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春梦长犬耳与阴蒂穿刺(3k+高h)(1 / 2)
“你啊你,年纪不大心思不少,”咖啡馆窗边,任伊对面的女人漫不经心地搅着咖啡,一头红发格外惹眼,&esp;“上次从我这端走一箱货我就知道事情不简单。”
“谢谢李老师附赠的指导,”任伊调笑着,用勺子划下一块芝士蛋糕,“很有用。”
“别恶心我,叫重画,”叫李重画的女人扶额,“怎么突然谈上了,之前没一点风声。”
“还没谈。”
“哎哟,没谈就做上了,”李重画眯起眼睛笑得像只狐狸,“还以为你和岑庭深一个战队的,原来是我这边的。”
“别拉伙,我不是开放式关系,”任伊摆手撇清关系,“会谈一段时间。”
“第一个就这么舍得放手,你还是很有潜力的。”大波浪随着女人点头微微起伏,“下次带到店里来呗,我刚给调教室新加设备。”
“…我比较喜欢自己动手。”
“之前那个放下了?”
“……”任伊移开了视线。
“那我们更像了啊哈哈哈哈。”女人大笑。
窗外的街道被阳光照得亮堂堂的,窗内阴影包裹在她和李重画身上像层薄薄的茧,好像一挣就会散开,两人静坐无言。
是没差多少,她想。
邱小秋之前基本不做春梦,做了也总是走个过场来去匆匆,但住进任伊家后这种梦就变得无比细节,奇怪的道具会突然变出来,然后作用在自己身上,在各种场合把她操得淫叫连连。她想可能是得到了久违的悠闲,但更可能是上次覆眼的丝带被揭开后看到一堆情趣用品的后遗症。
这次的梦在她成人礼的游艇上。打满冰的冰桶里插了数支香槟,几个果盘被吃得七七八八,宾客们人手一支高脚杯,酒液摇晃里反射着灯球五彩的光。微醺的氛围点燃夜场,所有人都随着音乐声轻扭身体,嘈杂的社交场合里邱小秋一袭白裙妆发精致,走到哪都是焦点。
她喝了几杯,带上醉意站在二层,目光不自觉地在扫视全场搜索熟悉的身影。这场派对她主要邀请了她的同学和朋友们,父母和生意伙伴在船舱的威士忌吧谈生意,开场致辞结束后两边就互不相干。到时候得去看看在他们在和谁谈,邱小秋边想着,视线扫荡整个甲板。同学们分成几个小圈各自热烈地讨论着,陆陆续续有人去餐吧拿小食,护栏旁边站着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在和人聊天…为什么会有一个医生?宾客名单她都有看过,应该没有做医生的。
那个医生身形颀长面容秀逸,审视的目光透过镜片直直射来,上下打量她的脸。岑医生?邱小秋一惊,没来得及细想为什么岑庭深会出现在她的成人礼,急忙看向她身边的女人——白皙的手把黑发拨至耳后,勾人心魂的眼睛一如既往盛满笑意,任伊举起酒杯敬她。
邱小秋后背一凉,刚转身就发现任伊已经出现在眼前,拿着杯子的手被勾住强迫着举起,任伊手指一推杯底,两人喝下交杯酒。“唔!“杯子瞬间见底,被灌了一大口,本就微醉的邱小秋更是感到眩晕,冰凉的酒液顺着嘴角流下,她被推倒在一边的沙发上。
“这是我的趴!你给我住手!”还是邱小姐时期的她硬气地命令任伊停手。
但无济于事,任伊一只手抓住她两只手腕向上压,舌尖温柔地顺着酒水滑下的痕迹舔弄,长发钻进领口挠着锁骨。邱小秋边抵抗边想起以前邻居家的小狗就喜欢这样舔自己的脸,总是痒得她直笑。下一刻,一对耳朵从任伊发丛冒了出来。
黑色的尖耳抖了抖,任伊裤子后面垂下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毛尖扫在大腿上,带来微微的刺痛。邱小秋惊恐地发现突然变出兽耳兽尾的任伊就要亲过来,害怕得闭上双眼,贴上脸颊的却是冰凉的金属网格。
邱小秋试探性地睁开一只眼睛,雪腮和黑色皮革形成视觉上的鲜明对比,任伊的眼神从一开始的温柔到焦躁,漆黑的眸子里跳动着欲望。被莫名其妙戴上止咬器让她很不爽,只能拱了拱少女的脸,尾巴不满地左右摆动,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这是什么!穿着白色吊带袜的细腿被狠狠顶开,裙子滑到腰上,任伊的手提起腿环,拉高又松开,“啪”的一声清响,二楼的人都看了过来。
“嗯…不要看!唔…啊啊、不许看!”作为派对主人在客人面前可耻地被插出水声,把淫水溅在客人用于休息的沙发上,邱小秋想想都要羞愧死了,捂着脸透过指缝狠狠瞪向那些旁观者,“嗯啊,还不快点把她拉走嗯!”
