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姐姐的(1 / 14)
春亭园位于图画院最北侧,行来的一路上尽是青竹,竹叶交叠也是另一番闲适的景致。
着青衣的少年有心放缓脚步,去等一等那碧衫子姑娘。二人看起来像是要与这片林子融为一t。
过不久正前出现了传闻中有野狗出没的春亭园,一眼望去就知长久无人居住。
不知名的杂草在脚边丛生,但在艺术造诣颇有钻研的俩人看来,倒也别有一番古韵。虽然这小破屋看起来和“春亭园”三个字完全搭不上边…
看着陆姐姐就要居于这样的荒地,谢琅心中自然不是滋味。回去后定要想法子帮帮陆姐姐!
俨然是一副娘家人的口吻。
不过谢琅也就对燕院首与陆南屏能如此热络。进了门后又帮着在房内上上下下布置打扫,不知道的只以为是小夫妻俩在打扫新房呢。
“谢小琅,你手长,把我把帘子挂一下。”nv孩子的个子不b男子,用力踮起脚却依旧够不着,尝试多次后还是放弃了。
谢琅未有迟疑,长手一伸便挂住了那床帘。
少年已初长成,b起陆南屏还高出了半个头,从后看就像男子揽着nv子一样,在床边蜜里调油,引得人无限遐想。
如此靠近陆姐姐,倒还是第一次。
她身上没有呛人的脂粉味,只有属于丝丝淡雅荷叶香。
谢琅偷偷凑近她的鬓边,想再闻得分明些。
却一个站不稳,摇晃着就要向前摔倒。一旁的陆南屏见势还想搭把手,却一不当心被一同拉倒。
暖yan照在二人卧倒交缠着的足上,上半身则被床幔罩了个严严实实,看起来就是两情缱绻的璧人,光天化日下享受着男nv人l。
陆南屏被人紧紧压着,注意力全在男人沉重的身躯上,看起来瘦弱的少年,怎会如此沉。
而谢琅脑中放空,一心感受着身下nvt的温度与柔软。
特别是他的x膛正紧贴着陆南屏的nengru,二人衣衫又轻薄,还能感受到陆南屏因不适而扭动着的身子。
软绵绵,还热乎乎…
和谢琅同龄的男子也许早已上过花楼或有了通房,因此深知nv子此处的奥妙。
而谢琅却还是个童子j,即便画惯了仕nv图,知晓nv子此处与男子不同,却从未想过真的上手会是这般柔软绵密。
往日的礼义廉耻顷刻间消失全无,只想着再多压一会儿便好。
遵从了本心与男人的yuwang,谢琅还更使劲往下压了压,感受着nv子弹软的绵r。
而身下的陆南屏因着方才倒下,此时躺着还觉得有些头晕发闷,谢琅人又沉,压得她整个人云里雾里的,一心拉着谢琅想要起身。一阵慌乱中完全没有意识到x前的触碰。
因着起身时的扭动,一双绵r隔着衣衫一下下摩擦着谢琅的上身,他瞬间的快感已要达到顶峰,一阵酸爽从后腰直接漫上脖颈,真恨不得全部r0u进身t里。
“唔…”谢琅眼睛泛着红,发出了低沉的闷哼。
“摔疼了吗?让我看看哪里摔着了?”粉唇中吐出的热气恰好拍在谢琅的下巴处,他舌头顶着上颚,只觉得喉结也在发紧。
被吃了豆腐的陆南屏还感觉不到谢琅的异样,支起身子去探寻谢琅身上的伤,毕竟谢琅在她眼里就像是弟弟,自家姐姐看看弟弟有没有受伤,也是要这样着急哄着的。
一双玉手在谢琅身上胡拽个不停,真是把谢琅的火气都拽出来了。
不同于周颜那夜g引时起的怒火,现在他浑身烧起的都是少年人心底的yu火。
撞见过父亲日夜思y的他早就知道男nv是怎么回事了,幼时还听见姨娘一声声“二爷,csi我吧!”
