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科17猫尾-aly口-交/双重(3 / 4)
住了。
“舌头起来。”
楚涧的脖颈被掐住,鼻子又呼吸不过来,只能依赖于用嘴呼吸,他被迫抬起舌头,试探性地往哥哥的舌头伸去,两根承载灵魂的纽带纠缠在一起,明明没有味道,但又好像尝出了点什么。
意识逐渐模糊了,只知道剧烈的喘息,呼吸间哥哥的手越来越收紧了,楚涧惊慌的同时体会到了被剥夺生命的快感,渐渐的喘不上气了,好像要死掉了……
猛地绞索他脖颈的手松开了,侵略他的人也同时放开了他收回纠缠不休的舌头,楚涧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哥哥把握的很好,没让他眼前发黑。
楚沐抱着他,手轻拍他的后背,“还好吗?”
楚涧缓过来后反笑一声,“我还想问你好了没。”
“好很多了。”楚沐点了点头,心里舒畅了。
果然没有什么是一个吻解决不了的。
楚涧把粥推回去,“没事了就吃,吃完回家吧,这里味道有点难闻。”
楚沐三口解决掉粥,“老老实实躺三天就好,忍忍,乖。”
楚涧无语凝噎,看到护士过来拔针,他随口问,“你好,这个药还要输几天?”
“还要输三天呢。”护士是个年轻的,看到亲密靠在一起吃饭的两个男的,眼底忍不住露出笑意,表情都要忍抽筋了,直到走出去后才放肆地露出笑容。
好甜,两个人的嘴都是肿的。
虾粥果然烫嘴。
楚涧老老实实把粥喝了,哥哥把东西收拾掉扔了出去,然后开始在桌上打着笔记本电脑办公。
吃饱了就会有点累,楚涧默默滑着腰要躺下,肩膀就被按住了,“乖,先靠一会儿,等下再睡。”
楚涧“噢”了一声,重新调整好位置,靠的更舒服点。百无聊赖的,楚涧扫了一圈没看到自己的手机,正打算问哥哥它去哪里了,一阵电话铃声就响了起来。
声音有点像老人手机录的歌,楚涧侧耳一听,发现是一首闽南歌曲《无人关心我》。小时候最爱听了,而他哥的铃声是他小时候唱的版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录的。
楚涧顿时感觉有点抓马,想让他把铃声换掉,就看到楚沐拿起手机接了电话。
“喂,您好。”楚沐听了一会电话,忽的抬眼看着楚涧,把人看得毛毛的。
“嗯,对,我是楚涧的家长,他手机坏了,我现在让阿姨带身份证准考证去领。”
楚沐交代完后道了声谢,转而打起另外一个电话,楚涧隐约意识到什么,头探过去想听仔细点,脑袋就被哥哥揉了揉。
楚沐打完电话后,目光直直地看着楚涧,眼里是止不住的雀跃。
楚涧问:“录取通知书到了?”
楚沐点了点头,还有点热泪盈眶,这么多年了,弟弟真的在长大了,变得既优秀,又出彩。
楚涧觉得哥哥又要哭了,心里觉得好笑,凑过去亲了他一下,反被哥哥按着头接了个深吻。
“唔……唔!”楚涧觉得快要呼吸不上来了,手绵软无力地推着哥哥的肩膀,却怎么也推不动哥哥的压迫。
一只手刚探进衣服里就停下了,楚涧迷离着眼,“嗯?”
只见楚沐强忍着欲望,眼神一阵阴霾过后还是抿着薄唇,“现在不行。”
楚涧:“……”
正文完。
最后还是因为种种原因,楚涧磨了他哥的底线,提前出院了。
“这就是录取通知书?”楚涧挑挑眉,看着桌子上的精美礼盒,掂了掂,感觉还挺重的。
“别的学校的通知书都是薄薄一张纸,这个学校的通知书还不错。”楚沐揉了揉他的脑海,宠溺地看他。
楚涧随意将它打开,扫了眼就漠不关心地合上了,转头对上哥哥充满情欲的双眼。
“我想要你。”
楚涧还没来得及反应,眼前就一阵眩晕,被哥哥扛在肩膀往楼上走,他有些慌乱地蹬了下腿,“顶到胃了,哥!”