修长的手指顶进毛巾状褶皱不住抠挖,就着搅弄出来的液体不断摇动深顶,把穴口慢慢转松,等到扩张得差不多了就再加一指,两指从两侧逼近g点,猛地夹着突出的软肉快速划圈揉按,把身下羞愤的少女弄得声音都变了调,骂人的话堵在嗓子里,挤出来的几句混着媚音,直听得人面红耳赤。
任伊的兽耳因为兴奋不断发抖,大尾巴左右甩动,出于捕食的本能想要舔舐猎物的颈窝,止咬器下发出“呜呜”的低吼,长发低垂,随着手指的节奏晃动。
最要邱小秋命的还是二楼的看客,她看不清这些人的脸,只感受到一道道目光落在自己暴露的身体上,腿心的酸胀和兽化的任伊都极大地刺激着她的感官。“停,嗯啊…不许碰我!”体内的手指不要命地针对g点,拇指狠狠按压阴蒂,把敏感的肉粒拨来拨去,“不要按阴蒂呜…不行、啊!你做什么!”任伊把手指抽出来,把淫水抹在颤抖的大腿根,把她转过来面朝二楼所有客人,把她的双臂交迭缚在背后,长腿分开膝盖,私密部位完完全全暴露在众人面前。
白色吊带袜勒住大腿肉,内裤挂在脚踝,邱小秋穴口大张,被蹂躏得通红的小穴淅淅沥沥往外流着水,上面的阴蒂已经挺起来了,透明的液体挂在阴蒂头上将要滴下。已经有几个女同学好奇地往这边走来,“快滚、别过来…啊啊啊!”小腿胡乱踢蹬也合不拢腿,任伊一只手隔着衣服往上揪乳头,一只手隔着包皮套弄阴蒂——先是把皮完全剥开,用中指圆润的指甲快速刮阴蒂头,然后两指把皮拉回开始揉按底部,感受着充血的静脉和越来越q弹的手感,毫不留情地挤压搓磨,拽着整个阴蒂左拉右扯,过电一样的快感在从被摧残的阴蒂直通大脑,酸胀的感觉在小腹不断累积,她快到了。“任伊!住手、啊!要到了、我不行了,啊啊…把我放了!”邱小秋受不住地挣扎起来,边发着抖被玩大阴蒂边试图命令这个无礼的人。
几个女生走进细瞧她肿胀的阴蒂,边发出惊讶赞叹的声音,更有甚者想要伸手戳一下,吓得邱小秋穴口一紧,不过淫水还是流了下来。任伊看见了,伸手挥退了那个女生,但默许了她在一边注视殷红淌水的穴。任伊眼看小穴湿得一塌糊涂,小阴唇被淫液糊住了一样歪倒在旁边,拿起自己的长尾巴,用尾巴尖尖上的毛给她擦了擦。
粗糙的毛逆着擦上,在脆弱的穴上抽打了两下,毛尖刺刺的扎在高潮边缘的小穴上,像用小针细细密密地戳刺阴蒂和甬道口的媚肉,邱小秋又痛又爽,苦于对方现在半人半狗无法沟通,胡乱呜咽出声,“嗯啊唔!啊…痛,你这条、蠢狗!!”。长了狗耳朵的任伊不会理解,自己都用最心爱的尾巴毛给她擦穴了,为什么还不乐意?
邱小秋感觉身下擦穴的动作越来越粗暴,快感和痛感一起涌来快要把她淹没,客人们的目光更是不堪忍受,在快登顶的时候摩擦着的大尾巴突然被拿开,耳边响起狗狗喉咙咕噜噜气愤的声音,任伊眯起眼睛,竖着的兽瞳泛起冰冷的怒意,阴蒂环和穿刺针出现在她手上。
邱小秋吓傻了,看到那根长针的时候她整个人如坠冰窟,之前嚣张的大小姐气焰全消了,眼里只剩恐惧。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