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按在沙发上快速捣干(1 / 1)
“丁循,你、轻点…嗯…啊嗯…啊啊啊…呜…”
男人在身后奋力顶撞,裤子都没脱,他抽出皮带后扔在一旁,俯身捞住女人想要往下滑的腰。
许容音被干得浑身卸力,“呜…好重……”
“舒服吗?”丁循咬着她肩膀,用力地顶她,“刚刚就想这么用力地干你了。”
夹他夹那么紧,整根肉棒都被她吮麻了,现在抽插活动,大开大合地插得他浑身舒爽。
许容音咬着手背呜咽,猛然被人一顶,又趴在沙发上叫,“啊…舒服…嗯…嗯…”
丁循把她捞起来,站着干了数下射精后才把身上的衣裤脱离。
剩下一件白衬衫敞开,露出精壮的腹肌,许容音半瘫在沙发上,眼神迷离,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
“还想要?”丁循俯身过去,拽住她脚踝把人往身上扯。
许容音用手抵住他的胯骨,摇头想说不要了,可是勃起的硬物又抵了上来。
“呜…丁循…”
“吃进去。”丁循握着肉棒挤进她腿间,“抬起来,乖一点。”
屁股被人一拍,白嫩的臀肉上浮现浅浅的红印。小穴吐出新鲜的黏液,伴随着乳白的精液流出来,分外淫靡。
丁循看到她的阴穴都被自己操红了,阴茎越发兴奋,抵在穴口尽根没入时,他趴在女人的背上亲吻,一隻手从身后托住她的胸揉。
“好软。”
“什、嗯……什么……”
丁循一边叹气一边抽动,许容音一时间不知道他在说哪个软。
直到他手指夹住奶头又扯又拉,指腹压着碾,丁循趴在耳后吐着热气,喘笑着说了句:“想给你舔奶子。”
“呜……你别说这种话……”
她害羞地捂住脸,但是很快地被他拿开。
丁循和她一样跪在地上,她的膝盖已经被磨红,身下那块地毯被操干出来的水打湿,颜色比其他地方深了不止一点半点。
精斑和淫水搅和,在两人连接的私处操出白沫,顺着大腿根流下去。
丁循一隻手就能把她两隻手腕都扣在腰后,挺起来的乳尖在空气中被他干得直晃。
丁循舔着她后颈问她:“哪种话?”
“呜呜……”
“舔你奶子,还是操你?”
丁循很少说这些露骨粗俗的话,但此时说起来,却让人既兴奋又羞耻。
“你别说了……”
小穴收缩得厉害,花蜜不断地涌出,欢快地吞吐着肉棒又奋力吮吸。
丁循被她吸得气息紊乱,嗓音也低喘沙哑到了极致。
“可我说的是实话。”
他把许容音操得直直贴在沙发上,压得严丝合缝,两隻手和她十指相扣,撑在沙发上,下体和上身都完全和她贴合在一起。
汗水流下来,已经分不清是谁的。
“我想操你是真的,想舔你奶子也是。”
十指相扣的手随着他的动作,许容音被迫摸了自己的乳头和乳房,他动作着,近乎有些粗暴的抓揉她饱满的乳肉。
“是不是很软?”丁循舔咬着她耳垂。
“不……嗯啊……你别……呜别这样……”她羞耻极了,说话已经支离破碎。
“我还舔过你的脖颈、肩膀和背,”他一边说着,一边游移,含咬着敏感的颈肉,她舒爽得像是有千万隻蚂蚁爬过头皮。
“还有小穴。”丁循此时就在用肉棒操干她那里,“湿湿的,滑滑的,还很软。”
“呜你……别说……啊……”
“很热。”他喘气,“夹得我好紧,宝宝,你好会吸。”
“乳头玩着爽吗?”说话时,他还不忘带着她的手指拨弄自己的奶子。
这立体环绕的声音,许容音再也忍不住刺激,夹着他肉棒哆哆嗦嗦地高潮了。小腹紧绷又松懈,但是还没平缓,就被他按住快速地捣干。
粗硬的性器几欲戳破她肚皮。
丁循抱着她,彻彻底底地把人压在沙发上,在她身上、她体内释放自己。
许容音躺在沙发上还在抖,而丁循压着她,用脸颊蹭蹭她仰起的脖颈,又落下一个吻才把射完精的阴茎拔出来。
……
下午三点许容音还在床上睡。
室内空调开到26c还是有点凉,丁循刚给她盖了层薄被,但走时还是发现她踢开了被子。
露出的小腿肚白皙漂亮,弧度优美,只是上面留了几枚吻痕。
不是很多,但是从小腿那越往上,越密集。到了腿根处已经是一片狼藉,全是他刚抱她洗澡时又骤然情动留下的。
丁循在门口驻足了十几秒,终是折回身,到她床沿亲了亲人脸颊。
“嗯……?”丁循没想到把她弄醒,但女人已转身,鼻音黏腻好听,“你怎么还没走?”
“快走了。”他把被子扯回来,盖在她小腿肚上,“我走了,你睡觉别着凉。”
许容音想起他刚才把冰块弄她里面还有点生气,“我要是感冒,第一个怪的就是你。”
“我负全责。”
他倒是会认错。
时间不多,他盖好被子就要走,许容音浑身酥软,其实不太想动。但他要离开卧室时,她还是要坐起来环住他腰杆,变得有点黏人。
“几点回来啊,我做晚饭。”
她洗完澡后没穿衣服,这么一抱,丁循感觉身上这套西装估计又要不能穿了。
“七点前肯定回来。”他把人塞回被子里,“累就再睡一会儿,不然我回来了,你一整晚都没觉睡。”
下体还残留着被肉棒塞满的触感,抽动时很疯,但此时留给她的,除了灼热的烫辣感,还有酥软甜腻的舒爽。
怎么回味都不够。
“那就不睡觉……”她小声说完,对上丁循的眼睛,又忍不住用被子蒙住脸,小幅度地抬腿踢他,“好了,你快走。”
再待下去,现在也不用睡了。
耳边没有声音,她不知道丁循走了没有,又不好意思把眼睛露出来偷看。
过了好几秒,她才听到布料摩擦的窸窣声。
丁循扯开她挡住脸的空调被,俯身亲了下她眼睛,隻说了四个字,“等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