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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要送什麽礼物之後,她提早两三个月到处寻
觅,找了很久很久才终於在仁寺洞的一家小店,看中了这个做工jg致的手作菸盒。
而那行字则是她特地多买了几片银板、拜托店家教她,练习了很久之後刻上去的。虽然因为不熟练使得字t看来有些歪斜凌乱,但却是这个菸盒独一无二的证明。
急急地放下菸盒,她慌乱的翻找着外套,想找到其他线索。
「只凭这个不能代表什麽…」她喃喃自语着,「冷静点河采韵!」
几分钟後她气馁的将菸盒放回外套内袋,仰着头努力克制发酸的眼眶。
「好的,谢谢您,那再麻烦您了。」车敏禹一边向店员点头致谢,一边在笔记本上涂写着什麽。
竟然有个男人在这里陪着河警官将近三小时吗?而且是在他到场之前才离开的?那人就是闵泰久吧?
河采韵隔天醒来时已经过了午餐时间。
伸了个懒腰,她才发现自己连衣服都没换就直接睡在沙发上。身上盖着本来就放在客厅的毯子,手上抱着一件外套。
那件让她想起闵泰久、让她情绪崩溃的外套。
轻轻的把外套放到一旁,她转身走进浴室梳洗。
「都睡客厅了竟然还记得卸妆啊?原来我的生活习惯这麽好吗…」仔细的看了下自己浮肿却一点彩妆都没残留的眼皮,她忍不住苦笑。
昨天真的好累好累,身心灵都是。
所以她连走回家都没办法,直接在路边嚎啕大哭。
河采韵很清楚自己抗压机制的运作方式,日常的不如意或是身t的疲惫可以很简单的舒缓,但只要是强度高到会让她克制不住情绪的状况,恢复时间通常就要拉长到两三个月或更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