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岛光子——御幸的冷(2 / 4)
着他:“难道光子也想像泽村和降古那样以下克上吗?我看起来就这么好欺负?”
“前辈,”光子连忙把称呼改回去:“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为什么叫我‘一也’?”
“那个……”
面对他的退缩,御幸愈发b近,只将他吓得快要哭了:“呜……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
“哈哈哈……”御幸笑不可抑,用力将他的短发r0u得像鸟窝一样凌乱:“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啦,没有生气!”
真的没有生气吗?光子想到自己刚来这个世界时,被他在称呼上严厉地警告。那个时候,他看起来可不像是没有生气的样子。
“不用在意、不用在意,”御幸将他的头发r0u得更乱:“我并不讨厌你这样叫我。”他说的是真的。
没有生气就好,光子毫不吝啬地给他戴上一顶高帽:“前辈真是温柔呢!”
“是吧?”他唇角眉梢都是笑意,显然十分受用。
为什么现在又不觉得生气呢?御幸也在心里思考这个问题。大概,是因为他b以前更喜欢光子吧?
他再次收紧双手,把他摁在自己怀里。啊~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ai的后辈啊!
“前辈!”光子被迫把脸埋在他的x膛:“你这样我没有办法呼x1啦!”
“这种小事就不用担心了。”
“哪里不用担心?会、会si人的!”光子反驳,身t却乖巧地没有挣扎,仅在嘴上劝说:“前辈快放开我吧!”
“好吧,”他遗憾地妥协:“再让我抱一会儿就放……”
这一会儿,便又过了好久……
初赛后第二场b赛,青道对战七森学园。他们以11b0大败对手,在第五回合提前结束b赛。
随着大赛进行,前段时间困扰御幸的那件事也浮出水面。二年级的渡边久志对自己继续待在bang球部里感到迷茫,对他说了一些模棱两可的话。
但他真的想退出bang球部吗?
大败七森学园,青道迎来第三场对战。他们以为会在第三战遇到稻实,可是,稻实却输了。
晋级的队伍是鹈久森高中。根据渡边久志带回来的信息——他有侦查的才能,常常被拜托负责收集其他球队的情报——这支球队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弱。他们是一支实打实的强队。
“毕竟夏季大赛时也打到十六强,的确是真材实料。”渡边严肃道。
他和御幸还没有解开矛盾。但看他对待侦查之事的认真,实在很难想象他会退出bang球部。
……
第二天,对战鹈久森,青道胜利。他们没有输给这支打败稻实的队伍。在回校的途中,大家脸上都溢着喜悦。
御幸的好心情持续到宿舍中,“真是多亏了阿边的情报!”阿边就是渡边久志,bang球部的选手都喜欢用这个昵称来叫他。
“是呢,多亏了阿边前辈!看来他不是真的想退出bang球部吧!如果他真的想退出,怎么可能侦查得那么仔细呢?”
御幸愣一愣,微笑:“仓持跟你说过差不多的话呢。”是他想岔了,阿边不是会轻易放弃bang球的人,以后再找个机会跟他道歉吧。
他们边聊着天,边换上在宿舍穿的运动服。御幸穿上黑se长k和红se卫衣。鲜yan的颜se显得他更加jg神,皮肤也看上去更加白皙。
他b光子换得快。等他好了,光子才慢悠悠地穿上衣。他看到他惊鸿一瞥的纤细小腰,忍不住伸出手去丈量:“你有好好吃饭吗?这腰bnv孩子的还细吧?”
他的腰有多细呢?细到他用两只手掌合起就能完全圈住。他丈量了一会儿,在他脸红发抖时将他搂住,带进自己怀里。
这一套动作自然流畅,顺滑无b。
自从上次拥抱之后,他对光子做这些亲密的动作就越来越熟练。光子对此毫无办法,每次都被他弄得脸红心跳。
“前辈……”
御幸瞥一眼他脸上的绯se,坏坏道:“光子,你还是那么容易害羞呐,b小凑还要敏感!”他说的小凑可不是小凑哥哥,而是小凑弟弟。在还没有成长之时,那孩子确实有些单纯细腻。
“这都是谁害的!”光子恨恨。
“你刚刚说什么?”御幸将身t下压,靠在他的肩上。
“没……”他瞬间弱气了:“没什么啦……”
御幸笑,拖长声音:“哦,没说什么呀……”没有追根究底,拖着他出门,陪自己一起练习。
“前辈自己一个人也可以吧?”光子拒绝:“以前,前辈不都是自己一个人吗?”
御幸喜欢自己偷偷努力,bang球部的人都知道。
“但现在我想让你陪我。还是说,你不想答应前辈的请求吗?”他笑嘻嘻的,话里却隐藏着威胁,好像光子一拒绝,他就会立刻变脸,教他重新做人。
光子还能怎样?自然是答应他了。他沮丧地点了点头。
“很好很好,光子很乖哦!”御幸r0u他的发顶,“你也的确是要多加练习了,以后球队一定会需要你的力量。”
“嗯,”光子心虚:“我知道了……”
拿起放在宿舍中的金属球bang,光子和御幸出门。他们挺拔的身姿和手中笔直的棍子仿佛融为了一t,在暗夜中闪耀。
“降谷,不要怕确诊了就上不了投手丘,还有我和阿宪前辈在呢!哈哈哈哈……”
泽村、降古和小凑弟弟从光子的对面走来。泽村一边走,还一边侧身跟降古说着什么。而降谷额冒冷汗,看起来既紧张又害怕。
“你们在说什么?”御幸将金属球bang扛到肩上,笑眯眯地问。
“啊!御幸一也!”泽村夸张地转过头,大喊:“你什么时候过来的?还偷听我们说话!”
御幸无奈地叹了口气:“泽村,你这咋咋呼呼的x格什么时候能改?”说完,他不再理会他,直接问降古:“你受伤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光子总觉得降古似是抖了一抖。
“还……”他的声音b平时还小:“还……还没确定呢……”
“哈?”御幸提高一点语调:“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大点声回答啦!”
这次,降古确确实实地颤抖了一下了。“我的脚好像受伤了,”他眼神呆滞,脸se苍白,冷汗直流:“要去医院……”
降古身高一米八三,b旁边第二高的御幸还要高出4厘米。这样一个人高马大、t格b近成年人的冷酷少年,却像小孩子一样表现出对医院的恐惧,给人强烈的反差。
御幸忍俊不禁,扭过头笑了起来。光子很想给降古面子,但一看到他那张因为害怕而显得呆滞的脸,也忍不住笑了。
在这样的气氛下,本来没打算笑话他的泽村和小凑弟弟也笑起来。
泽村还用力拍打降古的肩膀:“有句话不是这样说的吗?不能讳疾忌医。降谷,你还是乖乖去看伤吧!”
降古……降古的心情十分不美丽。周身萦绕着低气压。
幸好,他们只是笑了一会儿。
御幸问了他们,了解到降谷是在今天对战鹈久森时受的伤,内心懊恼自责。他今天登板,受伤后还能投得那么好,自己作为队长和捕手,却一点也没有发现。
今天和鹈久森学园的b赛,降古是先发选手。他从第一局上场,到第八局投完,才被片冈教练换下。
他在第五局下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