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子太懒但她是福星[七零] 第409节(1 / 2)
等到灵堂摆起来,准备操办白事的时候,师霖才领着他的小老伴儿吭哧吭哧的赶来了。
大闹灵堂(三更)
小老伴儿一到地方, 先假惺惺的抹了几滴眼泪。
然后听说师霖只分到了全部产业的百分之五里头的百分之十,她一下就哭不出来了。
她以为老爷子一共就两儿一女,就算女儿也能上桌, 分个三分之一,那师霖也能得个三分之一吧。
没想到, 师霖只得了这么一点点零头, 她瞬间绷不住了。
她看着灵堂里的其他人, 灵堂里的人也都看着她。
大家都知道她来者不善, 所以, 自然也没有好脸色给她。
柳妩沉默了片刻, 随后起身,把师霖拽到跟前一起跪下:“爸, 我和师霖来晚了, 你的二儿子被人欺负, 你是看不到了啊, 爸, 你怎么不等等我们啊。”
这一声爸, 把所有人都给恶心到了。
她算个什么东西, 也好意思爸来爸去的。
老爷子压根不知道有她这号人,更何况,刘巾帼都分不到一毛钱, 她能有什么。
然而她并没有自知之明,还在哪里哭天抢地的, 言外之人是有人改了遗嘱,趁师霖不在, 克扣了他的份额。
这话郭晴可不爱听, 她分的虽然也不多, 但确实师霖这一支比较多的了,她一家占师霖这一支的百分之四十,婷婷和娜娜加起来分得百分之四十,单独看他们一家的分配比例,其实很合理了。
说明爷爷心里是有他们的,只可惜她妈妈和大姐走得太早了。
还好大姐还留了两个闺女,也算是在宣读遗产的时候狠狠的扇了刘巾帼一个大嘴巴子。
可是,刘巾帼好歹陪伴了师霖三十几年,还生了个儿子,这个新来的柳妩算个什么东西?
于是郭晴赶紧故意把话说给刘巾帼听,她故意拱火道:“呦,小阿姨,你不会真的跟我爸领证了吧?你应该高兴啊,我爸分到了你也沾光啊,别管分得多还是分得少,好歹是笔巨款,我刘阿姨可是离婚了,一毛钱都没有呢。再说了,你这都怀孕了,还怕我爸不给你好处吗?”
柳妩愣住了。
什么,居然还有人一毛钱都分不到?
这人居然还是师霖的前妻?
就是郭晴反复提醒的那个不好招惹的女人?
看来这个女人在家里也没什么地位嘛,生了个儿子都分不到家产,拿什么跟她斗。
于是柳妩瞬间来了精神。
人啊,不患寡而患不均,而同时,又会瞧不起比自己更惨的人。
所以她挖苦了一句:“谁叫她离婚了,离婚了分不到也是正常的。”
这话就像是扔进热锅里的水珠子,瞬间炸了锅。
刘巾帼一听,立马扑上来跟这个女人撕扯起来。
她也不骂人,直接啪啪两个大嘴巴子把柳妩扇晕了,随后一脚踹向了柳妩的肚子。
柳妩本就跪着,所以刘巾帼这一脚很好发力,她又是用尽了全力去踹的,所以柳妩一声尖叫之后,昏死在了磕头的蒲团上。
身下很快蜿蜒出一道殷红的血迹。
刘巾帼可算是解恨了,丢下柳妩,扭头又扇了师霖两个大嘴巴子,转身就走。
师霖没时间跟她啰嗦,赶紧抱着柳妩去医院抢救。
裴素素就在旁边看着,没有搭把手。
她嫌恶心。
一个两个的,都以为有肚皮就可以分到好处了,想什么呢。
不过她很意外,老爷子居然给了他们这么多。
他们一家四口,是分得了百分之九十里头的百分之八十,合计百分之七十二的总资产,足以让其他人羡慕得眼睛滴血了。
而且,师震和景元夏年纪大了,一旦走了,其实那百分之九十里头的百分之十,也会变成三个儿子的。
虽然比例只有百分之九,但也是一笔巨款。
所以,师敬戎和裴素素真是成了全场最大的赢家。
两口子自己都很意外,尤其是昶阳城的小洋房,指定了给他们继承,其他人屁都没有。
所以,现在裴素素让自己娘家哥哥住在那里,还有谁敢说半个不字呢?
没有。
毕竟那是她和师敬戎的,他们愿意给谁住就给谁住,不是吗?
那么问题来了,目前住在里头的其他人呢?
只能搬出去了,这个还需要时间处理,目前还是以办白事为主。
她跪在灵堂里头,看了眼旁边呆呆傻傻的梁颂雅,心说还好,这个挑明了要争夺家产的笨女人,到头来只能看着哥哥姐姐吃香喝辣了,活该。
就是奇怪,梁颂雅居然很安静的跪在那里,有点太不对劲了。
裴素素还是提醒了金闪闪一声,要盯着点梁颂雅。
守灵是轮流来的,师敬戎和裴素素都还有事,所以他们跪了一会儿就先去忙了,晚上再来。
至于两个孩子,则乖乖的跪在了爷爷奶奶身边,不吵不闹的,像两个小白兔。
其他人见状,也是该哭的哭,该烧纸的烧纸,该操办丧宴的操办丧宴。
很快,梁颂雅有了动作。
她缓缓的站了起来,看向了停在灵堂里的尸首,默默的走了过去。
她直勾勾的盯着逝去的外公,眼中有恨,更有怨。
她围着灵柩转了三圈,最后才恶狠狠的吐了口唾沫,转身离去。
虽然很不像话,但她还是没闹,很怪。
于是师霈擦干净她吐的那口唾沫之后,让梁颂音追了出去。
到了外面草地上,梁颂音叫住了梁颂雅。
梁颂雅含笑回头:“姐,什么事?”
“你也太不像话了,你在笑什么呢?”梁颂音很是恼怒,这个妹妹越来越不像话了,真是过分。
梁颂雅继续笑着:“我笑你们好福气啊,只有我什么都没有,我不该笑难道要哭着让你们看笑话吗?”
“你到底想干嘛,你直说好了,大不了我把我分的那些让给你,你别发疯就行了。”时隔多年,梁颂音依旧是长姐的做派,愿意为了家族的安宁牺牲自己的利益。
毕竟她并不缺钱,她已经是首都文工团的首席歌唱家了,地位远不是梁颂雅能比的。
在她看来,她这样的人就该胸襟宽广,有容人的雅量。
可是梁颂雅却觉得这是羞辱,骂道:“怎么,打发叫花子呢?我需要你施舍我吗?你谁啊?”
“小雅,你别发疯!有话好好说。”梁颂音真是受不了她,这多年了,还是像个神经病。
梁颂雅不在乎她怎么看,自嘲道:“我才知道外公原来有那么多财产,他藏得这么好,就是怕我提前知道啊,他可真行啊,害我特地巴巴儿的大老远跑过来,就为了成为一个小丑!”
“小雅,你还好意思说,是谁几年前就跑过来争夺遗产了,你有没有羞耻之心了?”梁颂音生气了,这个不可雕琢的朽木,实在是无药可救了。
梁颂雅早就破罐子破摔了,还在乎什么羞耻之心。
于是她冷笑道:“我争了怎么了?不应该吗?凭什么你们就有,我就没有?毛都没有!像话吗?既然这个死老头子不念祖孙之情,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梁颂雅说完,也没有做什么,只是就这么走了。
梁颂音一头雾水,想去跟着,又怕这边有事需要她帮忙,思来想去,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