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实验体(4 / 7)
“小镇上有的是nv人给你们g。”索吉环视手下们不满的神se,掂了掂手中的:“谁要是耽搁我在镇上的交易——”
威胁不言自明。
“那这小子岂不可惜了,老大,要不我们带上他,在路上解解闷。”有个暴徒紧盯着少年的皮r0u,很是可惜。
索吉望向停在公路边的那辆吉普车:“雨晴缺个奴隶。”
暴徒老大的目光在孔茶身上一扫,立刻让她从惊恐中回神,她听懂他的话,快步穿过凶相毕露的暴徒中间,跟上去。
车队中,中间那辆吉普的后车门敞开。
孔茶一上车,坐在车窗边的nv人转过脸来:
“我救了你,以后我是你的主人。”
这是个很美的nv人。
孔茶脑中词汇贫瘠,只见她一头红发火吻而生,肤se娇白,眉眼娇媚,宽松黑se丝质衬衣内搭红se抹x,气质风情而松弛。
这个nv人与外面那群暴民格格不入,却对她施以援手。孔茶犹在惊吓当中,心里升起更深的警惕。
她是个麻烦,孔茶知道。没人愿意主动招惹麻烦,除非能换来巨大的价值。
施以援手者必有所图,眼前这个救了她的nv人,日后会让她付出更大的代价。
被关在研究所的日子里,孔茶明白了一个道理,价值。
注s药剂后她的临床反应,她的生理数据,她的生命t征,都是她在那群白大褂眼中的价值。他们看见的不是孔茶这个人,而是那些药理反应和一行行冰冷的数据。
这个nv人在她身上看见的是什么?孔茶想不明白。
曹雨晴也在打量新捡来的货物,病态,苍白,一头短发险些分不清男nv。
这只货物十分弱小,单薄如纸,穿着拖沓不合身的男士外套,难怪外面那群两脚公畜错认x别。
要是那群暴徒知道这是个nv孩,仅凭索吉在队伍中的地位,也很难救下她。在野外没nv人的时候,很多男人喜欢用男孩的pgu消遣。
曹雨晴抛开手中的望远镜。
几分钟前她拿起望远镜无聊观望,看见了被公畜们围着的货物,她眼光毒辣,一眼发现这只货物奇货可居。
“你叫什么?”曹雨晴问。
孔茶尝试说话,嘴里吐出断续难听的啊嘎声。
“哑巴?”曹雨晴脸se扭曲,“你能不能听见声音?”
不想降低在nv人心中的价值,孔茶点一点头。
涂着红se指甲油的手指掐上孔茶的脸,nv人仔细打量着她,眼神失望、满意、可惜、惊喜,嗓音压低:
“外面那群人形公畜碰见路过的母狗都要骑上去,身上弄臭,脸涂脏点,我可不想在沙漠里找到你的0尸。”
“还有——”
她正要说些什么,顾及到开车的司机和坐在副驾的首领索吉,只道:
“你伺候好我,才有好日子过,懂吗?”
孔茶咽了咽口水,用力点头。
车辆在路上颠动摇晃。
连日的饥困、担惊、疲倦之后,睡意如cha0水涌来,不知不觉间将孔茶推进了梦乡。
腹部发烫,轻轻一下ch0u搐后亢奋燃烧起来,把孔茶失去的意识都烧活了,身t却在深陷,她怎么也挣脱不了四周无限下沉的漩涡。
热。
很热。
孔茶努力摆脱这gu不适。
“醒醒。”
有人用力推搡她。
睁开眼睛的孔茶一身冷汗,听见曹雨晴道:
“你下车,坐前面去。
孔茶和索吉换了位置,这个男人的眼神凶悍,身上浓烈的汗味混着烟苦,存在感极强。
车程还在继续,后视镜里,孔茶无意瞥见索吉扶着曹雨晴的腰,黢黑大手攀上nv人高耸的x口,一下一下抓弄r0ucu0。
“老公。”曹雨晴握住男人的手腕,语气娇neng含蓄:“你早上给了我好多,真的吃不消了。”
“你这saohu0。”索吉喘着粗气,手指0进了nv人并拢的腿心,“是不是换香水了?好sao的味道,老公现在特别想c你。”
曹雨晴轻轻一嗅,有些茫然,随后羞嗔:“你想要就要,不找借口我也给你的。”
“是真的。”索吉抱着nv人用力呼x1好几下,捕捉那gucha0sao气息的微末,“像发情的母狗,老公很喜欢。”
闻言,车内另外三人反应各异。
曹雨晴羞赧垂首。孔茶和司机则是下意识深x1气,孔茶什么也没闻到,司机悄悄咽了好几口唾ye。
隔板降下,将后车厢隔成密闭的空间,后面断续响起噗嗤、啪哒的击打声,夹着黏唧唧咕滋滋的吮x1。
高亢的y叫一波一波往上攀,车厢内全是男nv的喘息与耸动。孔茶的适应能力还行,望着天空隐约掠过的光带,些微夕晖游移,渐渐看入了迷。
狂玛小队一路狂奔,行驶一日半后到达皮里塞小镇。
小镇坐落在沙漠边缘,房屋低矮,大概五十来间,涂着蓝白相间的油漆,远远看去宛如一座蓝se岛屿,被压入漆黑的夜幕里。
终于有了落脚的机会,推开车门的孔茶浑身乏力,恶心yu呕,脚步都是飘的。
后车门打开,jg致靓丽的曹雨晴握挽住索吉胳膊,款款扭t,与男人一同走向旅馆门口。
一时间,口水x1溜声此起彼伏。
贪婪与馋涎的目光围绕过去,暴徒们眼睛发红。
镇上旅舍不少,围绕着镇中心的ren酒吧建立,服务于嗜血、癫狂、残暴、畸形的亡命之徒,是众多荒野小镇的缩影之一。
狂玛小队下榻的旅舍与酒吧只有一街之隔,夜幕之下,酒吧大门敞开,迷离摇曳的光线入侵街道,慷慨引诱过往的行人。
“啊啊啊……嗯嗯!”
孔茶被要求留在房间里,她偏着脸,目光盯着老旧发h的窗帘。
床上的男nv又开始打架,男的黢黑,nv的neng白,像是黑巧克力抱住软neng溢化的牛n,在大火上烤炙,双方不断发出痛苦求饶的哼叫。
孔茶偶尔一抬眼,看见nv人cha0热出汗的身子也随之不断颤抖,男人也在哆嗦,他俩的牙齿咬得紧紧的,呼x1和叫声没有规律。
许久之后,床上的两人都不动了。索吉赤着油光结实的x膛翻身下床,拿起搁在床头的藏袍半袖穿上,路过孔茶身边时携着一gu难言的腥味。
索吉离开房间后,屋子里只剩她俩。
“过来。”曹雨晴懒懒支起身子,好奇睨着孔茶:“你多大了?我看你怎么什么都不懂?”
孔茶也不确定自己多大了。
她只记得十岁生日时孔慕给她买了个大蛋糕。没过多久,他抛弃了她。后来她被关进一个周围全是军人的地方反复接受审问,再后来她被送进研究所,成为序号49的实验t。
研究所里的时间像一锅糖浆,锅下烧着大火,锅内粘稠难熬,怎么也熬不g。
她在研究所里待了很久很久,大概十年,二十年……久到她想去si,每晚祈祷自己能在睡梦中si去,第二天却又睁开眼睛。
再后来,她连求si的期盼也被消磨了,幸运地是她开始遗忘,又不甘心遗忘,脑子空空的,对外界逐渐丧失知觉。
失忆或许是一件幸福的事,随着记忆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