这样粗鄙的话语,若是陆姐姐唤出来…谢琅自觉下半身k子又更紧了些,险些就要撑不住爆裂开来。
咬紧腮帮,哑着嗓子道:“没有…没有…没有事!”最后那个事字几乎以气音吐出,实在是忍得辛苦。
陆南屏用关怀又内疚的眼眸看着谢琅,确保他无虞后,一双绵柔的小手才方肯离开。谢琅也得以保住了男人面子。
毕竟,若再多0几下,他不保证自己的小兄弟不会喷出来…
对于谢琅来说,今日实在是过于特殊。
向来自制的他,今夜居然一夜未眠,继而在房中自渎起来。
纱灯照耀,人影恍惚,浅叹低y,妙手r0u动。
不b那些ngdang惯了的,孤枕难眠时y个一次解解乏。
今夜这初开洪流的谢小郎君就如夜间出没的猛兽,一声声低吼冲刺着,往日的羞耻心尽然全无。
白日握着画笔的玉指现在快速套弄着自己那巨物,因着摩擦还显得白里透红。
少年郎从未真正使用过这处,方才第一次撸动时还克制着动作,显得生涩烦闷。
就像是养乖了的孩子,明明很想尝一口他人给予的甜饼,却还要先羞涩推拒一番。
本不想在这种时刻玷w了心中的陆姐姐,却忍不住一次次浮现出她的笑颜。
那接过画匣时无意蹭到的绵软手背,身下nv子不堪一折的娇柔身躯,以及那起伏着的蜜r…
脑中一下下由轻到重r0ucu0着陆南屏的大n儿,手上的功夫也更是不停。
烛光下的俊颜紧皱着眉头,好似遇到了迷茫与障碍。只得咬紧牙关,昂头迅速突破!
很快这只童子j就在一番苦战中失了贞c,随着子孙袋的一阵颤抖,初jg从sh滑的马眼喷泄而出。
看着身下略微瘫软下去的rgun,谢琅心中很复杂。
泄了元yan的他并不能明白男人为什么都沉迷于做那事,只为了最后两三下的爽头吗?
还未穿上k子就这样赤着下身来到桌前,食指轻点上nv子莹润的粉唇,冷峻的脸上立刻g着一抹笑意。
本打算今夜就此收住,可看着铺开的nv子画像,刚刚歇下来的r0u筋又有了起伏。
画中nv子美目流转,一身碧衫衬得她身姿朦胧,x前高高挺起的一对n儿引得灯前人影又快速耸动起来。
心中虽怀着愧疚,但动作却连绵不绝。
窗外猫叫连连,正是发春的季节,而院内也暗叹不歇,男人粗重的呼x1声喘息在昏暗的烛下。
b起方才又多了一份q1ngyu与急迫。
“嗯唔…陆姐姐…”谢琅终于抵不过自己这双巧手,再度泄了出来。
手上还沾染了浊ye,显得水盈盈的。
少年郎似乎并不满足于自渎的快感,又将疲软下来的roubang擦拭在画中nv子的嘴边、t0ngbu、x前…就如自己在亲身cg陆南屏一般。
不消一会儿又鼓胀起来…
屋内正酣的模样却不想落入了半夜醒来的裴朝燮眼中。
二人是同宿,中间通房之处还隔着一座刻花屏风用以遮挡。
谢琅虽不怕鬼神,但他怕羞。面皮还没到在舍友面前行y自渎的厚度。
本该在g0ng宴后回府的裴朝燮,不知怎地提前回了院舍。
加之饮了酒,于是迷糊着倒在榻上睡着了。
房中还未燃灯,谢琅以为无人归来…
重燃的灯影把跃动着的人身投在裴朝燮绘制的屏风上。坐在榻上的裴朝燮透过雕花窗格还可以窥见谢琅发红的脖颈。
谢氏最年轻有为的清俊小公子并不知自己这幅模样已让暗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