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头像(1 / 9)
正式开学后,高三就恢复了正常的课表,同时也意味着他们即将迎来本学期法。
傅晚卿被他压在墙角辗转拥吻,身t的记忆不断提醒着她,一年前,他们也曾这般抵si纠缠。
那天她哭得嗓子都是喑哑的,却主动扯着他的领带吻上去。
背靠满墙曲折蔓延的爬山虎,隐有颓势的花圃再也闻不到曾经满园散着清香的玫瑰味。
身下难受得发胀,生理反应清楚的告诉自己,她在发情。
花核兴奋又敏感地吐着水,随舌头的深入一收一缩,她夹紧腿,企图以此得到更多的快感。
意料之外,她并没有因这样的行为而感到羞耻。
感受到有什么东西正硌在腿间,她未作思考,伸手抚上去,随即听到他闷哼一声。
傅晚卿怔愣一瞬,试探着用了点力,嘴上的力道顿时放松不少,确认代之的是他ye的低喘。
她上下套弄yjg,隐隐0出了个完整的形状。顾嘉树的呼x1变得粗重且急促,和接吻的时候完全不同,手也从她腰上攀至x前,隔着内衣肆意r0un1e。
su麻的电流感传遍全身,她好像能理解顾嘉树的感觉了。
手顺势解开他的k腰带,一点点拉开拉链,她借着内k的布料摩挲他的guit0u,仅仅只是一下而已,顾嘉树就难耐的埋在她颈处里颤抖,声音b傅晚卿这个哭过的沙哑嗓音更甚:“啊住手”
顾嘉树嘴里说着拒绝的话,却下意识把胯挺起,理智从脑中ch0u离,被喷涌而上的q1ngyu占据。他y得不行,褪去内k,握着她的手一块抚慰。
yuwang破土而出,在内心不断叫嚣着,向顶峰攀爬。
傅晚卿紧张得直咽口水,视线偷偷瞥到昏暗的光下,被裹在掌心拿捏的粗长x器。
guit0u粉粉的,水光粼粼,指腹的触觉很柔软,目测十六厘米是有的。
上下套弄的速度愈来愈快,顾嘉树近在咫尺的sheny1n和喘息几乎让她腿软,十七岁的傅晚卿未经人事,脑中一片空白。
虽然青涩又紧张,但谁都没能放开彼此。
手上一阵温热,白浊毫无预兆地喷涌而出,二人无一幸免的沾染上这份暧昧。
顾嘉树埋首于她的颈间,x膛起起伏伏,傅晚卿知道他应该是ga0cha0了。
还以为就此为止,他却突然往她脖子上落下一吻,即便偏开头也无济于事,被他吻住的地方又痛又痒,打在脖子上的热气引来她轻微的战栗。
手腕被他牢牢捆住,傅晚卿在心中止不住的骂人——王八蛋,居然给她弄吻痕,生怕程笠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吗?
