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1 / 1)
木叉叉,又见面了。
樊越一震,伸长脖颈往里一看,是你?
又说:你还活着呢?
阿枭挑起眉梢,这还真有认识的人?
小青冷冷一笑,我周铁牛自然比你命硬。
樊越翻了个白眼,真是造孽。
小青反唇相讥:造你的孽了?
哎我看你就是皮痒痒,樊越气急败坏,冲进去和小青缠斗起来。
只见小青揪住了樊越的头发,樊越锁住了小青的手臂,两人打得十分接地气。
现场一度鸡飞狗跳相当混乱。
阿枭不动如山,静静看这姐妹相认的感人场面。
掏出手机,给盛灼打去了电话。
关机?
听樊越说被富婆女友接走了,这是忙着厮混忘乎所以了?
害,晦气晦气。
孤寡三十年的阿枭摇着头出了房间。
别墅内,厮混的两人正窝在沙发上看电影,不远处的茶几上放着盛某人亲手关掉的手机。
给你打了好几个,不要紧么?
谢溪又偏头看看倚在自己身上,还吃着果切的小姑娘。
没事,听说今天她偷摸出狱了,现在估计已经到蛋壳了。
盛某人没心没肺地回答。
谢溪又失笑,那你不去看看?
她都出来了我才接到消息,去也来不及啦,盛某人又向她这边挤了挤,放心吧,阿枭和樊越都在酒吧呢,出不了事。
谢温合作
夜里, 盛灼先洗好澡躺到床上。
主卧的床,最大最舒服的一间。
她将脸埋进被子里, 鼻尖嗅到了清新的洗衣液味道,许是来之前有人将这里重新收拾了一遍,房间内边边角角并无灰尘。
也不知道西柚医生平时是不是在这张床上睡觉,会在半夜将被子踢开么?会陷入一个个甜蜜的梦乡么?
盛灼的思绪飞向了无边无际的畅想天空,直到房门再次被推开。
她背对着房门,反射性地闭上眼睛放缓呼吸。
啪嗒。
灯灭了, 被子掀起一角。
盛灼只觉得旁边的床垫一沉,空气中又开始弥漫起那种果味的甜味,混在微湿水汽里, 密密匝匝地包裹住她。
盛灼感觉,呼吸有点困难。
睡着了?
谢溪又洗完澡后, 本就低沉的嗓音染上些许细微的沙哑,像是复古唱片机中的女声。
嗯。
盛灼回答。
谢溪又轻笑, 睡着了还能说话?
我会说梦话,你又不是不知道。
盛灼紧闭双眼,理直气壮。
被子摩擦发出窸窣的声音, 谢溪又躺下。
即便床是最大型号的, 即便床垫是最柔软最舒服的, 可当一个活生生的人在你身旁躺下,盛灼还是身上一绷。
她们唯一一次同床共眠时,盛灼是睡着的状态。所以她从来都不知道,当谢溪又躺下来时, 带动的一切细碎动静, 都会被无限放大。
现在她只觉得后背不得劲。
如同有几百棵芦苇在轻轻重重地吹拂,毛茸茸的。
你别冲那边睡, 小心压着手。
谢溪又的声音里带了点笑意,大体上还是一本正经地说道。
盛灼脑袋一木,在黑暗中眨巴好几下眼睛,才低低地应了一声。
僵硬地转身。
谢溪又的手伸了过来,在被子下像条小蛇穿梭在草丛里般发出窸窣的声音。
盛灼屏住呼吸。
是是要开始了么?
还未等盛灼做出反应,手便被牵住了。谢溪又很灵巧地分开她的手,将那干燥的手指覆上来。
十指紧扣。
睡觉吧,晚安。
黑暗中响起谢溪又轻柔地声音。
盛灼被牵住的手指微动,真正感受到这种肌肤的碰触,她才恍然知觉。
原来都是真的。
晚安。
她也轻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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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光很欢乐。
可人类的悲喜毕竟不是相通的,在小青每天十几个电话轰炸下,谢溪又终于结束了短暂的假期,又坐上了北上的迈巴赫。
盛灼心情不是十分美好,伴随着小青第n次打来的电话铃声,她一脚重重地踏在蛋壳的瓷砖上。
小青呢?
阿枭正在吧台调试新品种的酒,见她回来了歪嘴一笑,呦,还知道回来呐?
盛灼瞥了他一眼,怎么阴阳怪气的。
在楼上你原来那屋,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