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对刃的脱敏治疗(鲜血伤口TXC入)(1 / 13)
受卡芙卡之托,刃来到了雅利落下层区域的一个小巷,等待尚未露面的接头人。他将剑抱在怀里,背靠着粗糙的石墙,似乎根本不在意周遭脏乱的环境。
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十五分钟,刃收回终端,皱紧眉头,用力捏了捏剑柄,起身就想离开。可是想到卡芙卡的叮嘱,他最后还是不耐烦地啐了一口,然后换了个姿势继续等待。就在他的耐心即将耗尽时,面前的空气突然扭曲起来,一个女人像变魔术一般瞬移到他身边。
“非常抱歉,尊敬的星河猎手,刃先生,”女人向他行了个浮夸的宫廷礼节,“我因为一些私事耽误了,希望您不要介意。”
刃不动声色地将这个女人打量了一番,她穿着一身劲装,凌厉的肌肉线条显得她怎么都不像一个“治疗师”,反倒像是一个佣兵。
就在他思考的时候,女人单膝跪地,朝他伸出了右手。
刃感觉自己的太阳穴抽搐了一下。
“请不要误会,这是必要的仪式。”察觉到刃的杀意,女人无奈地歪了歪头。
说实话,刃并不觉得女人能够威胁到他。权衡再三,刃还是站直身体,将戴着手套的右手递给了女人。
女人露出一个势在必得的微笑,然后突然起身向后倒去,同时右手发力,将刃拉向自己。
刃还没来得及拔剑,就同女人一起消失了。
刃在空中弓起身子,单脚落地的一瞬间就绷紧腰腹,把女人像锤子一样抡起,用力砸向地面。在他甩到最高点的时候,女人不知怎么挣脱了。她在空中转了一圈,卸掉大部分力道之后双脚落地,用手按住地面滑行了一段,最后才堪堪停了下来。
看着女人挑衅的目光,刃感觉自己的血液逐渐沸腾。他的目光扫向一边,发现角落立着一把骑士剑。他把剑踢向女人,同时抽出了自己的。
“既然有胆挑衅我,那就来吧。”
刃剑指前方,猩红的眼睛闪烁着嗜血的光芒。女人用剑支起身子,笑了笑,然后猛地向他冲来。
女人力道不足,但灵活有余,能用各种方法卸掉刃的进攻。尽管如此,仅仅瞬息之间,她的身上就多了几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察觉到刃突然减了三分功力,女人嗤笑一声,反而更加凶猛地缠斗过去。随着打斗愈发激烈,女人下手愈发刁钻狠厉,刃也来了兴致。他心中的野兽在咆哮,脑海里充斥着憎恨和愤怒,还有逐渐泛起的,诡异的兴奋与满足。
几百个回合下来,哪怕再怎么放纵,刃心中还保有一丝理智。眼前的女人毕竟不是恒,要是搞死了会很麻烦。他心里有点不爽,但看着女人浑身浴血的样子,终究还是收了手。可就在他停手的一瞬间,女人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然后一反颓势,一剑贯穿了刃的腹部,将他钉到身后的墙上。
刃有些意兴阑珊地扔开手里的剑,淡淡地说:
“这没有任何意义。”
女人此时已是强弩之末,她瘫坐在地上,有些痛苦地抱住自己的身体,却还是恣意地笑道,“是吗?你再好好看看自己?”