“顾嘉树——”
话音未落,又被他的唇齿生生淹没。
他们在花的摇曳下忘情拥吻,趁着晚间吹过来的凉风,喘息都r0u碎在剩下的风中,随颈间的印记一起,留在彼此的记忆里。
新学期的bgbetterbabe——泰妍
大家可以将开头那段两个人的行为理解成abo里的腺t标记。
顾嘉树就是不断地想在傅晚卿身上打满属于他的印记。
傅晚卿前一天晚上睡觉时做了噩梦,中途惊醒好几次,这也导致她从早读开始就一直在打哈欠,提不起jg神。
大课间结束后的间隙,徐听雨拉着她往小卖部走:“明天又要出新的月测成绩了,月测完就是二模,救命——”
傅晚卿脸上是r0u眼可见的疲惫,说话时都带着一gu漫不经心的懒散味道:“挺好的,你昨天不还说要和向伯谦打赌,b谁分高吗?小心输了请客吃饭。”
徐听雨伸出一根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声情并茂道:“多年后我躺在摇椅上,孙nv跑过来对我说:‘nn,向伯谦成绩超过你了,我笑着摇摇头:不信谣,不传谣。’”
傅晚卿忍俊不禁,被拉开的冰柜门发出“咔”的一声,经过一番慎重的考虑,她最终还是挑了瓶冰可乐。
倪纯此刻正巧从门前经过,仅仅只是不经意地一瞥,视线就恰好落在了收银台前低头扫码的傅晚卿身上。
她高高瘦瘦,束起的马尾垂在脑后,随她的动作轻微摇晃,即便穿着略显宽松的校服,在人群依旧十分出挑。
倪纯又忍不住往别的地方打量。
张ai玲曾把nv人的手臂b喻成泼出来的一段牛n,原以为只是书中夸张的描写手法,没想到有一天自己能在现实中看到具象。
直到徐听雨牵着傅晚卿走远,呆立在原地的倪纯才后知后觉地收回视线。
有点眼熟。
高三的每分每秒都弥足珍贵,然而每分每秒都像是被人调了倍速键,过得飞快。
印象里好像昨天才刚开学,转眼今天就要举行誓师大会了。
每个人的心中都憋着一gu劲,在高考倒计时一百天的日子里,追逐着心底的目标。
傅晚卿作为文科班代表和另一个理科班的男生站在台上领誓,身着整齐的校服,刘海和碎发安静乖觉地垂着,右手抬到太yanx旁,握成一个拳头。
倪纯取下放着听力的有线耳机,站在茫茫人海中,仰望着高台之上,站在光里的那个nv孩。
这天yan光特别好,迎面照过来,晒得人睁不开眼。
她清亮的声音透过话筒传到c场上每一个人的耳里:
“我们以青春的名义宣誓:
不做怯懦的退缩,不做无益的彷徨。
不负父母的期盼,不负恩施的厚望。
我们将唤醒所有的潜能,我们将凝聚全部的力量。
我们目标明确,方向坚定;我们斗志昂扬,意志坚强。
踏过书山坎坷,渡过学海茫茫。
点燃青春激情,绽放生命芳华!
宣誓人——傅晚卿。”
所有人的声音汇聚在一起,中气十足,盛大又磅礴,听得人心中一凛。
向伯谦站在顾嘉树身后,一手挡在额前,在眼前落下一小片y影,低声抱怨道:“怎么宣誓完还要听校长讲话啊,我真的要中暑了。”
徐听雨同样蔫了吧唧的:“我宁愿坐在教室里上数学课,也不想再听校长念稿子了。”
顾嘉树缄默不语,视线分毫不差地随傅晚卿移动。从台上到台下,看她对旁边的男生礼貌一笑,也看到那个男生抬了抬眼睛,手足无措;看她裙摆轻扬,白得发光的大腿根若隐若现,是他骤然回想起两人在晚风里的热吻,被她揪得皱巴巴的校服衬衫,以及紧密贴合的柔软唇瓣。
傅晚卿没往队伍里走,而是拐往c场旁的厕所。
顾嘉树的肩忽然被人撞了撞,他回头,就见向伯谦眯着眼睛,表情因毒辣的太yan而变得略微狰狞:“欸,你发啥呆呢兄弟,刚叫你好几声都没应。”
“什么事?”
“就这周末,沈乔然生日,你来不?就当是你的入伙仪式。”向伯谦哥俩好般朝他笑笑,“你刚到我们班来,也没啥朋友,不过没关系,以后放心跟着我们玩!”
向伯谦平日虽然喜欢犯贱,但是真正对一个人感兴趣时,会想尽办法把这个人拉入自己的阵营。在他心目中,顾嘉树就是篮球打得很牛b的学霸,他天生就对这类人有好感。
顾嘉树未答,不带情绪地看了眼沈乔然。
沈乔然拍拍他的肩膀:“放心,不会有什么奇怪的人,你基本都叫得上名字。就我们仨,还有傅晚卿,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