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春梦自渎(4 / 5)
是何样的病症。
秋湛把程月下t肿破的情形略表。
那朱婆子是经过多少人事的,听了一句半句就心下明了,只当是这大公子年轻贪欢,把个通房丫头c狠了,怕老爷夫人责怪,才悄悄请了她来问病,再不想竟是为他家三小姐的缘故。
“大爷说这病症,倒是不难,老身这里正有一个方子,是给那刚落草的nv人活瘀止痛,最校验的。再大的破皮儿,能有生孩子扯开的口子大?大爷放心,医得了那产妇痛的方子,不管大爷这屋里哪个丫头,都包治得好好儿的。”
秋湛看她说得粗鄙,怕她再吐出什么有天没日的混话来,赶紧让她写了方子,拿上那二十两谢银,让李旺再从避人的偏路上送出去。
再看那方子上,尽是些甘草、千头子、土伏苓、金银花,令煎汤沐洗,一日数遍。
立刻差人去库里领了药材来,也不问娟儿红菱,竟是自己动手,煎汤熬药,又替程月宽衣解带,轻手轻脚地给她擦拭洗濯。
丫头们不知其中缘故,只道是大公子亲手煎了药伺候三小姐喝,怪到每次还要关门落锁,哪里晓得竟是给她清洗下身。
每每“喝”完了药,竟是满室飘香,倒像是把药引子撒在地上了似的,令人诧异。
娟儿还在红菱面前打趣过,“等姑娘病好了回去了,这药香在大公子卧房里也散不尽,多早晚的喘口气儿,还要记得我们姑娘的好!”
秋湛接连几日也不出门,也不放程月回去,只jg心服侍她休养将息,白天陪她看书画画,至晚便自己回书房歇觉。
周氏又差丫头婆子们来看过几回,送了些软糯的吃食,见程月热也退了,jg神也好些了,便放下了心。
秋立洲亲自来过一次,带了个出城买来的jg巧根雕玩意儿,给程月解闷。
但是与他大哥二人相见之时,各怀鬼胎,心思难辨,也只讪讪地空聊几句,便找个借口离开。
要说这事故儿,正是便宜了李旺和娟儿。他们再不承望能有这许多耳鬓厮磨的机会,可三小姐偏偏病在大公子房中,白白地又住了好几晚。
他们两个近水楼台先得月,竟是又在那屋里屋外,山上山下,廊前廊后的,凡是能背人的地界,李旺便压着那娟儿小蹄子,把sa0xuec了个遍。
大公子自那日把幼妹xia0xc肿,后悔不迭,再不近她身,即便身挨身坐着,手脚也是规规矩矩。
但看他这家奴,倒像是借了他家爷的气力,直把娟儿丫头做得有出气无进气:
初更cha得头昏眼花,二更入得要si要活,三更g得b门涨痛,四更日得磕头求饶,到了五更,把个小bc得血红肿厚,才放了她一瘸一拐地回房。
看这朱婆子的买卖,在这秋府里倒是应该兴隆。
二十一金镯救急
话说程月痊愈了好些日子,眼看着就到了端午佳节。
秋府上下皆是蒲艾簪门,虎符系臂。
周氏治了午席,邀亲戚nv眷们一起来饮雄h,吃桑葚、品樱桃、尝粽子。散了席,又想起后花园子里的石榴花正是开得繁茂好看,又叫了姑娘媳妇儿们同去赏花。
程月向来懒待跟她们家长里短,那些未出阁的姑娘们还好,不过也多少卖愚,显得她说几句机灵话倒是不庄重起来。那些个媳妇子们更是,到了周氏面前,不是给两位公子张罗婚配,就是打听程月可许了人家。
周氏溺ai幼nv,舍不得早早地让她嫁人。
每每问到湛洲两位公子头上,大公子多是正se而言,“夫妇乃五l之首,岂可儿戏,才貌二者未可兼得,遑论复加贞静自持。倘或生了罅隙,休之则为不仁,彼时与其伤心,何不当初谨慎?”
