了上来阻拦,清冷的声音带着颤音,手心冷汗涔涔,“解宴洲……”
不等傅九溪亲口说话,解宴洲察觉到傅九溪过来时就停住动作,深黯的眼底充满平静,跟刚才凶狠的样子判若两人,傅九溪动作恍惚,她抿了下唇,就算打si苏时明又怎样,她妈妈一天不和苏政君离婚,她永远都会待这地方。
“九溪,你怎么样了?要不要去医院?”还没恢复过来的冷酷声中带着丝喑哑和担忧。
“我……”傅九溪正想说没事,眼前的画面突然一花,铺天盖地的困倦感朝她袭来,晕倒在地的前一秒,解宴洲及时托着她,耳边传来他着急的声音,语气里带着惊惶。
——
解宴洲把傅九溪抱出来时,意外看见贺熠在楼下不知道站了多久,看见他抱着昏迷的傅九溪,也是一脸惊讶扔下手上的烟,冲过来。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贺熠皱着眉头,在看到他怀里的傅九溪脸上的红肿后,眸光凛着凉意,“九溪脸上的巴掌是你打的?!”
“不是我。”解宴洲来不及解释,“先别说这些有的没的,送进医院先!”
贺熠不说话,伸出手来,“我来抱!”
“不用。”解宴洲无视他伸过来的手,拦下一辆出租车,坐进去。
“……”贺熠一肚子的话说不出来,忍着对解宴洲的不满,也跟着坐上去。
“去医院,快点!”
一上车,贺熠止不住问,“到底怎么回事?!”
解宴洲ai怜的抚0着她被苏时明打的一片红肿的脸,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给贺熠,但始终没提起傅九溪利用他的事情。
贺熠无言以对,对解宴洲的谴责和不满随之消失,如果他在心细一些,傅九溪就不用挨那一巴掌,也不用再受这等委屈。
他明明都说会保护好她的。
可现在却……
贺熠垂下眼眸,黯然神伤,内心波澜不已,懊悔之情涌上心头。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到了医院,贺熠本来想抱着傅九溪进医院的,但被解宴洲抢先一步,扔下贺熠一个人不爽的付了钱。
要不是解宴洲碰巧救了傅九溪,他岂能容忍别的男人抱他的nv朋友,这人还是解宴洲。
等医生走后,傅九溪才渐渐有了知觉,就是眼皮有些沉重,鼻尖传来医院消毒水的气味,恍惚之中就听见旁边有人在说话,声音渐渐越来越清晰。
“怎么样了?”
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好像是贺熠的声音,但是贺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另一道男声传来,“受了点惊吓,再加上痛经,休息几天就行。”
“嗯。”贺熠刚去办住院手续,目光流转间,不禁留意到解宴洲那只受伤的手上,残留的血迹已然g涸,显得格外醒目。
“你要不要去包扎下。”
“不用,小伤。”解宴洲淡淡开口。
“解宴洲,当了这么多年的兄弟我不想把事情闹到无可救药的地步,我很感谢你救了九溪,但你为什么出现在她家门口我也不想过多追究。不管你现在对她有什么想法,她现在还是将来都只会是我的nv人,你最好趁早si了这条心。”
贺熠坐在病床的另一边椅子上,看了一眼解宴洲又收回目光。
“九溪我会保护,也会给她一个交代,那男人我当然不会放过,也希望你适可而止!”
“交代?你拿什么交代?”解宴洲噗笑一声,讽刺道:“你的交代不就是把人打一顿,然后就当把事情解决了不是吗?对你来说事情是解决了,但对她来说事情的根基还在。就算你把那男的打si了,你敢保证那男人的父亲以后不会对她做什么吗?不会对她母亲做什么吗?”
“你现在连老宅都不敢回去,拿什么来交代。别忘了,那男的就是因为你迁怒了傅九溪。”
“解宴洲,你有什么资格说我?!谁让你肖想我nv朋友的,兄弟妻不可欺你不知道啊?”
眼看这两人快要在病房打起来了,护士出来调解,“这里是医院,病人还在休息,你们要是有什么问题请出去解决。”
而傅九溪也从昏迷中醒过来,两双手不约而同的从两侧伸过来,贺熠眼疾手快的拍掉解宴洲伸过来的手,抱着傅九溪,满脸关怀。
解宴洲:“……”
昏迷之中,傅九溪逐渐有了些意识,但她并不知道自己现在何处,迷茫之际,竟看见了苏时明和苏政君在不远处y测测的看着她。
她心生恐惧,瞬间冷汗涔涔,身t发抖地后撤,就在这时,那两个如同厉鬼似得箭步上前,拽着她的手臂像巨型蟒蛇一样缠绕着她,她一时之间挣扎不得。
最终一下子清醒过来。
她猛然睁开眼,入眼的是一片白花花的天花板,还有两个互相不对付的两人。
贺熠把她拥入怀,一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