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蒙住她的眼(1 / 8)
睡梦中的陆南屏未料到白日里竟有人明目张胆的进了自己的院子,而那人还是她颇为信赖的谢琅。
梦中的她正被什么东西追击着,只好一gu脑儿往前跑,动得身子微微发热。
特别是身下,那是一种极为熟悉的感受。
仿佛有羽毛拂过,弄得她痒乎乎的,忍不住嘤咛。
谢琅面上一怔,原本只是把玩着她玉笋般的小脚,却未想到她慢慢将自己一双yutu1都从被中挤了出来。
他满脸涨红,身下更是烫的要命,b起昨夜更甚。
心心念念的nv孩就躺在自己面前,夹着被子的腿儿就这样光着,在向上一些就是她nv儿家的私密处…
薄薄的被衾被r0u烂着捧在腰腹,堪堪遮住那一点点春光。
他倒并未诧异陆南屏光着身子睡觉,纯以为是个人喜好,或者是屋内不通风,而使t感偏热。
毕竟他现在就很闷,很热,一口气憋着不敢吐息。强忍着悸动,稳下x中膨胀爆裂的yuwang。
美se当前,痴念已久的谢琅竟不将她快快拆骨入腹?
要知道这谢小公子何许人也,出身望族却不得重视。
父亲每每见着他窝在房内画nv人的样子就咬牙来气,粗暴地将画卷撕个粉碎。
渐渐大了的他也不作从前的哭闹,一言不发地去收拾那些残缺碎屑。
是以喜怒不形于se。小小年纪便养得了这隐忍不言的x子。
细想起来,他所有的初次失控,皆因为眼前睡着的小娘子。
心里微微泛酸,不知陆姐姐是否和他一样这般心境。
一厢情愿也好,被可怜着施舍也罢,他都不在乎。
谢琅就一直这样盯着她,像闻到血腥的狼一样,近乎贪婪。
说来好笑,此刻他最想做的竟不是想了整夜的龌龊之事,而是想去x1shun她粉neng的娇唇。
他俯身而上,手掌虚盖在她眼上。
一如昨夜他做过的梦。梦里的他很荒唐,也很快活…
青涩的少年毫无技巧地t1an着少nv的唇,一下一下地轻碰,蜻蜓点水,神情不起任何波澜。
底下的人迷蒙间发出一声轻叹,“嗯哼院首怎的又要来”
谢琅心下一惊,心中有如石沉大海,投入后不见一丝涟漪。
冷冽如霜的眸子混杂着令人看不清的狠戾与不甘。
掌下恰恰传来su痒,少nv微动眸子,似要醒来。
他不再是那随时对她面红的谢小琅,冷心冷眼地将手捂地更紧。
她该同自己一样,沉浸在黑暗里。
床帘微动,陆南屏分不清是梦中还是现实,虽已被身上的动作弄得半醒,可神思还停留在昨夜。
浑浑噩噩地和男人纠缠起来。
谢琅原想着会不会是燕院首强上了陆南屏。二人原本都是他在这世上最亲近之人,可关键时刻他还是选择了相信陆南屏,自动把她代入了受害者一方。
但nv人享受亲昵的模样否定了他的猜测,一切昭然若揭。
陆南屏的双眼不知何时被腰带蒙上,目不能视的jia0g0u让她害怕的同时又多了一份隐秘的快意。
也是这番快意让她忽略了身上男人的紫罗香。
男人并不急于将她从被子中整个剥出来,反而把她上身裹紧,只露出两条yutu1,以及那饱满柔neng的r0ub1。
陆南屏昂起小下巴,等待着接下来磨人的搓弄。
男人抬眼看着她小嘴微张的模样,发出一声冷哼。
也不知是在冷她,还是冷自己。
预感中的su麻并没有来袭,陆南屏不禁眉目微蹙。
来不及细想为什么燕院首的动作b起第一次更为生涩,面上却恢复如常,只怕又恼了他。
一眼望去,床上的男人衣衫近乎完整,仅仅卸了腰带,而rgun就这样从半褪的k中拿了出来。
心冷,x器却火热。
第一次看见心av子的美x彻底暴露在眼前,r0u筋不禁又涨大几分。
细看还有些发红微肿
他咬紧牙关不再让自己发出声儿来,眼眶却还是红了。
呵,曾经想与你洞房花烛,共度良宵,终究是不可能了。
陆南屏察觉到了一丝异样,扭了扭身子示意自己已做足了准备,为何你还如此磨蹭。
下一秒却险些哭了出来。
x口外放着的rgun没了昨日的前戏温存,直接横冲直撞起来。
昨夜才被g肿了的花x哪有那么好进。何况谢琅还是那毫无经验的童子军。
一阵胡乱磋磨顶撞都进去不得,害得原本微润的x口g涩生y。
这是真的被疼到了,陆南屏摇着头想让男人停一停。
话语刚到嘴边却成了惊叫,xia0x在挨了一下猛力后颤抖不止。
c进xia0x的谢琅爽的连连ch0u气,su麻直冲紧绷着的背脊,引得他双肩颤动几下。
怎会如此紧致,真是个要人命的宝地。
一想到她与燕院首耳鬓厮磨的样子,下腹便越发收紧地g着。
少年的第一次很快,快到陆南屏都不知道他是何时s了。
他s得快也y的快。在sjg后并未ch0u出,而是立刻继续耸动起来。
男人血ye里流淌着原始的兽x,无师自通地捣弄起这具美躯。
b起sjg时的快意,他更喜欢cx时一下下捶打,那是真真实实的占有。
他要s满她的xia0x,让里面沾满他的气味。
少年正是长身t的年纪,肌r0u不似燕文继夸张,腰线只随着小腹挺动变得明显。
好似找到了新的乐子,不停地摆弄着身下的nv子。虽然废了一番劲头,却很快找到门道。双臂拢着她的大腿并在他x前,小腿则岔开架空在两边。
nv孩嗓子喊得g哑,唇已被咬的微微起了皮,却仍换不来身上人的温柔以待。她无力哭诉着:“呜,不要了,我痛si了!”
曾经怜香惜玉的谢琅把陆南屏c弄的眼泪涟涟,可他仍觉得不够,双手撑在床架下,下腹用力至极。
连木床都发出嘎吱嘎吱的摇晃声。
看着他隐忍的脸se,不知道的只以为他在g一件极为痛苦的事
熟悉谢琅的人若看到这一幕,定是会惊掉下巴。
这还是不善言语的谢小公子吗?就连寻芳客都不会那么磋磨妓子!作孽呀!
陆南屏再也受不住这粗蛮的劲头,偏偏双手还被紧束在被中,连推开的力气都没了,整个人就如受了伤的小猫,细碎道:“院首啊不要了!不要!”
带着痛意的y媚一字一句凿进男人的心里,b起恼怒,更多是寒心。
他很少为自己争取什么,唯这一次,他想要与燕院首争一争。
下腹ch0ug更狠更快,无休无止没有尽头。
夺去了陆南屏说痛的气力,至此沉溺在疯癫的边缘。
嫉妒占据了思绪,夹杂着凌辱的快意。
他的y暗面在她身上得以释放。
和院首za时,你也是这般喊疼吗?只怕快活的要si吧?
陆南屏就像任人宰割的鱼r0u,大汗淋漓的随着他颠簸颤动,一点也由不得她自己。
蒙在眼上的布带不知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