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惠生日特供无责任番外(下):吃蛋糕还是吃我?必杀木曜日的告白失败就把惠君囚大作战(5 / 9)
陷阱。
幻梦的原野之上,连原本呜咽着的风,都仿佛为这一刀停滞了一瞬。
而收刀后,飞鸟动作亦未停歇,将刀柄往身后一扬——瞬间理解她的意图,伏黑惠将其一把接住。
尽管在见识了她的实力之后,伏黑惠觉得她完全不需要自己来担心,但仍然忍不住发问:“你要去……”
“嘘——”飞鸟侧过脸,将手指b在翘起的唇前,“交给你一个小任务,伏黑君——外层这些亡者,就暂时交给你超度了。”
“亚兹拉尔的权限我给你开放了一部分:虽然在你手中只能发挥三成实力,但是要应付这些杂鱼还是绰绰有余的——还请把祂拿稳了。”
“!”
她竟然把武器都给了自己?
“我也……”伏黑惠不由自主地上前一步。
“不,不要跟过来,”飞鸟在自己头顶对他做出一个“止步”的手势,“因为接下来,是只属于nv孩子的私密茶话会时间了哦~”
然后,宛如一道黑se的闪电——当飞鸟从伏黑惠面前消失的时候,他还没来得及眨一下眼。
风暴的黑se大嘴,在吞咽了孤身前往的少nv之后迅速闭合,仿佛那道伤痕从未出现过一般。
而原本为那一刀震慑的亡者们,随着刀主人的离去,渐渐发出“呜呜咿咿”的鬼哭之声,再次向伏黑惠和玉犬围了过来。
这一次的玉犬——或者说“浑”,是黑白两只玉犬合二为一的产物,实力更为强大。
刚才飞鸟看到改变了外形的玉犬之时,还轻轻“哦呼”了一声:“好可ai!”
伏黑惠握紧刀柄。
以“si亡天使”命名的变形咒具,刀身上黑气四溢,似乎并未因使用者的切换而消极怠工,只是刃上发出了兴奋的嗡鸣。
与它的主人的手温度截然不同,这柄武器刀身发烫。在皮肤触及它的一瞬间,伏黑惠便理解了它的渴望:
想要血,想要切割灵魂,想要收割更多生命——为此兴奋战栗着的凶器,在诉说着这样的渴求。
为此,它可以并不在乎自己以怎样的形态现世,也可以一定程度上不在乎c作者是谁。
这样的凶器在她手里,竟然没有噬主吗?
冥冥之中,伏黑惠能感受到,在那暴动的嗜血杀yu之上,有某种宛如【锁链】般的力量将其缠绕束缚。
伏黑惠深x1了一口气。
然后,长长地将其吐出来。
面对黑se风暴之中源源不断涌出的魔导t,伏黑惠双脚一前一后,做出了一个起势动作。
在他身边,玉犬亦扬身低头、放松皮毛,释放出进攻的讯号。
“上了,玉犬。”
既然她把自己的武器都给他了……
“可别让人小瞧了啊。”
随后,一人一犬冲入了亡者堆叠而成的尸山尸海之中。
我在风暴之中上行。
龙卷风的中心是基本没有气旋风的,但会因压降而形成上升的气流,可以将我托举起来。
除此之外,中心的周围的巨大风力,将分布更为密集的心之碎片旋转着x1向天空——于是,就像踩着台阶一样,我将脚尖轻点于心之碎片上,借力跳跃,让自己的行进速度更快一点。
这里没有什么恶魔、咒灵或者最新型的复合魔导t,或许是因为它们来不及冲进来就会被绞碎吧——看着周围漂浮的断肢残骸,我想。
不过,在踏上心之碎片的时候,眼前会浮现出幻象:
我看到身形瘦小g瘪的小nv孩挡在我面前,蜡h的一整张脸,仿佛只剩下两只黑黑的大眼睛:
“你是小燕子吗?”她定定地凝视着我,“你是来带我走的吗,带我前往四季如春的南国,遇到我的王子?”
我看到y沉瘦弱的少nv挡在我面前,穿着黑的nv校长裙,围着白se领巾,眼睛中游着两条垂si的鱼:
“你是我的朋友吗?”她细声细气,“你可以和我聊只给我一个人听的心里话吗?我把我的心里话告诉你,你会讲给别人听吗?”
我看到气质温和的nv护士挡在我面前,对我露出铃兰花般清丽的微笑:
“你是神大人吗?”她将手握在x前,“如果可以的话,能够请您聆听我的告解,给予我以最终的审判,将我从这无限悲哀的绝望地狱之中解放吗?”
……
幻象之中,我看到那nv人被那男人玷辱——那男人对别人的解释是“酒后乱x”。
不过我知道,真喝醉了的男人,是根本y不起来的。
但是没有人为她说话。
没有人相信她是被强迫了——更何况她曾经是一个杀手,没有人相信她不能反抗;更何况那是她朋友的未婚夫,没有人相信她不是对他觊觎已久;更何况她是一个见习修nv,这样的“丑事”不会见容于教会;更何况那个男人已经被我“杀si”了,没有人相信他会回来,还是以那种身份回来。
“神啊!”
当出现孕吐、用试纸检测出结果后,她在一个雨夜出逃,崩溃地向神父告解:“为什么会发生这样残酷的事情呢?”
然后,有血从告解亭汩汩流出——那个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而原本那位神父没有。
最终她再次沉默了下去。
沉默地再次成为了那个男人的爪牙——以新的身份。
被她珍而又重地夹进《圣经》的g枯的玛格丽特花,在有一天她默诵《启示录》的时候自书页间掉落。
然后那个时候,贞子神se愤怒地冲了进来,给了她一巴掌。
她整个脑袋都被打歪过去——很难想象这是一个病人的力道。
那朵花,被她的“白雪公主”踩碎了。
后来的幻象更加动荡不安:“白雪公主”自楼梯上摔落,大片大片的血在大理石的地板上洇开,仿佛要把那瘦弱的躯t内全部全部的血都流尽了。
在天旋地转的画面和尖叫声中,那个男人再次出现。
深棕se的发帘,掩盖着隐约可见的十字状缝线,露出没有高光的绿se的眼睛。
“你让贞子掉了一个孩子,”他说,“你得赔给她一个。”
我能感到,“玛格丽塔”浑身上下都在颤抖,牙齿格格地打战,她在恐惧——极度的恐惧。
为什么?她想。
这种时候,b起孩子,更应该被关心的,不是贞子本人吗?
为什么他竟然在这种时候,也只是露出了那种平静的、仿佛一切尽在掌控内的……微笑呢?
而后,那男人把手伸向了她的肚子……
……
一路上行,我一路沉默地旁观着这一切——这是回忆,是幻象,是我无法改变的过去。
最终,我也伸出了手——以马内利包覆之下,这双手泛着莹莹的白光,像是挥去雾气一样,打散了幻影。
在云层与风暴交接的漩涡中心,悬浮着一个巨大的“胚”:半透明的黑se的卵膜之中所包裹的,是紧闭双眼的“玛格丽塔”。
赤0的躯t上遍布着象征罪人的魔纹,蜷缩成胎儿浸泡在羊水里面的姿态:那是作为献祭的人柱,是“原罪”具现化的载t,是胎儿形式的、正在羽化过程中的“魔nv”。
孕育一个这样的魔nv卵胚,需要罪孽的“恶行”作为模具、绝望的“心念”作为填料,还有就是……
“无垢者”的躯壳,作为魔