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离/凛杀]血剑(5 / 31)
的反应。睡着之後可以感觉到冷剑白狐很依赖自己,只是醒来之後像是看到毒蛇猛兽一样退避三舍,这到底是什麽原因呢?花信风很认真的思考自己是不是太凶的这个问题,还有,他发现自己对冷剑白狐的感觉……好像超过了师徒。
「师尊、师尊?」冷剑白狐轻轻地摇着花信风,花信风缓缓睁开眼,一坐起身,冷剑白狐就急忙替他穿上衣服,深怕他着凉似的。难道徒弟以为自己生病才睡这麽久吗?被人担心的感觉好像还不错。他伸手r0u了r0u冷剑白狐的头发,冷剑白狐呆了一下,不好意思的抓抓头,领着花信风前去用餐。
晚饭过後,冷剑白狐动作滑稽地r0u着自己的脚,而且还正确的找出x道和使用的药膏,这让花信风没有接触他的机会,他感到有点失落,自己默默洗完澡就先睡下了。
「师尊,您是否身t不适?」冷剑白狐很担忧的站在床边,花信风睁开眼看他,往内挪了挪:「没有。」
「徒儿僭越了。」冷剑白狐从被中拿出花信风的手,看到花信风光溜溜的臂膀时他顿了一下,然後轻轻地将手指搭在花信风的脉搏上。
花信风饶有兴致的看着冷剑白狐,还主动换手让他把脉,冷剑白狐皱眉沉思了好一会儿,最後决定转头去衣柜拿衣服!
……这是什麽诊断?花信风发现冷剑白狐很执着在帮他穿衣服这件事上,若他不肯穿,那si脑筋的徒弟就会拿着衣服一直跟着他,甚至阻止他出门。
花信风无奈的起身穿好衣服再躺下,然後他马上就察觉冷剑白狐又开始在躲他,两人明明躺在一起,中间却有微妙的缝隙,而且那缝隙还逐渐扩大……「徒儿,你要掉下去了。」
花信风扣住冷剑白狐的腰将他往回拖,为了不让他往外滚,花信风手上一用力,「唉呀!」冷剑白狐被花信风一把塞进了床的内侧,还将脚跨在他身上,不让他乱动。
「……」师尊的睡相怎麽变得这麽糟糕?花信风炙人的t温让冷剑白狐有点心慌意乱,他开始练习吐纳,让自己静下心来。
……睡觉还不忘练习,真是个好徒弟。
一连几日都在用桃木替衍那魔刀练灵,有了冷剑白狐的协助果然快多了。
而今日的练灵进行到一半,冷剑白狐就接到了来自枯叶的飞鸽传书,约他今日子时在不归路决战,决定金鳞蟒邪的主人。
冷剑白狐的进步花信风都看在眼里,他的回答也充满了自信,於是花信风就像平日一样悠闲的泡茶,打坐,浇花,冷剑白狐受到他的感染,也没有决战前的紧张,一如往常的做着平日的功课。
「师尊,徒儿出门了。」
「嗯。」路上小心这种话花信风不会说,他只是拿出红泥小火炉和他珍藏的清酒,坐在廊下,慢悠悠地煮着酒。
此时有雪,有酒,若能有一声至美的刀y那就完美了。只是冷剑白狐出门去了,没人陪他练刀,突然感觉有点寂寞呢……
算一算,时间差不多了,花信风起身,替冷剑白狐烧好洗澡水,又回到廊下,一边啜饮着清酒,一边赏雪。
上次这样等人是什麽时候呢?花信风不记得了。
他只知道他希望能够快点见到冷剑白狐,听他喊自己一声「师尊」。
花信风觉得自己微微有点醉意的时候,他听见冷剑白狐的脚步声,还夹带着血腥味!徒弟竟然受伤了?他皱眉起身,迎接归来的冷剑白狐。
「师尊,徒儿幸不辱命!」其实光看到冷剑白狐那兴奋的表情他就明白结果了。见冷剑白狐伤得不重,花信风放心地点点头:「去洗掉身上的血w吧。」
「是。」
趁冷剑白狐沐浴的期间,花信风找到刀伤药和乾净的布,坐在廊下等他。
「师尊。」冷剑白狐夹带着皂角和一丝血腥味,缓步而来。