刃皱眉,然后低头看向腹部。
鲜血并没有像他想象一样止住,反而一小股一小股地向外蔓延。身上早在十几分钟前就被划开的伤口,到现在都迟迟没有愈合。只是打斗中肾上腺素过高,亦或是刃早已不在意受伤,导致他忽略了这些痛感。
“我劝你不要乱动哦。”女人徐徐站起身,晃悠悠地走到他面前。
“治疗马上开始了,我亲爱的刃。”
“所以你还真是个治疗师?”刃撇了撇嘴,对自己的伤势并无多少在意,但也确实没再乱动,“我还以为你就是个有点本事的女盗贼呢。”
“拜托,对卡芙卡的品味有点信心好吗?”女人嘶了一声,“你下手好重!痛死我了…”
“我已经——”
“是是,我知道你已经手下留情了,”女人翻了个眼,朝他没好气地瞪了一眼,然后作势就要脱衣服。
“你干什么?”刃惊怒,匆匆撇开视线。
“处理伤口啊,”女人一脸理所当然,“我怕转个身你就把自己折腾死了。”
“我不是孩子,”刃重新看向她,眼神有些不悦,“也不是谁护在身后的鸡崽子。”
女人本来嬉皮笑脸的样子顿时收了回去,表情变得冷淡。
“你知道你身上有多少伤口是没必要的吗?”她一边缠绷带,一边说,“平心而论,我只有你五成水准,但是却勉强和你打了个平手。”简单包扎完后,女人的伤口已经处理了七七八八,但仍有鲜血从纱布中渗出,像梅花一样绽放。
刃的眼皮跳动了一下,没有说话。这一闪而过的微表情被女人敏锐地捕捉到了。她叹了口气,然后将刚没缠多久的绷带慢慢地,一个个解开。
刃一脸困惑地看着她。
“我想我们都知道为什么,”她一边拆绷带,一边朝刃走近,“躲避对你毫无意义。在不会死亡的前提下,只有全力的进攻才是最高效的办法。”由于女人拆开了绷带,还没完全结痂的伤口又开始朝外渗血。
“很美,不是吗,”女人在刃的耳边低语,“皮肉在刀锋间绽开,鲜血从伤口中喷涌而出,一片温热洒到你的裸露的皮肤上…”
她将刃的右手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慢慢地摘下沾血的手套,然后把他的手猛地朝自己的伤口按去。
“这让你觉得,自己仿佛还活着。”
刃的理智在挣扎,但身体却丝毫不停使唤。他的手紧紧握住女人的肩膀,五指用力,让本就见骨的伤口裂得更开。鲜血噗噗地往外泵,溅到他的手背上,然后从他的指缝溜走。渐渐地,他开始发现自己身上也有了感觉,先是钝钝的痛感,像是不知道多久以前感受到的,手脚被压麻后的酸涩。这种几乎可以被忽略不计的刺痛慢慢升级,在某一刻突然变得尖锐和难以忍受。刃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汗水沿着脸颊向下滑落,他的身体开始不住地颤抖,痉挛。
然后一瞬间,这种感觉消失了。
刃恍惚地抬起头,汗水让他的视线有点模糊。他这时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在自己握住女人肩膀的同时,女人也捏住了他的肩膀。
“嗯,不错的开始,”女人满意地点点头,根本不在意自己血淋淋的身体,“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当意识到自己像条狗一样跪在地上,腹部还插着一把剑时,刃觉得自己终于是疯了。太久没有经历过的失血过多让他头脑发胀,四肢无力。尽管如此,只要他想,他可以随时杀掉身后那个正在侮辱自己的女人,但不知为何,他并没有选择这么做。
我跪在刃身后,掀开他的风衣下摆,将他残破的裤子全部剪开,双手刚碰上他的臀部,他的全身就开始不住地颤抖。
我叹了口气,好消息是他还有羞耻感,坏消息是我必须做下去。
我做了下心里建设万一他突然转身用两条腿拧断我的脖子,然后慢慢地掰开他的臀瓣,露出娇嫩的花朵。他的后穴很干净,只有零星几根颜色不深的体毛。我小心翼翼地把脸靠近,为了让他察觉到,我并没有刻意控制自己的呼吸。好在他虽然时不时小幅度地抽搐一下,但并没有非常抗拒的样子。
我深吸一口气,在心里默默念了句抱歉,然后毅然决然地舔上了那片褶皱。
“啊唔,啊!!!”他先是短促而急凑地呻吟了一声,像只濒死的动物,然后浑身抖动着大声嘶吼出来。我不得不将我的双手转移到他的胯骨死死固定住,免得他往前溜走。我先是浅浅地,试探性地在外周舔弄,待他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