身体突然被震了一下,胃部移开硬邦邦的肩膀,稍微舒服了些,楚涧于是不再乱动,两条细白的腿被哥哥边走边摸着,莫名有些羞耻。
手粗暴地将门推开,楚涧被甩到床上,扑腾翻了个身,力道掌握的好没有受什么伤,但平白增添了一丝情趣。
楚涧抬起头,看着边抽着腰带边朝自己迈步的哥哥,心底莫名升出恐惧感,未知和已知在脑海中交错,楚涧害怕自己的哥哥,哥哥脱光后露出来的优秀身材和资本,他有些退却了。
原来哥哥如此恐怖吗……以前竟然没有察觉。
楚涧忽地回想起第一次的那个夜晚,堪称是噩梦的回忆,但现在想起来也只是觉得好笑,暴怒的哥哥对弟弟一顿爆炒。
“抬手。”
“腰起来。”
两声命令,楚涧身上的衣服就被脱了个干净,二人赤裸相对,目光间满是火药味。火苗一触即发,按着头互相亲吻,互相掠夺,楚涧闭着眼,管子被哥哥撸着,情意随之被挑起。楚涧微张着唇被含着,神情逾越迷离。
奶子也被揉得变形,跟白面团子似的在哥哥手中变出各种形状,手指按压出来的红痕像一道道标记,将这具肉体打上楚沐的记号。
一吻方休,楚沐把套带上,将弟弟翻了个身让他趴着菊花高翘,冰凉的润滑剂挤到了花瓣上,一根手指伸了进去,精准地戳在敏感点上按捏了一下,楚涧的腰就弓了起来,煞是可爱的反应。
楚沐轻笑一声,加大了抠的力度,一根手指就把楚涧抠得崩溃不已,水声四溅,双腿紧绷。他再加了根手指伸进去,使劲抠了几十下。
“宝宝……宝宝好湿。”
楚涧耳郭一红,被抠的哼哼唧唧,淫叫几声,声音染着哭腔向哥哥求饶,修长的手指受不了的缠绕着哥哥的手腕,软软糯糯的,像猫爪一样轻柔。
“哥哥、我要受不了了,哥哥……快点。”
“快点什么?”
楚沐三根手指并在一起,齐根没入楚涧的菊穴,指尖又重又准地顶撞着后穴的敏感点,楚涧咬着唇喘气,脸上是禁受不住的潮红,他微微启唇吐着舌头,热气升腾逐渐弥漫在二人之间,楚沐的头颅凑了过来,衔住弟弟的唇珠,而后整瓣含住。
“噗嗤——噗嗤。”
楚沐手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水声暧昧得要命,楚涧的腰腹绷紧,嘴里发出喃喃的嘤咛声,被哥哥尽数吃了个干净。
“哈——哈啊!”楚涧挺了挺腰,眼尾湿了一片,也没能逃出这要他命的快感,反而逾越沉浸进去,呼吸越来越急促了,像犯了急病,柔嫩的菊穴火辣辣地烧着,烫如火烤。
“哥、哥别弄了,哥……好烫,好烫!”
楚涧失去力气靠倒在楚沐身上,哥哥的脸埋在他的脖颈处,呼吸他的气息,哪是太烫呢,分明是哥哥手指抽插,摩擦得甬道滚烫。
是他自己的体温在上升。
几把也被握上了,撸动着叠加快感,指甲时不时刮过龟头,抹去被刺激而流出的几滴黏液。
楚涧表情痛苦地摇着头,手搭在哥哥握着他几把的手上面,前后都被夹击了,他挺着身子的模样显得欲还欲拒。他也的确拒绝不了自己的哥哥,精神被送上了高端的浪潮迟迟无法坠落,与理智极限拉扯。
精神疯狂叫嚣停下,肉体堕入欢愉,快感无限拉长,鞭笞着神经线,推得楚涧崩溃。
“啊!”
楚涧短促地尖叫一声,全身猛地绷紧了,一股热流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