花信风让他坐下,向他伸出手,冷剑白狐乖乖地将自己受伤的那只手递到花信风面前,花信风握住他的手仔细看了看:冷剑白狐已经自己处理过伤口,就是沐浴时沾到水,使伤口又裂开了。
他细心地替冷剑白狐包紮完之後,递给他一杯温度正适合饮用的清酒:「徒儿,恭喜你成为金鳞蟒邪真正的主人。」
「谢师尊!」冷剑白狐双手接过,一口气喝乾,花信风啧了声,用指节敲了敲他的头:「酒要慢慢品味,不可牛饮。」
「嘿嘿……」冷剑白狐不好意思的抓抓头,花信风又替他斟满,然後拿起乾布替他擦头发。
虽然花信风没有说话,冷剑白狐也能感觉到他很高兴。自己总算没有丢师尊的脸!他乖乖坐着让花信风擦头发,然後和他肩并肩的坐在廊下赏雪。
温热的清酒入喉,带来全身的暖意,即使正在下雪,也感觉不到寒冷,师徒两人都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一片又一片的雪花落入地面,有些甚至还掉进了炉上正煨着的酒;这种与天地共饮的感悟让冷剑白狐觉得有些头晕,是自己境界还不够吗?怎麽才坐一下就头晕?
「唔……」冷剑白狐r0u着额角,花信风出声问道:「徒儿,怎麽了?」
「没……」冷剑白狐抬头看着花信风,却发现他不知道什麽时候解开了衣带,袒露出x腹。冷剑白狐皱着眉,放下酒杯,伸手就替花信风系上衣带,花信风失笑:就这麽坚持帮自己穿衣服吗?
等冷剑白狐系好衣带,花信风故意在他面前又解开,冷剑白狐愣了一下,不屈不挠的再系上,花信风又解开……一连几次之後冷剑白狐也恼了,他拍掉花信风不断解开衣带的手,一边念念有词:「师尊怎麽……嗝!老是不把衣服穿好!」
冷剑白狐打酒嗝的样子让花信风的心跳漏了一拍,他突然想逗一逗这个si脑筋的徒弟,一边慢慢地拉开衣襟,一边说道:「我热。」
「……」冷剑白狐顿住,盯着花信风0露出来的x膛想了好一会儿,起身不知道去哪里。花信风觉得好笑,也不去看冷剑白狐要做什麽,悠哉地坐在廊下等他回来。
当冷剑白狐回来的时候,他手上拿着一把蒲扇——厨房升火用的那把,花信风终於忍不住笑出来,冷剑白狐被他的笑容晃花了眼:师尊笑起来真好看……不对,师尊说他热。
冷剑白狐坐在花信风身边,一下一下的替他搧风,只是冷剑白狐搧着搧着,居然打起瞌睡来!
喝醉的徒弟怎麽这麽有趣?花信风握住了冷剑白狐拿蒲扇的那只手,冷剑白狐一抖,醒了过来。
映入眼帘的是靠得极近极近的师尊脸庞,然後,冷剑白狐感觉到唇上被软软的东西印了一下,还带着清酒的芬芳。
「……?」怎麽回事?冷剑白狐眨眼,不能理解。
花信风丢开他手中的蒲扇,抱着他站了起来:「夜深了。」
所以?等花信风走了一段距离冷剑白狐才想起来:自己能走啊!等他想到要挣扎的时候寝室已经到了,花信风将他放下,吩咐道:「徒儿,把衣服脱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麽要脱衣服,不过师尊说的话一定没错!冷剑白狐脱光了之後又依照花信风的指示趴在床上……原来肌肤直接和棉被相触的感觉如此美好,冷剑白狐昏昏yu睡,直到花信风温热的手掌托着他的小腹,将他的t0ngbu抬高。
「嗯?」後头被抹了滑溜溜的东西,冷剑白狐不适应的挣扎着,他试图往前爬,躲开那黏腻滑溜的感觉,但按在他小腹上的手一下就把他拖了回去,他只能笨拙的在棉被上扑腾着。
「别动。」是师尊的声音。尾椎不断传来让人j皮疙瘩的恶寒感,冷剑白狐努力抑制想逃的冲动,身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