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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呢?我们都是正常人,你为什么如此为难自己?”曲朗不解地问。
夏一航把后背转给曲朗看说:“你看没看到上面的伤疤?你知不知道我有几次都在生死的边缘,你说谁要是跟了我,以后她们怎么生存?再有了孩子,我这不是造孽吗?”
曲朗看着他又翻过来说:“人一出生就知道自己有一天会死亡,难道我们什么也不做了,就天天等死吗?活一天就要有一天的活法,你想这么多干嘛?你现在活到二十九岁,不是好好的吗?”
夏一航叹了一口气。
曲朗继续说:“十年后,我们有可能还是这样交谈,你会不会后悔这十年你浪费了很多生活中的乐趣?到了四十九呢?不是我说你,你要打开心结,这类事只有你自己才能改变自己。”
曲朗知道,夏一航的在这件事情上的固执,就算他说再多,他也不会认同。
果然,夏一航说:“我们别聊这个好吗?你想成家,现在有目标了吗?”
曲朗想开玩笑说白小帆,但他总觉得夏一航与白小帆之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就改口说:“看样实在不行就要找相亲大军了,我现在认识的人里面女孩子太少。”
夏一航把手放在头下说:“不对呀,你现在是教授呀,那里面的女孩子不算少吧?”
曲朗不示弱地说:“我和你一样,也有自己的原则,不找当警察的女孩儿。”
夏一航笑了,说:“那就没办法了,医院的女孩儿我可不认识几个,要不你装病住院怎么样?那样相中护士的面就扩大了。”
曲朗并没怼他,反而说:“这个主意好呀,既然我能与白小帆假扮夫妻,我为什么不能去医院假装生病呢?等我把不离岛的案子拿下后,就这么办。”
曲朗与夏一航分手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透了,在他们穿衣服的时候,夏一航给了他一些护身的东西,他说等他上岛的时候会给他一把枪。
曲朗说最好把枪早点发给他,他要熟悉一下。
夏一航面露难色地说:“能给你一把枪已经很不容易了,再提前给你,太难了。”
曲朗马上表示理解。
夏一航穿好了衣服说:“我真的是大开眼界了,第一次享受这么高的待遇。”
曲朗不相信地问:“你真的一次都没来过这样的地方?”
夏一航点头说:“这有什么可怀疑的,这地方我到是来过很多次,都是抓人,但享受还真是第一次。”
曲朗诱惑他说:“还想不想再来一次?”
夏一航摇头说:“算了吧,这类事,你不知道,请我来这里的人太多了,我都回绝了,诱惑有的时候就是从最小开始。”
离开的时候,在门口,夏一航有些动情地说:“一定要保重自己,岛内危机重重,稍有一个不留心就要有生命的危险……”
曲朗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就放心吧,我不仅要保证白小帆的安全,我也会生龙活虎地站在你面前。”
两个女人
曲朗的家又迎来另一个女宾——白小帕。
白小帕知道消息第一时间就给曲朗打了电话,言语中透露出抑制不住的兴奋。
曲朗直截了当告诉她,晚上下班儿的时候,可以与自己在一起生活一段时间培养一下默契感。
白小帕一点儿也没有扭捏作态,很爽快的就答应了,而且当天晚上就开着车过来了。
曲朗做了两个简单的西式点心,白小帕一直强调吃完饭再过来,但曲朗说,他们很多熟悉都要从吃饭开始。
白小帕到的时候,曲朗在大路口迎接她。
白小帕拿了一袋水果,曲朗笑笑接了过去。
两人就餐的时候,白小帕兴奋地问:“到底是什么任务?夏队说你会交待给我。”
曲朗看着白小帕清纯的模样,一身洁白的衬衫掖在裤子里,浅灰色的裤子和外面的风衣,搭配得相得益彰。
瀑布一样的长发在腰间不停摆动,给人以青春向上的英气。
曲朗觉得有必要让她有最坏的心理准备,就有些夸大其词的说:“进这个岛有生命危险,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白小帕一愣,有些不相信的问:“什么任务会危机生命?”
曲朗只好把案件的大概情形都告诉了她,白小帕还是不相信地问:“至于吗?不就调查吗?”
曲朗看她真的没有进入情况,就有些失望,但没体现在脸上,他说:“如果这个岛的情况和我们估计的是一致的话,那么它的风险就特别的大。”
白小帕看曲朗特别严肃就认真的点了点头。
曲朗接着说:“不离岛?千古末闻的事儿,这里面一定大有文章。如果我们俩有丝毫的蛛丝马迹暴露于人前,风险都将增加一倍、两倍甚至上百倍”
白小帕终于知道来情的严重性,大胆地点:“我什么都不怕,一切都如夏队说的,全听你指挥。”
曲朗笑了说:“你要是害怕,现在还来得及可以纪楠楠。”
“不”!白小帕坚定地说:“我的理想就是当一名合格的刑警,虽然这么长时间了,我还没有实战经验,但在警耳熏目染,我相信自已终将成为警队不可或缺之人,不比纪楠楠差。”
曲朗看她吃完了,递给她餐巾纸说:“你的任务就是配合我,做一个合格的新婚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