二公子落得轻便,只推说大哥未娶,自己不便早早收妻纳妾。
程月见她两位哥哥推脱亲事,心中自是惬意的。
早先不过是贪玩天x,想着若是有了大嫂二嫂,哥哥们便没有什么空儿来陪自己耍,最近被她这两位兄长解了儿nv之密,虽不曾明明白白知道那些为夫妻之实,只道自己跟湛洲两位公子又近了一步。
可是大哥哥自那日弄坏了她下身,紧着几天替她清洗药浴,再没跟她做那入x之事。有时夜里又做春梦,醒了见那床单上好一片sh,也只能自己拿手指cha一cha解痒。
过了这些日子,食髓知味的身子饥渴得紧,得不到疏解,只觉懒懒的,粽子也没吃了几口,去园子里赏花也没得兴头,推说身上乏了,要回房歇息。
行至半路,忽听院门外一片吵嚷,程月好奇,出将来看热闹。
只见十几个小厮围着个汉子喊打,有人围观,有人拉扯他衣服,还有人施以拳脚,却无人上前劝解。
那汉子也是个魁梧之人,虬目狮腮,赤着膀子,虽被小厮们围观喊打,却面不改se,也不还手。
程月喝住众小厮,“夫人今日在后花园宴客,你们如此吵吵嚷嚷,成何t统?一群人欺负一个,是甚么缘故?”
小厮们一看是三小姐,立刻噤声住手,有一个上来答道,“这汉子输钱耍赖,被小的捉住,活该挨打。”
程月秀眉一蹙,“输了多少钱?”
小厮们纷纷接茬,也有输这个一两的,也有输那个八文的,林林总总,不过十两来银子。
“这几个小钱,惹得你们大节下动手伤人的,知道的是你们不懂规矩,不知道的倒说我们秋府没个王法!”程月正se训诫,小厮们各个低头不语。
再看这三小姐从身上翻了一翻,凑了一把碎银出来,少说也有十二三两,散与众小厮,“快快拿了离了这里,吃酒斗钱随你们,图个乐子,不许再找这位壮士麻烦!”
众人一见银钱,眉开眼笑,立刻一哄而散。
娟儿凑近低语,“姑娘理他作甚,估计不过是个泼皮老赖。”
程月瞪了她一眼,“举手之劳,救人于水火,何不积些善德?”
娟儿不语。
程月又向那赤膊汉子问道,“这位英雄,通t豪杰之气,怎的与那帮没眼se的不肖之流厮混?”
汉子面现愧se,“某本良民,自幼习武,空有把子力气,进京寻个活计,不曾想丢了盘缠,本想赌上一两把赚个吃饭钱,谁知竟输得g净。他们索要赌金不得,便动了手。”
“英雄不是赢弱之躯,何不还手,白受那起小厮侮辱?”程月听他说懂些身手,刚才却任人打骂,颇为疑惑。
“欠债还钱,出手即无理。”这汉字倒是憨直正义。
程月见他虽憨,竟是颇有些侠肝义胆,遂笑,“那起没良心的小子,都是一国的,弄鬼作弊的,是常事,恐怕只有你,倒信他们甚么有理无理。”
又想了一想,“英雄既是进京来寻差事,不妨我去问问大爷,他那当铺子里少不了用个有力气有胆se的。”
京城秋家的买卖,别人若是听了这等美差,磕头都来不及,谁料这汉子竟拱手作了一揖,道,“小姐已替某还清赌债,侠义心肠,乃nv中豪杰。若还要劳烦小姐替某寻个吃饭的营生,实在惭愧。某虽不才,竟也明白若连养活自己都做不到,岂不辜负了男儿之名?”
言毕便要离去。
“且慢。”程月出声阻止,又从手上褪下来一只h澄澄的金镯,“刚才把身上的银子都给了他们,这镯子倒也该值个二三两。英雄若不嫌弃,就收下,当了也可做个盘缠。我也只这两只手儿,哪里带得了那许多金银首饰?白白地收在匣子里积灰,倒不如你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